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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黑著臉詢問:“那么皇上以為,臣今晚睡哪里比較好?”慕容啟四下望去,墻壁被推到之后,以兩人為中心的外圈已經(jīng)是灰塵遍地,就算是乞丐,都不會認(rèn)為這里是能住人的地方。看了許久,慕容啟仿佛是才想到司瑾問的問題,言語間頗為懊惱:“朕怎么就沒有想到呢?朕一心只想著要給愛卿一座名副其實(shí)的狀元府,卻忘了愛卿今夜還要住在這里?!?/br>司瑾抱著手臂,冷眼看著慕容啟演戲。知道慕容啟的戲癮逐漸褪去,才緩緩問道:“皇上,臣看著像是傻子嗎?”慕容啟淡定搖頭:“自然不是,這世上沒有誰比愛卿更加聰慧?!?/br>司瑾挑眉。慕容啟拉過司瑾的手:“朕以為還是將愛卿放在朕的身邊比較放心,愛卿既然已經(jīng)看清了朕的心意,你我之間也無需遮掩?!?/br>在送司瑾回來的時候,慕容啟確實(shí)想過要給司瑾足夠的空間。他想的很清楚,只要是司瑾想要的,他都可以給,只要他在。但是聽手下的人稟報,說司瑾從屋里搬出一堆衣物,似是要離開京城,他便完全失去了冷靜。他可以給司瑾自由,但這份自由應(yīng)該屬于兩個人。他可以陪著司瑾去任何地方,卻不包括放司瑾離開。他曾經(jīng)失去過一次,日夜煎熬等了十二年才終于將人等回來。這一次,他絕不會放手。司瑾認(rèn)真看他,看了好一會兒。慕容啟是一國之君,富有天下,應(yīng)當(dāng)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善惡美丑,在皇帝眼中,或許有屬于他的認(rèn)知之法。可偏偏有那么一個人,竟然讓慕容啟能一直牢記于心,即便過去了許多年也一直念念不忘。他真的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人竟然能讓慕容啟如此深情。“既然是皇上的命令,臣謹(jǐn)遵圣意?!彼捐皖^答應(yīng)。這樣的回復(fù),慕容啟本該高興,可聽著司瑾的話,他的心中卻有些不知所措。司瑾只淡淡看他,眼中并無太多情緒。慕容啟轉(zhuǎn)身:“起駕,回宮?!?/br>侍衛(wèi)們顯然很清楚慕容啟對司瑾的態(tài)度意味著什么,在慕容啟還未說話之前,便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鑾駕。司瑾也不跟慕容啟客氣,順著慕容啟的手上了鑾駕,只是剛剛坐下,便閉上了眼睛。系統(tǒng)的聲音隨之響起。【慕容啟對你的好感度高達(dá)九十九,你隨時可以提出要求,讓慕容啟放棄皇位,只要他答應(yīng),就算你完成任務(wù),立刻回到現(xiàn)代?!?/br>司瑾緊抿著唇。【你在開什么玩笑?那是慕容啟對我的好感度嗎?難道不是對白月光的好感度?現(xiàn)在提出讓慕容啟放棄皇位,你想讓我死嗎?】【……無論你用什么方法……滋滋滋……完成任務(wù)。】司瑾皺眉。【什么意思?】奇怪的“滋滋”聲響起之后,無論司瑾如何再跟系統(tǒng)對話,都無法得到系統(tǒng)的絲毫回應(yīng)。確認(rèn)暫時聯(lián)系不上系統(tǒng)之后,司瑾緩緩睜開眼睛。“愛卿之前在想什么?”“臣只是在想……”司瑾偏過頭看他,“究竟是什么樣的人,竟然能讓皇上如此念念不忘,皇上是把臣認(rèn)成別的什么人了吧?”慕容啟并不意外司瑾會說出這樣的話。他之前就曾想過,司瑾身上的違和感究竟來自于哪里,直到確認(rèn)司瑾失了記憶。“如果朕說那人便是你,愛卿可信?”司瑾皺眉:“若無真憑實(shí)據(jù),臣自然是不信的?!?/br>慕容啟認(rèn)真看著他:“愛卿可記得‘君問歸期未有期’下一句是什么?”司瑾一怔,沒想到慕容啟竟然會又一次問出這個問題,只是眼下他可以確認(rèn)慕容啟要問的與他要答的,顯然不是同樣的詩句。慕容啟抬手,落在司瑾臉頰上,俯身過去,低吟:“‘君問歸期未有期,相逢何必曾相識’,這便是你留給我的最后一句,與如今的情形何其相似?”司瑾呆呆地看著他,甚至忘記了慕容啟的手還貼在自己臉上。“是我錯了,不要再離開了,好不好?”司瑾張了張嘴,因?yàn)樗哪X海中并沒有慕容啟所說的那些所謂的記憶,眼下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好”或“不好”都說不出口。“我可以等,等到你想起曾經(jīng)的那些事,等你原諒我。”慕容啟說著,將人緊緊抱在懷里。司瑾未曾出聲,只是在慕容啟沒有見到的地方,無聲張嘴。“好?!?/br>第52章任務(wù)開始原身殿試時,曾經(jīng)入過宮,司瑾有原身的記憶,對于皇宮卻不甚熟悉。只是當(dāng)車攆緩緩進(jìn)入皇宮時,他卻覺得有幾分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今晚,便歇在棲梧宮吧,”慕容啟說著話,握住司瑾的手,“我知你不愿與我過于親近,無妨,只要你想要的,無論是什么,朕都可以給你。”提起承諾,慕容啟游刃有余將“我”換成“朕”,便是以一國之君的名義起誓。“無論是什么都可?”司瑾反問。“唯獨(dú)一點(diǎn)不可,”慕容啟生怕司瑾說出他最不想聽到的話,直接堵了他的嘴,“朕允諾你所有,唯獨(dú)離開不可?!?/br>司瑾抬眸,故意道:“臣是朝廷命官,又是新科狀元,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如今離開,豈不是吃虧?”慕容啟知曉他的意思,眸中帶笑:“愛卿所言甚是,如今離去,自是虧了這狀元之位。”司瑾不敢看他的笑顏,轉(zhuǎn)頭環(huán)顧四周。不是不信慕容啟的話,只是他的話與系統(tǒng)的話起了沖突,令他不知究竟該信誰的。皇宮之中各處裝修堪稱精致,司瑾看了一會兒,不禁開始懷念不久之前剛燒了的那艘船。“可惜了那些寶石,也不知背后究竟是何人,竟如此暴殄天物?!?/br>“愛卿喜歡寶石,朕的私庫里隨意取用便是?!?/br>于寶石,慕容啟從不覺得有什么稀罕,寶石再華美精貴,又哪里比得上司瑾分毫?司瑾眼珠轉(zhuǎn)動:“臣自小家境貧窮,皇上以寶石誘之,臣怕抵擋不住誘惑。”慕容啟抿著唇,不再與司瑾多說,直接道:“你又何必試探?你何時出現(xiàn),旁人不清,我卻一清二楚,之前殿試,我早與你見過,只是那時并不是你,我之前已經(jīng)將該說的話說清楚,你為何還不信我?”曾經(jīng)的慕容啟并不了解“不信”二字究竟有多么傷人,如今看著司瑾對他的態(tài)度,他的心緩緩揪起。若是可以,他倒是希望可以重新走一遭。無論如何,他都不會重蹈覆轍。慕容啟的感情,濃烈且迅猛,直直地沖擊著司瑾的心。“今日落水時……”司瑾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