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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則是父親的生命。 復(fù)活的母親親手掐死了父親,如果不是隔壁鄰居家的夏油杰提前放學(xué)回家,發(fā)現(xiàn)她家里的不對勁,她也早被“復(fù)活”的母親掐死。 夏油杰父母看她可憐,收養(yǎng)了她,待她如親女兒,她在夏油的推薦下,進入高專,走上一條不歸路。 養(yǎng)父母去世那一天,她沒有打開真理之門,而是選擇詛咒。 詛咒成功了,她獲得一位繼承了父母記憶的咒靈朋友。 后來,咒靈朋友也死了。 九月深秋第二次推開真理之門,代價是再也無法留在這個世界。 …… “好久不見,九月深秋?!笨床磺迥樀恼胬碇癖P膝坐在門前,他的體型不過孩童大小,渾身上下一片蒼茫的白,根本看不清具體長什么樣,“這一次也帶了新朋友過來呢?!?/br> 九月深秋怏怏地坐在地上,和他面對面“閑著沒事來找你聊聊天,開心嗎?” 真理之神“如果你愿意和我做交易,我會更開心?!?/br> 九月深秋“如果你不向我索取交易的籌碼,我也會很開心?!?/br> 真理之神攤手“看來這次的交易,無法達成了——但,你帶來的這兩位朋友,是不是破壞了我的規(guī)則?” “這不關(guān)我的事。”九月深秋看了看身后兩個人,他們什么也看不見,只知道她正在和一團不存在的空氣對話,像個傻瓜。 她冷靜地答“破壞規(guī)則的又不是我,如果你做得到,完全可以懲罰破壞規(guī)則的那個人?!?/br> 真理之神“……” 九月深秋無辜臉“你做得到嗎?” 真理之神“…………” 如果他做得到,就不會允許那兩個外來客,如此囂張地在他的門前走來走去猴子似的進行圍觀了! 他們這是犯規(guī),是作弊!如果是在考場,他們會被終生禁止參加考試! 九月深秋學(xué)著他一攤手“所以說,規(guī)則這種東西,果然可以鉆漏洞的吧。那么,我現(xiàn)在很想知道,我是不是也有機會,再鉆一次漏洞?” 真理之神雙手抱臂,冷酷無情“沒有機會。” “給個機會吧,買東西還有買二送一的活動呢?!本旁律钋镎f,“我都推開三次門了,免費贈送一次?” 真理之神指了指門“門在這,你馬上走?!?/br> 頓了頓,他似乎察覺到什么,微微側(cè)過頭,看不清的臉上意外地露出一點怪異的神采。 他看向那扇高大的門,喃喃自語“……居然還有人?” 九月深秋沒聽清他的話,因為在他開口的瞬間,門后傳來沉且緩的踹門聲。 只一聲,那扇堅固無比的大門,被人從另一頭輕松踹開一條塞滿白光的縫隙。 無數(shù)只黑色的、細長的小手死死攀附著門縫,固執(zhí)地拉扯著兩邊的大門,拼命想要將門拉回去。 門那邊的人卻再次,不緊不慢地踹上第二腳。 勉強合上的門縫再次被踹出一條更大的縫隙,門縫邊的黑色小手像是被太陽光線灼燒到,齊齊發(fā)出凄厲的尖叫,白色光線逐漸霸占它們的生存空間,尖叫聲愈發(fā)刺耳,黑色的小手攀著門縫,張牙舞爪地發(fā)出虛弱的警告。 那邊的人對此置若罔聞,絲毫不受影響,慢吞吞地抬起腳。 第三次,終于將嚴(yán)防死守的那扇門,徹底踹開。 白發(fā)的男人單手扯開黑色的制服領(lǐng)口,露出一截修長的頸項,他手掌虛握著側(cè)頸,熱身活動終于結(jié)束。 九月深秋呆滯地盯著他看了半晌,直到五條悟把手放到她腦袋上,彎著腰,藍色的眼底映出她那張難以置信的臉。 “深秋,我有一個問題,很重要的問題,你要認真回答我?!?/br> 他游刃有余地笑起來,呼吸離她越來越近,垂落的白色的發(fā)梢輕觸她眉心。 “我來接你回家,或者,你帶我回家,這兩句話,你更喜歡哪一句?” 第70章 歡迎回來12 中原中也第一次見到九月深秋,是在某個大雪紛飛的深冬,天氣冷得不像話。 一腳下去就能陷入半條腿的積雪,遠處白茫茫的一片,近處的雪堆里突兀地蹲著一只半人高的毛絨絨。 要么是不倫不類的雪人,要么是“偷渡”而來的未成年北極熊熊崽。 中原中也拿著手機準(zhǔn)備叫人過來把這玩意拖去動物園——拖回北極太麻煩了——拖回動物園也不太現(xiàn)實。 前方顯出一點紅。 尾崎紅葉撐著一柄紅傘緩步踱來,朝他打了個手勢,走近,赤手拎起那只熊崽的后頸。 白色的毛絨絨帽子掉下去,后肩鋪上半長不短的藍色發(fā)絲,藍得宛如許久未見的晴空一角。 女孩側(cè)過臉,下巴尖尖的,虛掩在白色領(lǐng)口后面,瞥過來的眼睛是純黑色的,里面藏著清晨的雪。 尾崎紅葉低頭同她說了兩句話,她稍頓,眼底的雪漸漸融化,彎著眼睛笑起來,轉(zhuǎn)過頭朝他看過去。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遲疑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脫口而出一句,“熊崽?” 九月深秋“???” 中原中也尷尬地咳嗽一聲,假裝剛才什么也沒發(fā)生。 …… 九月深秋被迫出差兩個月,聽說是被boss派去某個雨林進行鍛煉,后來中原中也才知道她怕蛇,boss秉持著“越是害怕,越要克服”的原則,直接把她扔去雨林自生自滅。 她回來之后,渾身上下難受得不行,把自己從頭到腳裹了個嚴(yán)實,滾進雪堆里徹底清洗了一遍。 她說“在雨林的時候,連覺都不敢睡,有次睡醒一睜眼,脖子里爬了一條蛇,嚇得我之后整整三天都沒敢合眼?!?/br> 是怎么撐過來的呢。 “我以前認識一個人,雖然那個家伙性格惡劣,總是欺負我,但是他從來沒有拿蛇嚇唬過我,他嘴上說著嘲笑我的話,卻總會在第一時間把我討厭的東西遠遠地扔開。不過,除了這一個優(yōu)點之外,他真的是哪里都讓我討厭,討厭到,一想到他,連最討厭的蛇都順眼了很多?!?/br> 提到這個話題時,距離初見,足足一年。 同樣的時節(jié),同樣的雪。 九月深秋穿著同樣的白色毛外套,戴上帽子,蹲在雪地里,有一搭沒一搭地堆雪人,聲音輕輕飄落在雪粒上,慢條斯理地碾磨著人類柔軟的耳根。 “……可我還是想,再見他一面?!?/br> 中原中也第一反應(yīng)是,那個惡趣味的人該不會是混蛋太宰吧? 而后一想,不對,太宰可是明知道她怕蛇,偏偏揪著蛇朝她眼前湊過無數(shù)次,而且,太宰明明閑著沒事就過來sao擾她的吧。 所以,她說的那個討厭到連本能都會忘記害怕蛇的家伙到底是誰? 這個疑問持續(xù)了半年,中原中也從喝醉的她口中聽到那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