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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趣。 一個跛足道士迎面走來,撐著一根竹竿子,竹竿子上掛滿了紅色線的祈福牌,嘿然一笑道:“姑娘公子要買塊祈福牌么?對它許了愿望系到高處,愿望可以實現(xiàn)呢?!?/br> “好?!卑茁端熨I了,當真認認真真拿著祈福牌許了個心愿,一蹬腳飛身上樹,掛在了這條街上最高的大樹的樹頂。 下樹時已在一塊無人之地,她站在樹底下唐谷雨笑道:“你知道我許了什么愿嗎?” 唐谷雨透過帽帷看她。 “希望你永遠陪在我身邊?!?/br> 唐谷雨道:“我自會永遠陪在你身邊?!?/br> 第66章 小寒·一 見四下無人,白露拿下自己的帷帽,隔著他一層垂下的紗帷,眉眼帶笑看著他,心歡道:“真的?” 她看不清唐谷雨的表情,聽見帷帽底下傳來他的聲音,“嗯。” 還沒來得及說話,突然由遠及近傳來一陣馬蹄聲響。只見一個小廝驅(qū)著馬從小巷中拐出,連帶出幾行鞍馬香車接連壓來,車輪碾過地面卷起細碎埃塵。白露生怕被人認出,心道不好,慌忙整理自己的帷帽。 一只手驀地摟住她的腰,往后一退,他們已半掩在一樹紅梅之后。她鉆在唐谷雨的帷帽之下,紗帷垂到唐谷雨的胸膛,剛好能擋住她一張臉。白露一抬頭,入眼就是他涼薄的嘴唇。 一枝殷紅的寒梅枝椏剛好橫斜在他的手臂旁,襯得這一身的白極清冷。 白露和他的胸膛之間僅隔了幾個酥糕包裹,他的手仍攬在她腰上。在一起這么長時間,她從沒聽過唐谷雨對自己講什么情話,但他獨屬于她的胸膛和臂彎,已是足夠讓她動心的情話。 彼時天高高,云淡淡。風(fēng)習(xí)習(xí),水盈盈。白露抬著腦袋與他對視了一會兒,踮著腳貼上他的嘴唇。 唐谷雨先是愣了愣,目光卻也同這一身徒顯淡漠的白衣,突然被一枝燦艷的梅點亮了。 白露松開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對他這個反應(yīng)感到非常滿意。 唐谷雨卻似乎沒有打算放開她的意思,目光仍舊停留在她的臉上。于是,另一只手也搭在了她的腰上。俯下身來,嘴唇重新與她相貼。 白露一只手攀在他的肩上回應(yīng)他,一步步把他逼退到街角。也不知過去多久,她覺得自己的臉熱得厲害,腦子里一團火花噼啪地躥。 突然,身子輕了一輕,整個人被凌空抱起回了家。她閉上眼,抱緊了他的脖子。 翌日清早,白露從榻上慢吞吞地爬起來,剛剛清醒,小白狼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從窗子里跳進來,滾在白露身邊啪塔啪塔地舔她的手。小老虎亦跳進來,腿上綁著片竹簡,蹬蹬蹬跑到唐谷雨身邊。 白露看他看了竹簡后又蹙了蹙眉頭,不解道:“怎么了?” 唐谷雨道:“幾名天師不滿我重新擬定的招收弟子的規(guī)則,與其他幾位支持我的天師產(chǎn)生了矛盾,現(xiàn)下爭得不可開交?!?/br> “你近來重新擬定了招收弟子的規(guī)則?”白露問。 “嗯,”他道,“不再以門第為招收標準,只以才德天賦來招人,算是給代代窮苦之戶一個翻身機會。” 白露松了口氣道:“哦。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你且快些趕回去罷,應(yīng)該很快就能解決?!?/br> 唐谷雨穿完衣,在她額上吻了吻道:“好。我處理完就回來找你?!?/br>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白露摸了摸小老虎的腦袋,又順了順小白狼的毛,把一虎一狼連帶它們男主人的油水撈了個一干二凈,心滿意足地也起了床。 今日天氣很好,白露剛走出房門,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粥,就被隱約幾響敲門聲打斷。 白露擱下碗筷,準備去開門。 豈料剛走到檐廊下,敲門聲就停了。 她心道可能是誰走錯門了罷,便轉(zhuǎn)身坐回去吃飯。 剛一坐下,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白露心下疑惑,抬步走去開門。 繡花鞋剛剛踏上石子路,敲門聲又沒了。 阿清道:“可能是誰家熊孩子故意來調(diào)皮一下罷,平時沒事,從來不會有人來拜訪你,更別提大清早的了?!?/br> 她心說也對,便又回去繼續(xù)喝粥。 自從她一夜榮升為姑蘇第一富婆以后,生活水平愈發(fā)提高。 先前勒緊褲腰帶過日子,早上一碗薄薄的稀粥外加一根腌蘿卜已是不錯,如今桌上擺的,乃是一鍋稠粥、一碟涼拌醬牛rou,兩碗豆腐花、三個rou包、四個大rou包…… 白露一口稠粥連帶一片牛rou正要送到嘴里,咚咚咚之聲驟然再次響起,差點沒把她嚇噎住。 她按住腦門上一根突突直跳的青筋,心道誰家的小孩這么不懂事,決定這次不去開門。 一口粥下肚,敲門聲果然沒了。 長庚適時端來一碗剛磨好的豆?jié){,白露接過剛喝一口,敲門聲再一次響起。 這一次比前幾次都響了些,頗有幾分你不來開門我就不走的勢頭。 白露被擾煩了,心頭冒火,盛著豆?jié){的碗被重重頓在桌上。 搞什么?! 她怒氣沖沖地殺到門口,開門的那一刻,一個佝僂背影呈在眼前。 敲門的竟然不是什么熊孩子,而是一個老嫗。但這個老嫗打扮很特殊,干枯的白發(fā)上插著兩三根稻草,兩個眼皮下垂得厲害,一雙紅豆大小的眼里全是紅血絲。 她臉上兩條淚痕在溝壑縱橫的臉上十分明顯,一身麻布衣裳破破爛爛,腳上掛著的兩只鞋子磨得鞋底都不完整,十根黃黃的腳趾露在外頭吹風(fēng)。 白露心頭的疑惑和微訝蓋過怒火,問道:“有什么事嗎?你是走錯門了?” 老嫗可憐巴巴地看她,張了張嘴,“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啊這……”白露被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一跳,滿腦袋疑惑地扶起老嫗道,“你不必跪我,有話直說就好?!?/br> 話音一落,老嫗本就通紅的眼睛更紅了,兩行眼淚落在白露的手上,“明珩君仙,求你,求求你……” “有什么話進去說罷?!卑茁队X得,這老嫗如此狀貌,遇上的事情不會簡單,肯定要講上好半日。 老嫗坐在屋中,揩了把眼淚咬著一口姑蘇方言道:“我……我本想去祠里上香,可我買不起香火。硬著頭皮上門,又怕打擾你們……” 她的話七零八落的,白露一邊聽一邊梳理出個大概。 這個老嫗遇上了事,有求于白露。但她又買不起香火,無奈之下只好直接上門懇求。 她到了門口,又想自己的做法可能會唐突了白露,但她遇上的事又實在鬧心不過,心里糾結(jié),這才敲敲門又停停手再敲敲門。 白露遞了塊帕子安慰道:“無妨。你為何事來找我,盡管說罷?!?/br> 老嫗揩了把眼淚,又哭了一會兒,開口道:“我命苦啊……當家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