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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了翰林院,許是當(dāng)時的事嚇到了他,之后他最厭惡的便是結(jié)黨營私,可即便如此,他也把握著分寸,與我的紛爭從來不會鬧到章丞相那里。”司瑾差不多明白了陸修然的意思,點(diǎn)了點(diǎn)頭:“學(xué)生還以為老師與李大人關(guān)系不好,如今一看,事實似乎并非如此?”“好或不好,如何能用短短幾句話說清楚?”陸修然搖頭,“人性本就復(fù)雜,若只是三言兩語便能說清楚人性,人與人相處便會越發(fā)沒意思起來,我與李大人不過是立場不同,便是爭論,也是因個人立場而爭論,還不至于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司瑾點(diǎn)頭表示認(rèn)可。陸修然笑了一下:“你只看表面,或許會以為李大人魯莽,實則不然,若他當(dāng)真魯莽,便不會走到現(xiàn)在,他只是在用他的方法當(dāng)官,實際上比誰都要圓滑,這樣的人,又如何會不知輕重,傻乎乎得罪了你?”司瑾又一次點(diǎn)頭。陸修然抬手,認(rèn)真拍著司瑾的肩:“你也該清楚,人在這世上,并非只能一條路能走,圓滑之人也有不同的圓滑之路,便如我與李大人,論圓滑,我們倆不相上下,但是在外人看來,卻都說我比他圓滑許多,反觀李大人,似乎不通事務(wù),不會變通,這便是因為我們倆選擇了不同的路。”司瑾一開始只是沒有轉(zhuǎn)過彎來,如今陸修然一說,他的思緒也清晰不少。“朝廷也好,翰林院也好,不同派系的產(chǎn)生是必然,翰林院中的爭斗,即便不是李大人上位,也會有別人,否則一家獨(dú)大,皇上怕是會有所猜忌?!?/br>“李大人很清楚這一點(diǎn),所以毅然決然選擇了老師的對立面,這個對立面并不是完全對立,他知道只要自己不鬧的過于出格,便不會有事,且這個位置不光皇上看中,章丞相也會在意,官職地位絕不會比老師低?!?/br>“才與其把這么好的機(jī)會讓給別人,不如自己握在手里。”“不愧是曾經(jīng)的一甲探花。”司瑾真切感慨道,這么些年的經(jīng)營,還能穩(wěn)穩(wěn)坐在陸修然對面那個位置,且官位壓陸修然一頭,那位李大人的城府確實不簡單。“你也不錯,不愧是新科狀元,”陸修然夸贊道,“你如此聰明,有些話我也不與你多說,只希望你凡事三思而后行,莫要做一些讓自己后悔之事?!?/br>“學(xué)生明白?!彼捐J(rèn)真道謝,這些話有用無用另說,至少陸修然對他的勸告確實是肺腑之言。“明白就好,你剛?cè)牒擦衷翰痪?,如今翰林院中沒什么大事,便好好熟悉熟悉,東側(cè)是藏書室,若是閑著無事,可以去藏書室看看書?!标懶奕惶匾庹f道。“只是看書?”司瑾看他,懷疑他在給自己開小灶。“翰林院中本就以編纂書籍為主,博覽群書也是職責(zé)所在,又有何不妥?”陸修然反問道。司瑾點(diǎn)頭,心想怪不得都說翰林院好,這工作相當(dāng)于國家圖書館的管理員???閑著沒事看看書,寫寫字,還是個有正經(jīng)編制的工作,還只有一甲能入。難怪得十年寒窗苦讀,這可比考公務(wù)員難多了。陸修然見司瑾明白了他的話,心里大為寬慰,只隨便多說了兩句,便忙去了。司瑾一個人到了東側(cè)的書庫,隨意翻開一本書。許久。他揉著太陽xue難受地將手里的書籍又塞了回去。全是文言文,頭疼。可不在這里呆著,他也不知道應(yīng)該去哪里。這么想著,他索性拿了紙筆,抽了一本相對白話的文開始翻譯,而且用的全是簡體字。等到下班時間一到,他拿著自己翻譯了一天的一疊紙走出翰林院。剛走出翰林院,就見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等候在外的皇宮車攆。“司大人,您的府邸還未建成,皇上的意思是先去宮里暫住,等您的府邸建成,再搬不遲?!笔绦l(wèi)低聲說道,解釋了今日皇宮車攆為何會在翰林院門口等候。司瑾又想起了慕容啟找人砸墻的saocao作。之前慕容啟砸墻的時候他還沒有恢復(fù)記憶,恢復(fù)記憶后想起這事,他只能說這樣的cao作果真是慕容啟會做的事。翰林院當(dāng)值的官員們先后走出來,見到車攆和司瑾時,臉上完全沒有詫異,滿臉喜氣躬身道賀:“恭喜司大人。”“司大人慢走?!?/br>“司大人再回?!?/br>“告辭告辭?!?/br>……不就是“司大人”么,能比得上“紅妃娘娘”刺激人?能比得上“紅公公”扎心?“紅公公”和“紅妃娘娘”都撐過來了,還怕一個“司大人”?司瑾板著臉坐上車攆,權(quán)當(dāng)這就是普通同事下班互相道別。“走吧,回宮。”車攆的動作十分熟練,且無人阻攔,很快就入了宮。出乎意料的是,到了車攆停駐的地方,慕容啟竟早早便等在那里,等到車攆緩緩?fù)O?,走了過來,似乎是打算攙扶。司瑾先他一步跳下車攆,忽視他的動作。慕容啟訕訕然收回手,正要開口,卻被司瑾先發(fā)制人。“皇上今日可是讓臣大出風(fēng)頭,如今整個翰林院都知曉臣住在棲梧宮?!彼捐?dú)鈵赖馈?/br>他不是避諱此事,只是這事無論如何都不該在今日以這樣的形式公開。慕容啟自知理虧,氣勢便弱了一些,低聲解釋:“朕早就聽聞京中不少人看中了狀元郎,想要將女兒許配給你,朕與你兩情相悅,如今你只是暫時失憶,朕便有責(zé)任護(hù)你周全,怎能讓別人覬覦你?這才想著先打消他們的念頭,旁的確實沒來得及多想?!?/br>司瑾看著他,在心里笑了一聲。怪不得人說半真半假才能讓人相信,要不是他熟知慕容啟的性格,又恢復(fù)了記憶,還真的會被他騙過去。明明是早有預(yù)謀,說什么來不及多想?司瑾抿著唇,直直的看著慕容啟,長嘆一聲:“可惜,臣今日依然絲毫都未曾憶起,若是能憶起便好了,臣也想知道當(dāng)初皇上與臣究竟是如何相愛。”說著話,他試圖從慕容啟臉上看出幾分正面謊言的局促。只可惜慕容啟的臉皮遠(yuǎn)比司瑾想象中要厚實,即便司瑾這么說了,慕容啟臉上依然沒有半分異樣,依然用深情的目光看著司瑾:“無妨,記憶之事不可cao之過急,總有一日你會憶起,朕已經(jīng)等了十二年,不在乎繼續(xù)等下去,只要你在,一切都好。”慕容啟這番話反而將司瑾說的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他順手將手里從翰林院拿回來的紙懟進(jìn)慕容啟的懷里。慕容啟小心拿起:“這是何物?”一會兒之后,慕容啟神色變幻。“愛卿啊,你現(xiàn)在可是新科狀元,這些……若是讓外人知曉,怕是要坐實了朕看中你,才將你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