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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瑾思索著,視線飄過慕容啟,落在不遠處的院門上,“皇上,您……撬了臣的鎖?”“賠,十倍償還!”慕容啟眼中帶著笑,“來人,去置辦一批新衣服來,還有新的被褥鞋襪,幫司大人把屋子里的東西都換一批新的。”司瑾:“鎖也得換。”這才是重點。慕容啟眼神深邃,直直的落在司瑾眼中:“聽到了沒?幫司大人把鎖換了,換個好一點的鎖,可不能再一踹就開?!?/br>司瑾:……除了你,誰敢踹朝廷命官的門?第51章心里有人“皇上可安好?”陸修然剛到丞相府,章丞相便迎了上來。陸修然此時的情緒復(fù)雜,面對章丞相的疑惑,只是緩緩點了頭:“皇上無事?!?/br>“無事便好,”章丞相放心了些,臉色恢復(fù)平靜,轉(zhuǎn)頭喊道,“來人,更衣,本相要親自去面見皇上。”陸修然忙伸手將人攔?。骸霸栏?,今日恐怕不便,不如明日再去?”章丞相回頭:“為何不便?”陸修然本不想直白將事情和盤托出,只是他很清楚章丞相的脾性,即便他不說,章丞相也會找人細細詢問,只是旁人知曉的事還不如他,到時候還是得問到他的頭上。“岳父,眼下皇上恐怕還未曾回宮,”陸修然直接了當(dāng),“先前刺客暗殺,司大人受了驚,皇上一路護著司大人回府去了,如今怕是還未回宮?!?/br>章丞相皺眉:“荒唐!哪有皇上送臣子回府的道理?!”陸修然咳嗽一聲,湊到章丞相身旁,低聲說話:“皇上似乎看中了司大人?!?/br>章丞相大吃一驚,手指微顫:“他他他他……皇上……司……”陸修然嘆了一聲,他就是知道章丞相可能會有這般反應(yīng),才不好說出,偏偏他剛來匯報此事,章丞相便收拾要入宮,此事勢必瞞不了多久。他這么想著,伸手拍著章丞相的背脊,希望能多少安撫些。好一會兒,章丞相終于緩過來,側(cè)過頭詢問:“你說的可是新科狀元司瑾?”陸修然點頭:“正是?!?/br>章丞相皺眉:“這個司瑾……先前你我都認為他跟曾經(jīng)的那位紅妃有些相像,可皇上卻說半點不像,從未對他表現(xiàn)出絲毫興趣,如今怎么又鬧出這事?”陸修然搖頭:“之前司大人被定為新科狀元,小婿確實與皇上確認過,皇上并未對他另眼相待,今日之事,便是小婿,也有些摸不著頭腦?!?/br>如果不是之前早早跟慕容啟提過司瑾的事,此時陸修然還不會那么驚訝,畢竟以皇上的身份,再以他對紅妃的感情,如今紅妃去世已經(jīng)足足十二年,若是皇上一定要找一個替代品,莫是文武百官,便是天下至情至性之人,也無話可說。可明明之前便提起過這事,慕容啟也已經(jīng)否認了是因為相貌欽點狀元,如今這一鬧,他心里的疑惑不比章丞相少。“司瑾若只是普通人也就罷了,偏偏他是新科狀元,”章丞相皺眉搖頭,“司瑾其人,先前我與他聊過幾句,雖年輕,卻頗有才氣,只是為人終究是小氣了些,即便為一甲狀元,以后如何還未可知,可即便如此,他也是新科狀元,若是被皇上強拉入宮,也不知他心中有何想法?!?/br>章丞相的思慮陸修然很清楚,且無人比他更清楚。當(dāng)初他被帶進宮時,僅僅只有舉人頭銜,卻已經(jīng)覺得生無所依,若不是之后偶遇紅妃出了宮,當(dāng)初的他或許會選擇一死了之。男兒志在天下,他費盡辛苦從杭州來到京城,便是為了高中,為民請命,行天下之事,憂百姓之憂,如此,才能對得起他寒窗苦讀十余年。入了宮,成為皇上的妃子,雖說可以衣食無憂,卻終究被困于一方天地,終身無用武之地。他是如此,司瑾恐怕也是如何。更何況當(dāng)初他辛勤苦讀,不過是一甲探花,而司瑾卻是一甲狀元,苦讀十余年,才有這狀元之位,卻一朝被剝奪,其中之痛,無異于因冤屈被奪官回鄉(xiāng)。若是皇上當(dāng)真勉強他入宮為妃,恐怕這宮中又會無法安寧,也不知會鬧出什么事來。岳婿兩人同樣感慨,心中情緒不一。陸修然是感同身受。章丞相則是為了國家大事cao心。這些年,朝中已經(jīng)漸漸有聲音,希望皇上能過繼子嗣,綿延皇室大統(tǒng)。司瑾的事一旦鬧開,少不得會掀起一陣風(fēng)波。皇上的脾性滿朝文武皆知,他決定的事誰都無法改變。否則當(dāng)初也不會有章丞相屢跪?qū)視?,屢暈屢跪的“趣聞”傳開。章丞相深知慕容啟的脾氣,此時只能長嘆一聲,暗暗希望司瑾能堅持住,好好與皇上相處,否則一個不好,皇上雷霆大怒,滿朝文武都得遭殃。而此時,□□碎了心的司瑾正舒舒服服坐在院子里,看著慕容啟帶來的侍衛(wèi)將整個屋子里的東西全清了個干凈。“筆墨紙硯……沒必要吧……”司瑾小聲說道。他之前之所以把原主的衣服拿出來,主要是不習(xí)慣穿別人穿過的衣服,想著既然原主已經(jīng)死了,索性把這些衣服燒給他,也算是把衣服還給原主。可誰能想到慕容啟會突然出現(xiàn)。更沒想到慕容啟說到做到,竟然真的把屋子里的東西全部清空。司瑾坐在唯二的兩把椅子上,看向慕容啟。慕容啟微笑:“愛卿可是朕欽點的新科狀元,筆墨紙硯更是不能委屈了愛卿?!?/br>司瑾無奈,又指著剛剛被搬出去的大盆,遲疑道:“那是浴盆……”慕容啟繼續(xù)微笑:“愛卿怎么能用這么小的盆沐浴?”司瑾:算了,浴盆換了就換了,他確實不太習(xí)慣用別人用過的盆洗澡。就在這時,侍衛(wèi)們又扛了一堆木塊出來。司瑾:“那是床啊……”慕容啟嚴肅道:“愛卿怎么能用這么小的床睡覺?”司瑾突然覺得心有點累,他現(xiàn)在就是很后悔,后悔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把慕容啟放進來。不,他就不應(yīng)該松口答應(yīng)讓慕容啟送自己回來!不過眼睜睜看著原主的床也被搬走之后,司瑾還是松了口氣,不是因為不喜歡那張床,而是那張床是這座院子里最大的物件,連床都搬走了,之后也不會有什么讓他再驚訝的東西被搬走。然而事實證明他還是太天真了……當(dāng)他看到對面的墻被砸開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低估了慕容啟的變態(tài)程度。司瑾默默地看著一旁的慕容啟。慕容啟臉色十分平靜:“朕欽點的狀元,又如何能住在這么小的地方,朕已經(jīng)派人把四周的院子都買下了,要不了多久就能給愛卿建一座真真正正的狀元府?!?/br>司瑾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