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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二五仔之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6

分卷閱讀296

    亂步拖著高深莫測的長音:“誰知道呢?”

    我:“???”

    另外一邊,與謝野醫(yī)生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她看看我,又看看給我夾菜、仿佛正在獻殷勤的太宰。

    “高穗,你手上的戒指……和太宰是一套吧?”

    “哦,這個嗎?”我若無其事地舉起手:“就是你們想的那樣子啦。”

    “啪嗒!”

    國木田的筷子掉在了桌上。

    他睜大了眼睛。

    他眼鏡從鼻梁上滑下來。

    他石化了。

    我單手掩唇輕咳兩聲,用手用力攬過太宰的脖子。

    太宰的腦袋被按到我的肩膀上,他靠著我肩膀眨巴眨巴眼。

    更像老年富婆和小白臉了……

    “我們已經(jīng)登記結(jié)婚了,不過保留了各自的姓氏?!?/br>
    頓了頓,我小聲說:“太宰和高穗這兩個姓都挺好聽的,如果以后有孩子,他或者她喜歡姓什么,我們不會干涉?!?/br>
    石化好半天,國木田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聲音。

    “師姐,您知道太宰治是什么樣的人吧?!?/br>
    他的態(tài)度十分嚴肅,導致我的語氣也嚴肅起來:“我知道?!?/br>
    “這是出于您自我意志的決定嗎?”

    “當然?!?/br>
    “無論以后發(fā)生什么,師姐,我站在你這邊?!?/br>
    國木田深吸一口氣,推了推眼鏡,板著臉對太宰說:“你跟我過來一下。”

    “……那個,特步啊,差不多就得了啊?!?/br>
    我懷疑太宰又要挨一頓揍。

    “放心師姐,我心里有數(shù)?!?/br>
    都不反駁自己是獨步了,你心里真的有數(shù)嗎?!?。?!

    我剛想跟過去說點什么,師父也放下了筷子,叫住我:“跟我去一趟我的辦公室?!?/br>
    我給了太宰一個“你自求多?!钡谋砬?,顛顛地跟著師父去了他的辦公室。

    “那個……師父,我也不是故意瞞著,就是覺得自己現(xiàn)在雖然心理年齡比較大,但生理年齡還小——”

    話沒說完,就見師父從辦公桌抽屜里拿出一個打包好的長方形禮品盒。

    “送你的,新婚快樂。”

    我張了張嘴,良久,小聲說:“師父,你早就知道了?”

    “太宰在成為正式社員后,就告訴我了?!?/br>
    我摸了摸鼻子:“原來他說了啊?!?/br>
    想了想,我又問:“師父,他怎么跟你說的?”

    話音剛落,我?guī)煾傅拿姘c臉更癱了:“他說,他的清白被你奪走了,要你負責?!?/br>
    師父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又加了句:“高穗,好好負起責任來,知道嗎?”

    我:“……”

    希望國木田揍得再狠一點。

    師父清了清嗓子:“打開禮品盒看一看。”

    我拆開盒子,發(fā)現(xiàn)又是一副字——

    【家和萬事興!】

    “遇事記得以理服人?!?/br>
    頓了頓,師父說:“家庭和睦很重要,能吵架盡量別動手?!?/br>
    我:“……”

    我剛想爭辯一句“您把我當什么人了”,師父桌上的固定電話鈴聲忽然響了。

    “福澤諭吉——?。?!”

    獵犬隊長福地櫻癡的大嗓門從聽筒里傳出。

    “救命??!好燙!要死人了?。。 ?/br>
    除了福地櫻癡的大嗓門,還有水花迸濺的聲音,和末廣鐵腸淡淡的嗓音:“您以后還瞎特么打賭嗎?”

    “不打了不打了!快讓我出去要熟了啊啊?。「?,都怪你那個好徒弟——”

    師父一臉淡定地合上了電話。

    我眨了眨眼睛:“呃,發(fā)生了什么事?”

    “沒什么,他們可能在鬧著玩。”

    師父十指交叉放在桌上,一臉鄭重道:“有件事需要告訴你,你的出生可能跟福地櫻癡有關(guān)系。”

    我愣了愣:“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我調(diào)查了一下你父母和「天人五衰」的關(guān)系,聯(lián)系過俄羅斯那邊,找到一件我們大家都忽略的事——在你出生前,德米特里耶夫曾經(jīng)在家里招待過一個人。根據(jù)目擊者的回憶,那人的特征和福地櫻癡有些相似?!?/br>
    我皺了皺眉,忽然想起來高穗育江說過的話。

    ——“……他說想要孩子之前,有位訪客登門,他卻把我支出去,甚至連客人的臉長什么樣我都不知道……”

    “德米特里耶夫已經(jīng)死了,高穗育江又被抹除了記憶,那天的訪客到底是不是福地櫻癡,已經(jīng)沒辦法確認了?!?/br>
    我抿了抿唇:“師父,他是您的友人,您相信他嗎?”

    師父沉默片刻,略微頷首:“我相信?!?/br>
    “您如果相信他,那我也愿意相信?!蔽倚α诵?,說:“那就這樣吧,我就不再探究什么真相了。”

    “還有一件事,剛剛得到的消息,魔人費奧多爾逃獄了,逃走前還潛入克格勃,偷走了愛倫·坡的那本書。”

    “瑪利亞殘留的意識留在那本書里了?!?/br>
    我搖了搖頭:“拿走那本書也沒有用,他進不去了?!?/br>
    正說著,我的手機提示音響起。

    那是一個匿名郵件,郵件里只有一張圖片。

    深紫的純色背景上,畫著一只沒有五官的……米老鼠?

    圖片下還有一行字——

    【Look out cause here I e.】

    小心,我將卷土重來。

    我嗤笑一聲,把對方的郵箱拉黑了。

    無論當年的訪客是不是福地櫻癡,無論他和「天人五衰」有什么樣的關(guān)聯(lián),無論我的出生還包含什么隱情,無論費奧多爾會不會回來,這些都不重要。

    世界沒那么脆弱,很多奔跑于風中的人都在保護它。

    我離開師父的辦公室,意外地發(fā)現(xiàn)偵探社變成了群魔亂舞現(xiàn)場。

    國木田點著腳尖,抱著衣架跳芭蕾:“跳舞!談戀愛不如跳舞!”

    與謝野笑得像反派,拿著電鋸解剖沙發(fā)靠墊,弄得屋子里全都是雞毛:“小老弟,你怎么都不哭呢,這不行啊——”

    我一臉懵逼,扭頭看向抱著一袋零食躲得遠遠的、一邊吃一邊看熱鬧的江戶川亂步。

    “這是怎么了?大家都喝假酒了?”

    “因為那個豆腐啊。”

    亂步瞇起眼,笑得有點狡詐:“忘了嗎?之前國木田吃了一半,剩下的凍在冰箱里了,剛剛你把凍豆腐倒進火鍋里了。”

    一道黑影落在我身上。

    “啊,七彩草履蟲?。?!”

    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太宰忽然撲到我身上:“由果果快來看,這里有一只超大的七彩草履蟲!”

    他整個人都纏在了我身上,四肢死死地扒住我。

    “太宰治你給我松手,好重?。?!”

    我掙扎起來。

    “咦,七彩草履蟲還會說話?”

    說著,太宰治纏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