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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電話,又趴了會兒,才覺得不對勁,可又說不上哪里古怪。直到昏沉的意識被一聲門鈴驚醒,驟然回籠。他混混沌沌爬起來,跪坐在床上,呆鈍了許久,身體的零部件慢騰騰動彈。門一打開,占嶼便摟住肖桔的腰,腳后跟把門踢上,沉悶的聲音。肖桔被壓在了門上,軟綿綿的身體成了一只熟透了的柿子,稍微掐一下,甜膩的汁水就溢了出來,一滴兩滴,順著占嶼的手指往下淌。占嶼的舌頭舔過他的上顎,一只手探入肖桔的衣服里,粗糙的手指捏住立起來了的rutou。細微的疼痛伴隨著麻癢傳遞,林栩不會去碰他這里,肖桔也根本不知道自己這竟然能這么敏感。他大喘著氣,雙手無力地推著占嶼,聲音使不上力,“別碰那里。”“為什么?”占嶼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肖桔瑟縮,可憐兮兮,“癢……不舒服?!?/br>占嶼呼吸粗重,拉開他的腿,在他身下揉捏。肖桔“啊”了一聲,就聽占嶼說:“都濕了?!?/br>喝醉了酒的肖桔比往日更敏感。占嶼拉開他的褲子,在白膩豐盈的臀rou上揉捏,手指沿著縫隙摩擦,往閉合的洞口上試探。肖桔“唔”了一聲,拉住他的手,臉上脹紅,喘息道:“我還沒洗澡?!?/br>指尖頓時,并未多糾纏,捋了一下,肖桔那小巧可愛的yinjing。占嶼的手壓在肖桔平坦的小腹上,在肖桔迷醉疑惑的目光里,單膝跪下,張嘴含住了肖桔勃起的性器。肖桔猛地一震,劇烈顫抖,敏感的部位被濕熱包裹,占嶼伸出舌頭,在他圓潤的頂端舔過。有什么液體分泌出來,咸咸的。寬大的手掌扣住肖桔掙動的腰,往前一推,濕漉漉的頂端抵進占嶼的喉嚨里,卡在最深。肖桔一頓,接著像是被嚇到了,驚叫道:“快,快把我放開,我……我……”沒能說完,肖桔只覺得什么吸住了自己,而后大腦放空,柔軟的yinchun濕意泛濫,腫脹的男性器官往前一頂,下一秒射在了占嶼的嘴里。肖桔呆滯,占嶼站了起來,嘴邊溢出白色液體。肖桔不敢去看他,慌亂轉(zhuǎn)身,“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br>他想要去拿紙給占嶼擦掉,可沒走兩步,肩膀就被占嶼按住,胸膛貼在門上,剛才被玩弄的rutou摩擦著布料,褲子堆在了床上。占嶼右膝頂入,抬起著他的大腿。肖桔的心在胸膛里震蕩,接著一根灼熱的兇器抵開了他那溢水的yinchun,狠狠刺入。肖桔被釘在了門板上,雙腿根本無法站直,渾身的力氣都繳械在了占嶼這里。一次又一次,交疊的身體如野獸一般媾合,呼吸沉重。情欲熱烈沸騰,肖桔像是被丟進了深海里,鼓膜轟隆隆響著。他用力呼吸,肺隱隱作疼,下巴突然被捏住,他被迫扭頭,占嶼的吻襲上,舌尖被吸吮發(fā)麻。來不及咽下的唾沫從嘴角流出,肖桔瞇著眼,被cao傻了,只有欲望的目光癡癡看著占嶼。就在這時,門鈴乍然響起。林栩的手扶在門上,聲音如雷鳴劈下,肖桔發(fā)軟的身體陡然僵硬。“小桔,你醒著嗎?我房卡忘記帶了?!?/br>占嶼悶哼一聲,粗大的性器給他狠狠含住,太緊了。他扶著肖桔的胯骨抖了抖,往前微微磨蹭,下巴擦過肖桔的肩膀,側(cè)頭低語,“放松些。”肖桔瞳孔瑟縮,睜大眼與占嶼對視,嘴唇顫抖,“門外……”斷眉微挑,占嶼掃過那扇門,繼續(xù)抓緊肖桔,速度放慢,可每一下卻插得更深。肖桔倒抽一口氣,頂?shù)缴畛龅男云骱孟褡兊酶?。他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指尖溢出的是破碎的呼吸?/br>林栩在門外站了幾分鐘,見門沒開,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去大廳前臺要房卡。他拿了房卡上去,輕輕刷開門,就看到肖桔還睡著。不知道什么時候蓋上了被子,像個嬰孩蜷縮在里頭。林栩走到床邊,低頭在他濕潤的嘴唇上親了親,而后把放在沙發(fā)上的小包拿起來,里面有他準備好的安全套。他不太放心余勵。門打開又合攏,“咔”一聲,門鎖落下。肖桔睜開眼坐起,被子堆在腰邊,露出痕跡斑斑的身體。他側(cè)頭朝沙發(fā)上的小包看去,舌尖抵在下齒間,臉上的情欲蕩然無存,早就被碾碎了的心慢慢下墜……慢慢下墜。在快要徹底掉進泥潭時,一只手捋過他的嘴唇,用力擦拭。占嶼拉住肖桔的手臂,掰過他的臉讓他看著自己,四目相對,肖桔眼眶泛紅,眼淚一滴滴落下。他茫然地看著占嶼,小聲說:“我不是故意哭的?!?/br>他說:“林栩有別人了,他如果不喜歡我了,可以和我說啊,為什么要騙我,把我當傻子耍。”他說:“我就……那么的可笑嗎?”占嶼拾起被子,裹住肖桔,而后隔著雪白溫暖的被子抱住他。房間里變得好安靜,占嶼一聲未語,只是抱著他。第19章團建第二天一早的行程是去爬山。早八點在酒店大廳集合,肖桔在自己定下的鬧鈴里醒來。他昨天不過就喝了一杯酒,肖桔忍著頭疼,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宿醉。慢騰騰坐起來,腰突然被摟住,肖桔一震,打了個哆嗦。林栩發(fā)出囈語,把頭靠在肖桔的大腿上,緩緩磨蹭,“小桔,你怎么醒那么早?”腿上猶如毒蛇爬過,肖桔僵硬著一點點把他推開,手指冰涼,他問:“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林栩神情倦倦,重新抱住肖桔,手探進肖桔的衣服順著滑膩的皮膚揉捏,慢吞吞道:“你昨晚喝多了,這一晚上我都在照顧你,可把我累慘了?!?/br>肖桔想到昨夜,占嶼擦掉了他的眼淚,湊到他耳邊,對他說:“你不可笑。”林栩還在說話,肖桔卻一句都聽不清了。他用手抵開林栩,翻身下床,落地時踉蹌著站穩(wěn),立在床邊,看了眼林栩,說道:“八點鐘大廳集合,早上我們要去爬山,你快起來,收拾一下,我們就下去了?!?/br>林栩一聲哀聲,“這怎么還有爬山???”肖桔沒理他,走到浴室里,脫了衣服打算洗澡。他把上衣脫去,抬起一條腿脫褲子的時候,浴室的門打開,林栩走進,從背后一把抱住了肖桔。guntang的身體赤裸裸貼上,肖桔猛地一顫,身體先替他做出了反應(yīng),轉(zhuǎn)過身用力推開。林栩措不及防,往后倒,后背撞在墻壁上,脊椎發(fā)出一聲悶哼,應(yīng)該是痛極了,他吸著氣,皺眉,聲音揚起拔高了些許,抱怨道:“肖桔你最近怎么了?奇奇怪怪的。”肖桔雙手撐著背后的洗手池,大理石瓷磚冷到了骨rou里,血管都快要凍壞。他白著臉,張了張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