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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挨揍。但如一明顯感覺到,它們的實力,比它們進入劍前茁壯了不少,連帶著“眾生相”的煞氣也重了不知幾多。封如故曾在與他試劍時,建議如一可以在劍中煉蠱,不求劍中亡魂的數(shù)量,精益求精,娑婆劍法的威力必會大增。不辨善惡、不識正邪,只有著原始欲·望的“人柱”,極有可能是天然的、最合適不過的蠱王。如今看來,果然不錯。貪嘴的小五正戰(zhàn)戰(zhàn)兢兢著,臉頰上就吃了如一不輕不重的一捏,算作懲罰。小五當場愣住,摸一摸臉,甚是不解。而如一抽回手來。……封如故這張臉,擺出委屈討?zhàn)埖谋砬?,著實有趣?/br>而在一旁的封如故眼里,目睹了大紅塵捏小紅塵的臉,感覺也是奇妙不已。小五縮回劍里后,很快把疑惑和惴惴都丟到了一邊去,和她的兄弟姐妹一起興奮地欣賞起浩大廣闊的天地來。他們嘁嘁喳喳,熱鬧不已,吵得劍中其他幾十只幸存的厲鬼紛紛敬而遠之,并悄悄地怒目而視。不多時,小五他們行過一段恢弘的彩云,并于彩云之南的盡端,見到了一叢倚水而建、傍山而成的建筑。古樸的建筑仿佛是從山水之中自然生長而出一般,煙熏霧繞,晚鐘聲聲若飛,直傳云端,聞之令人心氣清正,邪念難生。封如故他們沿著一條白石小徑,伴著泠泠誦經(jīng)聲拾級而上,很快便來到了南側(cè)寺門外。靠得近了些,那青磚碧瓦才在大片香樟中顯出來,一只寶藍眼睛的小灰貓伏在瓦上輕舐著爪子,見有人到來,亦不懼怕,遠遠地喵了一聲,似是在迎客來。然而,行至南門處,他們被兩名守寺之僧攔下了。常伯寧溫和道:“兩位小佛友,我乃道門之人,有事求見凈遠方丈?!?/br>小和尚客客氣氣道:“道長,不巧,本寺正值大座講經(jīng),閉寺七日,不接外客,非請不得入?!?/br>封如故盯著說話的小和尚,不吭聲,只在旁悶笑。……若有濃密頭發(fā)修飾一下,他可能還算得上是個孔武端方的長相。但這頭上毛發(fā)一去,小和尚的臉就方得格外突出了,活脫脫是一張麻將牌。封如故自豪地想,人跟人究竟不同,就像他家小紅塵,就算剃了頭發(fā),也是一名瀟灑漂亮的美男子。一旁的如一見他笑得怪異,便猜想他又在轉(zhuǎn)什么壞念頭,強忍住掐他臉一把的沖動,越過他身側(cè),走上前去。方臉小和尚見來人身量高大,又毫不避諱地要往里走,以為來者不善,便也黑了臉,擺出冰冷模樣,對上了如一的眼睛:“施主——”對視片刻后,方臉小和尚一張黑臉逐漸僵硬。再對視片刻,方臉小和尚臉上的表情可謂是土崩瓦解。他結(jié)巴道:“如如如如……”矮個子的海凈一直被擋在三人身后,不得出頭,而如一雖然從剛才起便站在不遠處,二人也覺得他有些面熟,但他那一頭披散著的如云烏發(fā)著實惹眼,所以二人誰都沒有意識到他是誰。但他一旦走近,那通身的雪夜冷刃的氣質(zhì)就徹底顯露無遺。另一人瞠目半刻,才想起來擠出一個笑臉,上前迎候:“……如一師叔回來了!”如一淡淡的:“嗯?!?/br>他一手垂于身側(cè),一手斂袖背于身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常、封二人:“他們是道門的重要來客,身負要務(wù),前來寒山寺調(diào)查。由我?guī)麄冞M去。有什么事情,我自會與方丈說?!?/br>兩個小和尚不敢應(yīng)聲,把兩顆一方一圓的腦袋點成了撥浪鼓。目送如一帶著其余三人入寺,二人脊背猶自筆直挺著,僵得不敢有半分松懈。直到一隊巡寺的武僧打南門門口經(jīng)過,方臉小和尚才如夢初醒,小聲又急切地向他們傳達這一噩耗:“……了不得了!那個閻羅又回來了!”第106章曾經(jīng)許諾如一領(lǐng)著三人,在“華嚴字母”的梵唄圣音里,向草木更深處走去。凡是與如一打了照面的弟子,皆退避至徑側(cè),只敢用一個光溜溜的腦袋對準他,噤若寒蟬:“小師叔好?!?/br>如一平靜地應(yīng)答:“嗯?!?/br>就這么“嗯”過十幾次后,如一陡然出手,毫無預兆地一手擒住了一個低頭問好的弟子的灰圓領(lǐng)子,一字不言,把他直接倒了個個兒,從他懷里倒出一個薄薄的布包,并用空下的那只手凌空抓住。在空中被倒轉(zhuǎn)了一圈的小和尚雙腳軟綿綿地落了地,心知不妙,哭喪著臉,順勢咕咚一聲坐倒在地。如一抖開布包,就著風翻看兩頁,發(fā)現(xiàn)是一本內(nèi)容并不算過分的閑書,便將書不輕不重地合上。“……寒山寺寺規(guī),禁止夾帶?!?/br>如一同人說話時一向情緒淡淡,生氣時的口吻和平時相比并無太大差別,因此誰也不知道他下一刻是要拔劍砍人,還是說教幾句便罷。稍后,他下達了判罰:“自行去戒律院領(lǐng)罰?!?/br>小和尚含著被嚇出來的兩眶眼淚和一腦門子的冷汗,向如一再告了兩次罪,連句整話都沒說全,便兔子似的撒腿跑了。很快,新的流言傳開了:“……閻羅今日心情不壞,處罰違規(guī)弟子,竟然只是罰去戒律院而已?!?/br>如一不知道他所到之處,宛如石子投入水中,激起陣陣漣漪。他對自己的風評向來不很上心,只帶著三人,一路穿林過葉,向他的居所走去。他低頭靜靜安排規(guī)劃著接下來的事務(wù):等將義父與封如故安頓下來后,他先獨自去尋方丈,稟明寺中弟子遇害的調(diào)查進度,再說明義父與封如故是為調(diào)查唐刀殺人之事而路過,便來歇幾日腳,嘗幾日素齋,不必提及他們此行的真正來意,以免真有寺中人在暗地中行那齷齪之事,打了草,驚了蛇。至于重新剃度之事,也需得著手辦了。如一計劃著自己的心事時,封如故也是滿腹愁苦。……他們進了寺后,步行了足足一刻鐘,還未抵達如一的僧房。封如故湊上前去:“大師,還要走多久呢。”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