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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不住啊。 “我呸!王老柱,老娘算是看出來了!什么老二罩著你就敢去?老二算個什么東西?不過就一個秀才,這全天下的秀才多了去了,一年出千兒八百個呢,連官的邊都沒摸上,能罩住誰?我看就把你給罩糊涂了!你就是個孬種!你就是怕了!行,你怕你不去,老娘去!” “老娘不怕!老娘陪閨女去找那姓錢的去!到時候好叫你們看看,這個家沒了王永安那個王八羔子才好!只要有我閨女在,比王永安強一百倍!一千倍!”張婆子一聽就火冒三丈。 都什么時候了,自家這老頭子,還放不下王永安那個孽子,居然將那個小畜生跟自己寶貴閨女比? 這口氣叫她怎么咽得下去!自家閨女又孝順又貼心又大方,將一家子扛起來,居然在老頭子眼里還不如王永安那個畜生不如的東西? 王永珠聽了這話,心思一動,看了王老柱一眼,見他和張婆子吵成一團,誰也不服氣誰,默默地摸了一下鼻子,后退了幾步。 旁邊的族長聽了王老柱的話,再看看王永珠那看不出喜怒的臉色,心中一跳,忙道:“永珠啊,你可別錯怪你爹,他也是為了家里。錢大老板錢多勢大,咱們跟人家不能比,你爹也是怕得罪了錢大老板,對家人不利。他這也是著急了,才說了這些混話,當(dāng)不得真的。你爹平日里在我這里可沒說你孝順貼心,比別人家的兒子還強些!” 王永珠一笑,她對王老柱沒有感情,自然沒有失望。 聽了也不過是心頭略微一點不舒服,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族長,你放心吧!這事我有分寸!只是要麻煩幾位族里的兄弟一會跟著我們?nèi)ヒ惶随?zhèn)上。” 王家族長看王永珠的神色,就知道她是下定決心了,只得嘆一口氣,點點頭默認了。 扭頭看看還在吵架的王老柱和張婆子,心里暗嘆,自家這個族兄,往日也是個精明的人,怎么如今反倒還看不清楚形式了? 這王家如今就是他閨女和他婆娘的天下了,還念著以前的老二干啥?王永安那種禍害兒子,有什么好惦記的?要是這么糊涂下去,這王家以后只怕還有得鬧了。 只可惜這種家務(wù)事,他就算是族長也不好插手。 既然族長都沒意見了,王永珠也不等張婆子和王老柱吵出個結(jié)果來,直接就出了王家院門。 第四百七十五章 抓起來 院門外,宋重錦和王家族人正看守著馬老大他們,.見王永珠出來,宋重錦走過來,低聲在王永珠耳邊說了幾句。 王永珠詫異的看向他:“你確定?” “我確定!”宋重錦點點頭,很慎重的道。 王永珠深吸一口氣,“送上門來的把柄,不要白不要!事不宜遲,咱們快去!” 說著招呼著王家族人,駕著馬車,看押著馬老大一干大漢,朝著鎮(zhèn)上趕去。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秋,天黑得要早一些。 趕到鎮(zhèn)上的時候,已經(jīng)是暮色時分,天色暗下來,街上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了,偶爾有幾個調(diào)皮的孩子不肯回家,遠遠的就聽到家里爹娘喊他們回家吃飯。 突然街上來了這么多人,駕著馬車,還有七八個大漢被綁著,怎么能不奪人眼球? 不僅孩子們不回家吃飯,跟在旁邊,就連出來尋自家孩子回去吃飯的大人,也忍不住站住了。 有了馬老大的指認和帶路,王永珠駕車馬車,直接到了鎮(zhèn)上錢大豪的家。 他的家就在鎮(zhèn)上最熱鬧的街尾,五進的大宅院,門上掛著兩個大大的燈籠,上面寫著錢宅二字,很是氣派。 大門緊閉著,天不過剛擦黑,好多節(jié)省的人家趁著還勉強能視物,都抓緊時間吃飯洗漱,好省點燈油。 可錢家宅院里燈火通明,透過門縫照射出來,風(fēng)一吹過,門上兩個燈籠晃晃悠悠的。 王永珠跳下馬車,站在門口看了看,就聽到宅子里的歡聲笑語。 跟著王永珠一起來的王家族人看到這么大的宅院,頓時就有些縮手縮腳,大家湊到王永珠和宋重錦身邊,低聲問:“現(xiàn)在怎么辦?人家大門都關(guān)著呢,要不要喊門?” 王永珠扯出一個笑容來,“喊門?太麻煩了!” 說完,一馬當(dāng)先走到大門前,一腳踹出去,大門發(fā)出來一聲悶響了,門梁上撲簌簌的往下落灰塵。 還好王永珠如今反應(yīng)快,連忙后退了兩步,才沒被撲個灰頭土臉。 王永珠自覺有點丟臉,居然錯誤的估計了這大門的結(jié)實程度,用得力氣有點小。 她本來想著來個下馬威,一腳踹開錢家大門,先氣勢上壓倒對方的。 這下好,這個x沒裝好。 看著王永珠有點郁悶的臉,宋重錦憋笑著上前,拍拍她的肩膀:“要不我來?” 王永珠氣呼呼的瞪宋重錦一眼,帶著三分怒氣又是一腳,沉重的大門吱呀了兩聲,然后搖晃著,轟隆就倒在地上,跌起好大一片灰土。 “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是地動了嗎?” …… 錢家此刻正是吃晚飯的時候,一家子正圍在花廳吃飯。 自從錢家有錢后,錢大豪看到縣城里那氣派有錢人家,都是住著大宅子,丫鬟婆子,還有小廝門房伺候著,看著就眼熱。 回到鎮(zhèn)上,他花大價錢蓋起著五進的大宅子,在石橋鎮(zhèn)也算是獨一份了。 又花錢雇了十幾個丫鬟婆子伺候著,還納了兩房小妾,小日子過得那個滋潤啊。 錢大豪正享受著一個小妾給自己捏背,另外一個用那紅艷艷的小嘴含著酒喂給自己喝,至于家里那黃臉婆娘拉長著臉,摔筷子打碗也沒能影響他的興致。 一口香滋滋的美酒剛?cè)牒恚X大豪的手也已經(jīng)摸上了小妾的腰,就聽到轟隆一聲,然后門框窗戶一陣嘎吱響,桌上的杯盤碗碟也被震得歪得歪,倒得道。 更別提屋梁上的積年老灰被震動下來,一屋子的人都被嗆得睜不開眼睛。 錢大豪最倒霉,一口酒卡在喉嚨口,眼里又進了灰,又是咳又是嗆,一時看不清楚,只擔(dān)心是地動了。 心中慌得不行,此刻也顧不得心愛的小妾了,模模糊糊的就往屋外跑。 路上遇到的阻礙,不管是人還是桌椅,都被他胡亂的推到一邊。 屋子里本來伺候的都是丫鬟婆子,經(jīng)這么一嚇,比錢大豪還慌亂。 一時哭得哭,喊得喊,你踩我腳,我撞你胳膊,亂成一團。 唯有錢大豪的黃臉原配,本就是鄉(xiāng)下婆娘,雖然錢大豪發(fā)財后,跟著過了幾年好日子,可自從錢大豪有了銀子,花了心,納了兩個小妾進家門后,那心氣就沒順過一天。 這點子灰塵,一起在鄉(xiāng)下吃苦的時候,哪天不遇到,因此錢大豪的原配不僅不慌,還趁著眾人都慌的時候,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