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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有些事情,該注意的便要注意,你若是這般做,置那崔小姐于何地呢?” 范文書低下頭。 “為娘總是不懂,那苗家姑娘到底有哪里值得你這番呢?” “母親大人不用cao心,我自己的事情,我是知曉的。” “你知曉的?你!” 范母一手扶上自己的胸口,順了口氣,她想到自己的獨子和那姓苗的,連連嘆了三口氣。 范夫人頭上戴著明玉琉璃簪,鑲珠銀簪,白銀纏絲雙扣嵌紅寶石步搖,步搖隨著她的動作一晃一晃。 “你是如何知曉的?” “你既然同意了娶那崔家小姐,你就該有大丈夫的擔(dān)當(dāng)。” 范夫人用手撫了撫自己的胸口,順了口氣。 “文書,不是母親逼著你娶你不喜的姑娘啊 ̄” “你母親也不是那般不通情達(dá)人之人,那苗姑娘她身世是差了些,若是那苗小姐早前愿意嫁你,也就罷了,你娶了她,只要你能安心讀書考取功名,我也就同意了。” 范母嘆息一聲,“你母親我,本不想說這些的,可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為了一個身份那樣卑微的女子,鬧成這般,值得嗎?” “我原先想著你定親了,要成家了,以前那些事情就會過去 ̄” “可你瞧瞧,你又在做啥?” 范夫人被自己這個獨子氣的頭都有些疼了,她就這么一個孩子,何嘗不是想要把最好的給他。 “母親,孩兒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的,可我的親事一直都想自己也能做主的?!狈豆犹痤^來,瞧了自己母親一眼,有些無奈道。 “你!” “母親說著不在乎身世,可真的不在乎嗎?” 范文書心里清楚,他母親的性子。 范母被反問地不說話了。 她心里確實在乎,她當(dāng)年嫁進(jìn)范家,門當(dāng)戶對。 在她看來,男婚女嫁,娶正妻,就該門當(dāng)戶對。 可哪成想,她從小捧在手心中,引以為傲的兒子不僅不在乎門第,和一個窮酸秀才家的姑娘事情鬧成那番? 這不是要氣死她嗎? 本以為他出門游學(xué)了,事情就會過去,可那成想,幾年之后苗秀姝的一封書信便叫回了她的兒子。 好。 叫回就叫回吧。 好在后來瞧著他出門的次數(shù)少了,又過了一年,她看中了一個小姐,想要撮合那個小姐和自己的獨子,哪成想一定親,事情便亂了套,她這個兒子便開始時不時又往苗家跑。 “你這些天不要再出門了,在家中好好溫書?!?/br> 范母一想起自己兒子的這些事,心里就氣急。 親事看來是不能再拖了,若是再拖下去,還不知又鬧成那樣,她得和崔家商量把婚事提前。 兩母子又聊了幾句,范公子便退下了。 范文書前腳剛走,范老爺后腳就進(jìn)了夫人院中,他進(jìn)正房時,正好看見夫人身邊的大丫鬟給夫人按著額頭,有些擔(dān)憂道:“這是哪不舒服了?要不要去請大夫了?!?/br> “別 ̄”范夫人睜開眼,揮揮手,房中的大丫鬟小丫鬟一同退了出去,又把房門輕輕帶上。 范老爺走到夫人身側(cè)一同坐在軟塌上,柔聲道:“這是怎么了?” 范夫人嘆了一口氣,有些抱怨。 “還不是因為你那孽子?!?/br> “他又惹你惱怒了?” 范老爺伸手輕輕拍了拍夫人的肩頭,寬慰道:“你就隨他去,別再管他了?!?/br> 范夫人順勢把頭靠在自己夫君身上,有些委屈道:“我還不是盼著他有個好前程,為了一個女子鬧成這般,前程名聲什么都不要了,我也就見過他一個?!?/br> “別想這些了,他也無奈?!?/br> “哎,許是他成親了便好,要不讓文書和崔家小姐的親事提前,免得夜長夢多 ̄” 她直接忽略了自己夫君說的“無奈”,她以為他說的無奈只是因為文書喜愛那苗秀姝? “都聽你的 ̄”范老爺寬慰道。 他與夫人兩人算是青梅竹馬,兩家本就多有來往,成年以后便定了親事,成親數(shù)年,范府后院也就只有她這一位夫人,連個小妾通房也未有。 若說起過日子來,在這登州,還沒哪家后宅主母有她過的舒心,夫妻和睦,丈夫疼愛,兒子年紀(jì)輕輕一次便中了舉人,前途無量。 可她那兒子卻毀掉了她所有的舒心日子,每每想起,都讓她心口絞痛。 這頭她那個她認(rèn)為毀掉她所有舒心日的兒子,已經(jīng)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眾丫鬟上前服侍他歇下,范文書躺在雕花羅床上,盯著床幔,不言不語。 床幔是桃胡色,和雕花羅床顏色相呼應(yīng),他閉上眼睛。 想起母親說的身世? 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身影來,那個江南小鎮(zhèn)上的姑娘,她身世不好 ̄范公子伸手按了按額頭。 也不知他的母親到底要如何才能不那般看重門第? (十六)請?zhí)?/br> 范府。 范夫人親自派了人把一封請?zhí)屯闲℃?zhèn)周老先生手中,那周老先生本家和范家頗有淵源,昔年范公子游學(xué)到江南還多虧了周老先生的照料,范夫人心存感激,何況這兩年周老還給范府送來了不少東西。 范夫人又派了人把請?zhí)屯┏悄锛遥舻眠h(yuǎn)的地方得先送,免得到時候一耽擱,錯過了喝喜酒的好日子。 范夫人今日高興,穿得也喜慶,她指揮著府上眾多奴仆忙前忙后,勢要把范府里里外外都收拾一番。 待收拾得差不多了,她又命令貼身丫鬟婆子去開了她的私庫,從里間搬出好些珍貴的東西來,全部進(jìn)了范公子院中。 這時一個丫鬟匆匆從外院趕來,在范夫人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范夫人臉色一變,有些難看起來。 登州的郊外,苗姑娘的女子學(xué)堂歷經(jīng)兩個月,總算辦好了,學(xué)堂里已經(jīng)收了不少半大的孩子,她們幾乎都是沖著明月居士來的。 范公子立在后院一架秋千邊,那苗姑娘就坐在秋千上,她今日穿了一件粉色羅裙,粉色襯得她十分嬌艷。 苗姑娘側(cè)頭望了范公子一眼,開口道:“下個月你就要成親了 ̄” “以后,你還會時常來我這嗎?” 范公子沒回這句話,只望著前方青石地面。 等了半響,他才開口道,“今日天氣尚好,適合來你這走走?!?/br> 苗秀姝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天氣是好?!?/br> 她又張了張嘴,還想問問他,以后,還會時常來這嗎? 可她看他剛剛像是沒聽見一番,不好意思開第二次口。 “你這女子學(xué)堂也開辦好了,以后你還有什么打算?” 苗秀姝一聽,還有什么打算? 她想了想,也有些迷茫起來。 “我也不知曉,先就這樣過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