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占嶼重新把帽子套上,雙手插在口袋里,“不抽了?!?/br>“那上去吧?!毙そ坜D(zhuǎn)身,占嶼頓了頓,抬腳跟在他身后,不緊不慢,一直與他相差了半米走著。還是走樓梯,昏昏暗暗的樓道里,最能滋生的是無人發(fā)現(xiàn)的情愫。肖桔走到了三樓,占嶼替他拉開安全門,肖桔背著光站,占嶼藏在陰影里。在分開的時候,肖桔的手被勾了一下,他下意識回頭,安全門已經(jīng)落下了。回到房間,林珝還睡著。行李箱還是維持著打開的狀態(tài),肖桔把剛才沒收拾好的整理出來,弄了半個多小時,他吁了一口氣,坐到了沙發(fā)里。拿出手機(jī),點(diǎn)開一條條信息,人事問他什么時候去吃飯。肖桔安排的是六點(diǎn),他看了眼熟睡的林珝,而后對人事說,五點(diǎn)就下去。酒店后面就有溫泉,規(guī)模很大,早一些吃過飯,休息片刻,就可以去泡溫泉。人事把時間發(fā)到了活動群里,讓大家準(zhǔn)備一下,然后直接到餐廳里去。肖桔和人事聊完,站起來毫不客氣地去把林栩叫醒。不過林栩睡得太沉了,肖桔拽了一下他的胳膊,他都沒見醒,而是翻了個身,抱著被子又呼呼大睡。肖桔皺眉,想要被子直接給他掀掉,卻見他轉(zhuǎn)過身時,枕頭下面的手機(jī)滑了出來。肖桔隨手拿起,不是故意去看,而是一條信息正好跳了出來。“哥,晚上見?!?/br>刺眼的字撞在眼球上,一閃而過后屏幕暗淡,肖桔深吸一口氣,把手機(jī)丟在了林栩臉上。林栩吃痛,哀叫一聲捂著臉爬了起來,“怎么了?”肖桔背過身,抓起桌上的一瓶水灌了幾口,扭頭說:“怎么著都叫不醒你,該下去吃飯了?!?/br>林栩皺皺眉,正要說話,掌邊手機(jī)震動,他拿起來看了一眼,余勵又發(fā)了兩條信息。“哥,晚上玩這些?!?/br>他瞥了一眼肖桔,不動聲色往下滑,入目的圖片刺激著他的雙眼,讓他莫名興奮。睡意全無,林栩起來,穿戴好衣物,動作很快。樓下餐廳菜已經(jīng)都上齊了,一共兩桌,肖桔找了椅子坐下,林栩坐在他左側(cè)。他這次來早了,看見同事過來,便站起身,沒什么架子,招呼著讓他們隨便坐。林栩沒動,后背貼著椅子,翹著腿,襯衫扎進(jìn)西褲里,不合時宜的穿著讓他顯得格格不入。余勵他們是最后到的,就剩下兩個分開的空位。一個在肖桔旁邊,另一個則在另外一桌上。占嶼跟在余勵身后,走近時掀開眼皮懶洋洋地看了他一眼,都不用說,直接在肖桔身邊坐下。林栩松了口氣,比起余勵坐過來,他更放心占嶼。余勵一言不發(fā)坐到了另外一桌。菜都是肖桔讓人事去點(diǎn)的,四清的特色菜,山中野味和時令蔬菜,咬一口下去都是鮮美可口。肖桔吃了幾口,就有人過來敬酒。他其實(shí)不擅長這種局面上的事,不過作為老板,表面功夫得做足,不能掃了興致。酒杯碰撞,紅酒搖晃液體掛壁,單寧還未揮發(fā)散盡,喝到味蕾里,泛著輕微酸澀,是年份稍遠(yuǎn)的葡萄酒。來人吆喝著祝烘培教室越辦越好,年年賺大錢。這樣的話老板都愛聽,肖桔也不例外,笑著把一整杯酒都給喝完了。他坐下后,讓人來給自己滿上,表情似乎變得呆滯。林栩知道他的酒量,再旁哭笑不得說:“他是一杯倒?!?/br>肖桔還喊著要酒,林栩正要給他倒,就見占嶼拿著大瓶的可樂,支著下巴往肖桔的空杯里倒。他說:“酒來了?!?/br>酒過三巡,吃的差不多了,那杯紅酒徹底上頭,肖桔醉了。林栩抱著他,把他放進(jìn)房間里。肖桔趴在床上,一動不動。林栩扯了一條薄被子蓋在他身上,而后走到門口給余勵發(fā)了一條信息,就拉開門走了出去。肖桔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是真的不應(yīng)該喝酒。原本今晚計(jì)劃要做的事情,都因?yàn)檫@點(diǎn)酒精而耽誤了。等他醒來時,天已經(jīng)徹底暗了,房間里空蕩蕩的,林栩如他所料不在。手機(jī)不停響著,肖桔混混沌沌遲鈍了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他撐著腦袋,半瞇著眼,去找手機(jī)。從床尾找到了床頭,最后在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找到了震響個不停的手機(jī)。聲音有些啞,肖桔趴了回去,像片薄紙。電話里占嶼問:“你在哪?”“在房間呢。”肖桔打了個哈切,小聲說:“剛剛睡醒?!?/br>“身邊還有人嗎?”“沒人?!?/br>肖桔頓了頓,可能是酒精,也可能是此刻四周都太過安靜。那個剎那,他聽著占嶼的聲音,想到白天占嶼說的話,幾乎是脫口而出。他說:“我想你了?!?/br>占嶼的呼吸變粗,接著就是一句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話。“想干你?!?/br>赤裸裸的,表露出了欲望。肖桔微醺,發(fā)紅的臉埋進(jìn)枕頭里,身體縮成一團(tuán),悶悶道:“那你來?”第18章占嶼掛了電話,從陽臺回來。房間里,林栩正在拿什么東西往余勵身體里探,余勵發(fā)出輕微的抽泣。占嶼掃了一眼,而后問:“你今晚還回去嗎?”林栩手沒停,說不回去了。“你不怕他知道嗎?”林栩笑了一下,笑容很張狂,“就肖桔那性子,沒人說,他一輩子都不會懷疑我的?!绷骤蝾D了頓,“而且就算知道了,他又能怎么樣,他離不開我的?!?/br>林栩把肖桔比喻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彷佛失去了牧羊犬的庇護(hù)就無法活下去一般。占嶼很少有討厭的東西,可當(dāng)林栩這么形容時,他感到了厭煩。他沒再說話,轉(zhuǎn)身往外。床上像狗一樣趴著的余勵動了動,艱難開口,“你要出去?不和我們一起?”林栩慢條斯理把那東西拔出來又撞進(jìn)去,余勵嗚咽一聲,林栩問:“聽說你找到新歡了?長什么樣?”“不關(guān)你事?!?/br>占嶼說話一樣如此,林栩大度地沒有生氣,而是說:“可以帶過來一起玩玩啊。”占嶼側(cè)頭,眼神讓林栩一愣,只聽占嶼說:“他不一樣?!?/br>“男人有什么不一樣的,都是一根生殖器?!绷骤蜞托?,“難不成你這次找了個女人?”占嶼忽略了他的話,直接推開門離開。房門“嘭”一聲摔上,床上林栩沉下臉問:“他最近怎么了,跟吃炸藥似的。”余勵被身體里的東西折騰,胡亂搖著頭,眼淚汪汪道:“你快進(jìn)來吧,我要你的。”林栩哼笑,把那玩意拔了出來,而后覆了上去。肖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