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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覺。太監(jiān)宮女們捧著怕著,為了避免受罰,誰也不敢多說半個字,久而久之,無聲便成了宮女太監(jiān)們的首選。慕容啟停下腳步。“這么急著離開?”司瑾隨著他停下步伐,偏過頭看他,終究心軟:“若是皇上愿意,隨時可以出宮找臣,臣一直留在宮中,怕是會耽誤皇上批閱奏折,處理國家大事?!?/br>慕容啟自動忽視后面半句,帶著笑意的視線落在司瑾身上:“你說的,朕可以隨時去找你。”司瑾點頭:“嗯。”得到了允諾的慕容啟果真不再攔著司瑾出宮,還特意派人將司瑾送到翰林院。去往翰林院途中,司瑾又一次嘗試著與系統(tǒng)對話。【原著中似乎不曾有“司瑾”這個人物?】【因為你已經(jīng)改變了歷史,必須找一個與你契合的人物才能完美替代,否則會被世界意志踢出?!?/br>聽到系統(tǒng)的聲音,司瑾緩緩閉上眼,假裝自己在閉目休憩。【為什么我的記憶不全?之前又為何出現(xiàn)突然失憶的情況?】【歷史改變,系統(tǒng)的存在差點被發(fā)現(xiàn),意識傳輸時發(fā)生意外,導致你的記憶出現(xiàn)紊亂,現(xiàn)正在恢復中?!?/br>【什么時候能完全恢復?】【不確定?!?/br>司瑾低低應了一聲。【嗯?!?/br>系統(tǒng)遲疑片刻。【你的任務……】司瑾緩緩睜開眼睛,眼中流光溢閃。【你也說了,這是我的任務,既然如此,我自然會想辦法完成?!?/br>【是否需要幫助?】【你的幫助嗎?若是你的幫助當真有用,之前的攻略者為何會無一生還?】司瑾的手落在車攆旁,無意識地緩緩敲擊著。【希望你能成功?!?/br>系統(tǒng)的回答并沒有出乎司瑾的意料之外,這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回復。司瑾腦海中什么都沒有想,就像是真的出了神一般,似乎有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沒有。***“這次的攻略者很難處理。”“這個次世界正在逐漸成形,若是這次沒能將這個次世界拿下,以后將永遠不會再有機會。”“誰能想到他竟然真能攻略成功?”“無論如何,不能繼續(xù)讓這個世界發(fā)展下去。”“那個任務……”“他的說辭不可盡信,還記得先前墜崖后的他是怎么說的嗎?”***“任務已經(jīng)完成了,為什么不能回去?”“沒……”“慕容啟對紅妃有了感情,又知曉了紅公公與紅妃是同一人,他必然會等紅妃再回去,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以他的性格,他會一直等下去,絕不可能再升起毀滅世界的想法,這不就是你們的目的?”司瑾自信道。“你對他就沒有感情嗎?”“你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為什么要讓我墜崖?”“任務還未完成?!?/br>“所以你們是想要這個世界?想要成為這個世界的世界意志,徹底代替慕容啟?”系統(tǒng)沉默,沒想到司瑾竟然真的能憑一些瑣碎的線索拼湊出真相。司瑾神色平靜:“要殺了我嗎?你們無法親自干涉這個世界,便只能找異世界的人來完成任務,如果我猜的沒錯,每一次來新的攻略者,為的并不是所謂的完成任務,而是為了讓他們消耗這個世界的本源,你們想通過這個方法徹底壓制慕容啟,等到他虛弱不堪的時候,再想辦法代替他?!?/br>“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慕容啟還很強大,你們?nèi)羰菑娦懈深A,只會引起慕容啟的反擊。”“這個世界已經(jīng)輪回許多次了?!?/br>“你們也失敗了很多次?!?/br>“信我嗎?把真正的任務交給我,我可以完成你們的任務。”“我的能力如何,你們已經(jīng)見到了,‘拯救世界’不過是障眼法吧?你們真正需要的究竟是什么?殺了慕容啟,亦或是……別的?”“如果不信我,或許……可以抹去我的記憶,任務重置,重新開始?!?/br>系統(tǒng)遲疑了。“你為什么要幫我們?”“幫你們?當然不是,”司瑾微笑,“我只是想回家而已,說好的3秒自救機會,若是我完成任務,可以遵守諾言嗎?”“可以?!?/br>***“司大人,這是……宮里的車攆?”翰林院外,候在翰林院門口的門房好奇湊到司瑾面前打招呼。翰林院中都是清貴之人,因著文人相輕,在翰林院任職的諸位大人們互相之間多有嫌隙,有時碰上不合,大吵大鬧比比皆是,且罵人時從不帶半個臟字。反倒是對待門房這樣的下人卻極有耐心,以至于翰林院中的下人都十分膽大。比如說眼前這位,明明見到了宮里的車攆,還得湊上來問一句,眼睛看著司瑾,余光卻落在車攆上,見人不注意,伸手悄悄在車攆上摸了一把。司瑾只當沒有看到門房的動作,轉(zhuǎn)身對著送他來的人說話:“多謝諸位了,請回吧?!?/br>“司大人客氣了,這是屬下們應該做的,司大人慢走,小心身體,若是有不適,可隨時去宮中請御醫(yī)診治?!贝舜嗡退捐獊砗擦衷侯I(lǐng)頭的人認真說道。司瑾局促一笑,這么一說,估計要不了多久,整個翰林院的人都會知曉慕容啟對他的特別。果然,之前還大著膽子湊上來的門房在聽到侍衛(wèi)的話之后,二話不說便悄悄離去,站在翰林院門口目不斜視,當做之前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他也什么都沒有聽見。這樣的話顯然不會是侍衛(wèi)自作主張,應當是出宮之前慕容啟吩咐的。“勞煩回去稟明皇上,我的身體并無半點不適,也無需請御醫(yī),希望皇上以國家大事為重,這等小事,無需皇上掛念。”司瑾認真說道。先前他是紅妃也就算了,即便慕容啟的動作稍微出格,也不會有人多說。如今他在翰林院當值,又得到慕容啟另眼相待,怕是知情不知情的都要嘟囔幾句,便是他這個狀元之位,恐怕也有人會多嘴。他雖不在意這些,卻也不想橫生枝節(jié)。就在這時,旁人有同樣在翰林院當值的官員路過,視線都忍不住落在車攆上。宮中的車攆極為好辨識,車攆有定例,有些東西除了皇上,便是王公大臣都不得使用。收回視線后,恭恭敬敬沖著司瑾行禮:“司大人?!?/br>“諸位大人好,先前發(fā)生了一些意外,未能來翰林院當值,是司某失職。”司瑾主動攬責,想著多少在眾人心中留下幾分好印象。“哪里哪里,司大人意外落水,患病在家休養(yǎng)而已,我等都知,陸大人也曾多次提醒,說司大人護駕有功,意外受驚,確實應該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