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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單單憑她的姓氏和名號,開辦女子學(xué)堂已經(jīng)是事半功倍了。 “這還多虧了你 ̄” 苗秀姝溫婉一笑,她的聲音實(shí)在悅耳。 “我也沒幫上多大的忙?!?/br> 范公子淡淡答道。 那丘音從京城一路來到登州城隱居,消息是范公子查到的。 之前苗秀姝和她的父親一同派人上范府去尋過他,想請他幫忙,幫助苗秀姝開辦女子學(xué)堂之事。 她那父親是他的授業(yè)恩師,他思考片刻后便同意了。 然后在暗中開始想辦法。 說起這打探來的消息,還多虧了他那遠(yuǎn)在京城的外祖家。 范公子從外祖家得了線索后,便立馬派人仔細(xì)查,查到具體消息后,便把明月居士來了登州城隱居一事告訴了她,苗秀姝一聽是那明月居士丘音,便懂了范公子的意思。 然后兩人約好,一同前往那明月居士所隱居的地方去請她,一開始她也沒答應(yīng),后來還是苗秀姝一而再再而三,總是去陪她聊天解悶,最終得了她的歡心,入了她的眼,這才應(yīng)了苗秀姝下山。 “瞧著天色,一會咱們就出發(fā)吧 ̄” “好 ̄”苗秀姝點(diǎn)點(diǎn)頭,動作優(yōu)雅地喝了一口茶,兩人便站起身子來,一前一后下了樓。 去看那明月居士,這是昨日他們約好的。 兩人一同下了樓梯,范公子叫店小二去牽兩匹駿馬來。 翠香閣私養(yǎng)了一些駿馬匹專門供給客人急用,店小二拽著翠香閣養(yǎng)的兩匹駿馬匹從側(cè)門出來,范公子和苗小姐兩人各自牽著一匹,一先一后躍身上馬。 登州城中,男子一身白衣駕著俊馬,身后是另一個穿著藍(lán)裙的女子駕著一匹俊馬。 男子風(fēng)流倜儻,女子溫婉柔美,兩人一前一后出了城門,往郊外趕去。 登州郊外南邊有一座大山,他們駕著馬匹跑得飛快,很快就到了山腳下,白衣男子縱身下馬,女子瀟瀟灑灑下了馬匹,兩人一前一后牽著馬匹上了山。 郊外南邊半山腰山林中有一座青竹小院,里面正是住著明月居士。 (十五)“原由?” 山間時不時刮起微風(fēng),兩人一前一后牽著駿馬往山上走,周圍大樹瞧著很是高大,郁郁蒼蒼,樹下又綠草如茵,他們走的這條小路,是早前山民們一步一個腳印踏出來。 山路倒也不算蜿蜒,路徑不寬卻也不算窄,山路兩邊還有些青草,野花,走在山路上還能時不時聽見鳥叫聲,再往上走了走,總算瞧著了一座用青竹搭建而成的小院。 到了小院前,兩人分別把駿馬拴在小院前的某顆倒霉樹腰上。 苗秀姝拴好了自己的駿馬,踏著步子便走到小院前,先是敲響了小院外的院門,接著又喊了兩聲音姨,聲音在這山林中聽著更加動聽。 院中的明月居士早就聽見聲響,撩開竹簾趕了過來開了院門。 她穿著一身素凈灰衣長袍,青絲用一支白玉簪挽起,模樣不算美,卻給人一種十分寧靜溫和感。 苗秀姝沖她溫順一笑,梨渦深幽,又和她見了禮。 明月居士丘音很喜歡苗秀姝這個姑娘,看見是她,連忙把人迎了進(jìn)來,望見她的身后,盈盈走來那范文書,范文書朝她見了禮,她溫和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領(lǐng)著苗秀姝兩人一起進(jìn)了小院。 小院里有一架秋千,還有一把竹制搖椅,竹制搖椅旁邊有兩張竹制圓凳,圓凳前有一張竹制四方的桌子,桌上放有茶壺茶杯。 丘音招呼著苗秀姝坐下,范公子沒有再跟了過來,他只倚在小院門框上,找了個借口,說四處先瞧瞧,便走了。 丘音見院中已經(jīng)沒范公子的身影,坐在搖椅上的她,先給苗秀姝泡了一壺清茶,等到苗秀姝喝下清茶后,她才開口道,“秀姝,我昨日下山了一趟?!?/br> 昨日她親自下了山,去采辦些物件,在小店喝茶時無意間聽見有些人說著秀姝和范公子的事情,她還聽說那范公子已經(jīng)定了親事。 苗秀姝側(cè)了側(cè)頭,輕微皺起眉頭。 “音姨,是下山聽見了我和范公子的謠言嗎?” 苗秀姝早就改口,尊她一聲音姨。 丘音,點(diǎn)頭。 “音姨,我和范公子,一直都是好友而已?!?/br> 丘音打量了她一番,瞧著她也不像是說假,何況每每見那范公子送她過來,看他們不像是有什么事情。 可是那山下的人群說起他們兩來,謠言太過難聽。 她嘆了口氣。 “我也是不信的,就是想著親自問問你。” 苗秀姝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曉那群人說的謠言不好聽,可我和范公子,確確實(shí)實(shí)只是好友而已,我也一直…一直把他當(dāng)作好友看?!?/br> 丘音看著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 思考一會后,她開口道,“我原先見過許多小姐,有些長得并不算美,可是她們拎得清,最后過得都不錯。” “我聽說,那范公子已經(jīng)定親了?!?/br> 她面前的秀姝芳容嬌美,溫婉動人,一口聲音動聽悅耳,生得也是蕙質(zhì)蘭心,若不是身世差了些,什么樣的男子配不上呢。 可即使身世差了些,也不該與一個定了親的長史家嫡長子鬧出那么多謠言來,鬧得幾乎滿城風(fēng)雨,得不償失。 昨日她下山后聽了閑話,都是關(guān)于苗秀姝和范公子、宣公子三人的。 她聽在心里,聽到那宣公子和她的事情,思考一番,有些心疼她,可又想敲打她一二。 這女子,要知道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 有些過去的事情,過去了,便也算了,既然無法改變,那只能坦然去接受。 苗秀姝一聽一愣,眉頭皺了皺。 是呢,范公子已經(jīng)定親了。 丘音看了她一眼,接著道:“咱們把自己往后的日子過好就行?!?/br> 她臉上帶著淡淡笑意。 苗秀姝又是一愣,接著,卻笑了。 是啊,把往后自己的日子過好就行。 她心頭瞬間想起許多事情來,而大多都是關(guān)于那個叫宣章的男子。 想起那人的臉龐來,心里感嘆,到底是過去了。 從前她喜歡宣章,少時懵懂,一見傾心,羞澀糾結(jié),最后她表露心意,沒成想,那宣章也喜愛她。 后來,兩人恩愛甜蜜了許久的。 可惜時光匆匆,人心易變。 再后來,兩人鬧得越發(fā)嚴(yán)重,他待自己不再體貼溫柔,他又聽從家里的安排和那門當(dāng)戶對的小姐定了親。 可憐她當(dāng)時,還做出一些傻事來,還想盡辦法要挽回他,甚至沒法子了,還給在外游學(xué)的范公子寫去書信,信中寫得極其苦悶傷痛,好像那范公子不趕回來幫她,她便會立刻死掉。 可后來,她和那宣章,兩人還是鬧得恩斷義絕。 郊外這座山脈,山山相連,連綿起伏。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