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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心處結(jié)痂的痕跡。痂痕上是他唇上的血跡,紅色的血跡點(diǎn)綴著痂痕,竟意外生成了幾分美感。司瑾皺眉:“這些痕跡……是你自己的指甲摳的?”他能看出這些痂痕的形狀,除了慕容啟自己摳的之外,想不出別的可能性。只是慕容啟的指甲剪的十分齊整貼rou,想要用自己的指甲摳出這樣的痕跡,不知道要用到多大的力氣。“是朕關(guān)心不夠,害你中了毒?!蹦饺輪⒌吐暤?。司瑾將他的手放下,垂眸不再看他。慕容啟笑了笑:“你曾說朕沒有心,你還不是一樣,我們是一樣的人?!?/br>見司瑾不說話,慕容啟沒有勉強(qiáng)他。“這些日子你好好在這里住下,封后大典之事朕會與章丞相商量,至于皇位,沒有人能從朕手里搶走皇位,這輩子,你都必須留在朕的身邊,哪怕是將你困在這里一輩子,朕也不會讓你離開。”第83章揭開過去“娘娘……”司瑾沉默著,倒不是他不愿意與如意攤牌,只是有些事說起來過于匪夷所思,再加上他之前確實(shí)借了如意的手做了些事。如意跪在不遠(yuǎn)處:“娘娘,皇上已經(jīng)說了您的身份,是奴婢不好,害了娘娘?!?/br>司瑾皺眉:“與你無關(guān),這一切都是我的計(jì)劃?!?/br>如意眼中含淚,明明她之前已經(jīng)知曉了司瑾的身份,可這時候再從司瑾口中聽到確認(rèn)的話語,她依然覺得心情復(fù)雜,但更多的,是欣喜若狂。“真好,娘娘回來了,奴婢就知道,皇上不會輕易移情別戀。”司瑾轉(zhuǎn)過頭看她:“你不會氣嗎?都是因?yàn)槲?,你才會被懷疑?!?/br>他可以確信,在慕容啟查清真相之前,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人。而在眾多可疑人士當(dāng)中,如意的下毒的可能性極高。“不氣,”如意搖頭,“奴婢知道,娘娘這么做肯定有理由,無論如何,只要娘娘回來,一切都好?!?/br>司瑾抿著唇,目光落在不遠(yuǎn)處的紗幔后,那后面隱約站著一個人。除了慕容啟,不會有別人。或許他跟如意一樣,也在等一個理由,一個不一樣的理由。司瑾閉上眼:“十二年前也是一樣,我是故意的?!?/br>他這話,不僅僅只是說給如意聽,也是說給慕容啟聽。站在紗幔后的人沒有任何反應(yīng),倒是如意像是什么也沒聽到一樣,連忙搖頭:“不,娘娘,如果奴婢當(dāng)時把先皇還在世的消息告訴娘娘,或許一切都會不一樣?!?/br>“你錯了,”司瑾驀地睜眼,直直地看著她,“十二年前的事是我的決定,無論是誰,都無法改變,包括你,包括他?!?/br>這話徹底撕開了十二年前的內(nèi)幕。司瑾并非死于慕容啟的不信任,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局。如意聽到這里,不敢再說話,目光忍不住落在紗幔。“你出去吧?!蹦饺輪⒌穆曇繇懫穑戎案由硢?。如意低頭,起身小心翼翼離開。如意離開之后,漆黑的暗室中又只剩下慕容啟和司瑾兩人。司瑾躺在床上,渾身無力,行動不便,除了轉(zhuǎn)頭和動手之外,哪怕只是轉(zhuǎn)個身,也會覺得氣喘吁吁。慕容啟主動從紗幔后走出,站在床邊:“剛才那些話,你是說給朕聽的?”“是,”司瑾點(diǎn)頭,“我想告訴你,十二年間讓你耿耿于懷的“不信任”,對我而言沒有絲毫影響,我從未將它放在心上?!?/br>這樣的解釋似乎是說開真相,可聽在慕容啟耳中,卻入了他的心底。如果可以選擇,他寧愿從未聽到過這番話。他寧愿司瑾一直記得那一次不信任,寧愿自己愧疚,這樣他才可以安慰自己,司瑾心里有他。可現(xiàn)在司瑾卻說,從未將那件事放在心上。從未。多么傷人的兩個字。司瑾卻輕而易舉將這兩個字說出,讓慕容啟不得不相信,他的心里真的沒有自己。慕容啟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出現(xiàn)了問題,快到似乎隨時都會碎裂。“十二年前,你說朕沒有心。”慕容啟低聲道,當(dāng)時的司瑾斥責(zé)他的這句話,他也一直放在心上。司瑾聽到他的話,忍不住抬眸,看向慕容啟,眼中似乎有一些疑惑,“陛下不是說了,我們是一樣的人,沒有心的不僅僅只是陛下一人?!?/br>慕容啟突然笑了一聲:“所以說這才是真相?”“是,這才是真相?!彼捐c(diǎn)頭。慕容啟走到司瑾面前,坐在床邊深深看著他的雙眸:“朕已經(jīng)分不清你什么時候說的是真話,什么時候說的是假話?!?/br>司瑾了然,沒有將視線從慕容啟眼里挪開:“十二年前,我故意留下了詩詞,留下了你的名字,就是想讓你知道,我會回來,否則你以為我為什么會留下那張寫著你名字的紙條?”慕容啟眼眸微垂:“所以這一切都是你的計(jì)劃,就連朕,也在你的計(jì)劃當(dāng)中?”“是,”司瑾認(rèn)真回答,“這一切都是我的計(jì)劃,包括你在內(nèi)?!?/br>“你說……想要回家,”慕容啟的聲音更加沙啞,雙眸中映出司瑾的模樣,“朕不能當(dāng)你的家人嗎?”司瑾側(cè)過頭,沒有繼續(xù)直視慕容啟:“抱歉。”慕容啟的手落在司瑾耳側(cè),小心翼翼將人掰回來:“為何不敢看朕?是愧疚,還是……?”司瑾被迫與慕容啟對視:“是抉擇,我的過去,我的未來都在另一個世界,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shí)?!?/br>“事實(shí)?這是你的事實(shí),所以朕被拋棄了?”慕容啟手上的力重了些,眼中的血絲更加明顯,眼神中的瘋狂更甚,“你想要朕的皇位,一定不是單打獨(dú)斗吧?找了誰幫你?是忠王?還是別的王爺?”這些日子與司瑾有明顯交集的只有忠王,慕容啟確實(shí)調(diào)查過忠王,卻一無所獲。一是司瑾藏得東西確實(shí)特別深,即便是忠王,若不是有系統(tǒng)提醒,絕不可能發(fā)現(xiàn)木片的存在。二則是忠王背后有一個系統(tǒng),慕容啟想要查忠王的線索,即便他手下的人再厲害,也只能查到明面上的線索,真正重要的線索在系統(tǒng)那里,慕容啟無論如何都查不到。正因?yàn)槿绱?,也意味著忠王并不一定是真正與司瑾有聯(lián)系的人,反而可能是擺在明面上的替罪羊。司瑾很了解慕容啟的性格,確信他手里并沒有真正的證據(jù),因此在聽到忠王二字后,他并沒有露出絲毫反應(yīng),連眼神都毫無變化。慕容啟并沒有放棄,依然看著他:“或者是廉王,信王,智王……朕的兄弟叔伯就這么些,若是愛卿不愿透露真相,朕可以將他們都?xì)⒘耍越^后患,愛卿以為如何?”司瑾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