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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讓他們看笑話?!?/br> 她打了報警電話,最后被警察jiejie救出了女廁所。 每個校園傳說里,似乎都有廁所鬧鬼的故事。 但是高穗由果知道,海常高中的廁所,并不會鬧鬼。 太陽升起前的凌晨最黑暗。 而人心比鬼還要可怕。 「現(xiàn)在篇·天光」 畢業(yè)季。 海常高中,校門口布告欄。 “快看開榜了……臥槽不可能吧?!3班那個高穗由果考上東大了?!” “她開掛了吧?我記得她以前成績一般的啊?!?/br> “她不是休了兩年學(xué)嘛,應(yīng)該是去了補習(xí)班吧?” “那家補習(xí)班這么牛逼?我復(fù)讀一年也報那個補習(xí)班,會不會也能考上東大?” 男生剛說完這句話,就聽到身后傳來略有些耳熟的聲音—— “男友補習(xí)班,你值得擁有?!?/br> 我干巴巴地說道。 男生猛地轉(zhuǎn)過頭,差點把脖子扭傷。 “高高高穗???!” 這一聲嚎叫,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 我捂著臉,哀嘆一聲:“同學(xué),你就不能小點聲嗎?而且我叫高穗,不叫高高高穗?!?/br> 這下子又被一群人圍住了。 我只是來取畢業(yè)證和錄取通知書而已,結(jié)果走到哪里被圍觀到哪里,半個多小時了還沒走出校園。 這不,呼啦啦又圍上一群人。 “高穗你怎么考得?太厲害了吧!” 我:“不是我厲害,是補習(xí)班厲害……” “高穗,你上的是東大哪個專業(yè)?” 我:“電子情報工學(xué)。” “哇,你以后工作肯定能選擇政府或者大企業(yè)吧?” 我:“并不。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打工。” “那高穗是打算自己當老板?以后開公司記得提攜一些我們這些老同學(xué)??!” 我:“我只想做混吃等死的咸魚。” “高穗同學(xué)真會開玩笑哈哈哈?!?/br> …… 類似的問題,已經(jīng)有不下一百個人問過我了。 好不容易離開學(xué)校,等在校外的太宰正倚著校園外的銀杏樹,低頭刷著手機。 “家里洗發(fā)水沒有了?!?/br> 我語氣隨意地說道。 “柜子里還有一箱?!?/br> “咦?!”我驚訝地睜大眼睛:“原來還有一箱嗎?!” “上次去超市屯了一車,你忘記了嗎?” …… 我們從高穗家搬回了之前住的居民區(qū),我也過上了夢寐以求的打麻將、做料理、侍弄花草的老年退休生活。 當然也沒忘記高考復(fù)習(xí)。 從俄羅斯回來后,經(jīng)過種田長官的推薦,太宰進了武裝偵探社,并順利通過考核成為正式成員。不過在成為武偵社員之前,我們先去了一趟區(qū)役所,修改了戶籍。 也沒什么燭光晚宴或者浪漫求婚,只是在陽光很好的一天,我跟他說:“我要去區(qū)役所,你去不去?” 正趴在床上、一起跟我刷劇吃零食的太宰眨了眨眼睛,迅速爬起來。 “哦,那就走吧?!?/br> 他撥了撥前額的劉海,若無其事道。 我還想再看太宰的表情,他卻把頭扭了過去,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我。 我猜他可能是害羞了。 對于“結(jié)婚”這種事,對于我們的影響微乎其微,生活該怎樣還是怎樣。 其實太宰之前有句話是對的——愛人、或者說夫妻這樣的關(guān)系,對我們來說,重量都過于單薄。 重要的從來不是身份,而是,我們在一起這件事。 “為了慶祝你考上東大,偵探社今天有聚餐?!?/br> 頓了頓,太宰看向我:“好像說要吃火鍋?!?/br> “啊對,差點忘記了!”我拍了一下額頭:“那我們得先去一趟超市購買食材?!?/br> 值得一提的是,離開超市后,我們在路邊遇到了中也先生。 他似乎喝醉了,眼神渙散、神情恍惚地坐在機車上,正給交警打電話。 “喂,我要自首我酒駕!哈?誰跟你開玩笑了,我真的酒駕了,快來抓我呀?。?!” 我:“……” 太宰裝模作樣地嘆口氣:“多囂張的黑手黨啊,酒駕就算了,還挑釁警察?!?/br> 我:“不,他大概真的覺得酒駕不對吧?!?/br> 等我們抵達偵探社后,先一步進門的太宰就被國木田揪住衣領(lǐng)扯了進去。 “你這個混蛋又跑到哪去了,一大堆文書工作都扔給我是什么意思?!” “哎呀,能者多勞嘛國木田君,我知道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太宰慣有的油腔滑調(diào)傳出偵探社的大門。 “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對我的信賴,啊??。。。?!” “也不用特別謝謝我,今天的火鍋就由你來做吧~” “咳咳!” 我站在門口,清了清嗓子。 國木田的拳頭差一點揍上太宰那張英俊的臉時,身體一震,猛地扭頭:“師姐?!你這么早就來了?” “我也沒什么事,就過來了?!?/br> 我露出完美的笑容:“特步啊,快接一下我手里的東西,好沉呢?!?/br> “是獨步?!倍侣犜挼男煹芰⒖倘酉绿?,跑過來接過我手里的購物袋。 “對了,給師姐介紹一下,您應(yīng)該還沒見過太宰,他是偵探社的新員工?!?/br> 我:“……” 對了,我還沒跟偵探社的大家說我和太宰的關(guān)系。 其實我是想找個大家都在的場合說的,就比如今天。 “太宰,這位是社長的大弟子,我的師姐?!?/br> 太宰立刻竄了過來,緊緊握住我的手搖啊搖,眼里全都是興味的光芒。 “你好,第一次見面,我是太宰治,師姐你好漂亮啊,愿不愿意跟我一起殉情?” 我:“……” 國木田一把扯住太宰的后衣領(lǐng),把他拖去廚房。 “我?guī)熃隳憔筒灰肓?,她都六十多歲了,孫子可能都有你這么大了。” 我:“……” 太宰還在那里添亂:“太好了,我就好這一口!請務(wù)必讓我和師姐談一場忘年戀……唔噗?。?!” 廚房傳來了太宰的挨揍聲。 我:“……” 要不然我還是別說了,就讓誤會一直這樣持續(xù)下去吧。 雖然不是故意隱瞞,但有的人還是早早發(fā)現(xiàn)了真相。 晚上涮火鍋的時候,江戶川亂步看到我和太宰手指上的戒指,又劃過我綁著綁帶的左手腕,瞇起眼睛了然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把盤子里的凍豆腐放進鍋里,看見亂步忽然停下筷子,疑惑地問了句:“你怎么不吃了?!?/br> “哦,我飽了。” 亂步隨手抓起一包零食,又把自己其余的零食鎖進保險柜里。 “又沒人搶你的零食,為什么要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