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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殊途同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寒光。

那么冰冷無情的光芒,卻似乎點燃了燭燈,一燈如豆。

“久候多時。”賈無欺蹺腿坐在房梁之上,看了看床上插滿暗器的棉被,以及房中不請自來的黑衣人,露出了十分熱情好客的表情。

那黑衣人行蹤暴露,卻也不倉皇而逃,反而提劍朝賈無欺迎面刺來。

從未見過如此理直氣壯的暗殺者,賈無欺只能左躲右閃,哪里是對方的對手。在賈無欺看來,對方是劍劍殺招,自己幾乎每一刻都是瀕死之時,而在對方看來,賈無欺簡直滑得像一條泥鰍,雖然無法出手還擊,但這樣恰如其分的四下逃竄,也讓人十分煩躁。

黑衣人的劍勢愈發(fā)急如雨下,像是帶著怒火一般。

就在對方的劍鋒逼至眼前時,賈無欺腳下一滑,向后仰去。只聽“鐺”“鐺”兩聲,兩顆石子從窗外飛入,將劍鋒砸的一歪,偏離了原來的軌道。搖曳燭光中,同樣久候多時的人從窗外一躍而入——岳沉檀。

黑衣人一看眼下的局面,不再與賈無欺糾纏。而是騰空一躍,舉劍朝屋頂刺去。那屋頂哪里承受得住如此強大凌厲的劍氣,一時間磚瓦其下,豁出一個大洞。黑衣人從洞口輕巧的躍出,逃到了屋頂上。

“走?!痹莱撂丛挷欢嗾f,也追了上去。

屋頂上,黑衣人和岳沉檀隔著不長的屋脊相對而立,雙方都似在伺機而動。

“還等什么!”賈無欺從洞里鉆了出來,看到這番景象,忍不住道。

“他知道,憑他一人,追不上我?!焙谝氯讼袷怯盟幣獕牧松ぷ樱曇舻统炼硢?。而這如破鑼一般的嗓音中,卻難掩一股輕蔑不屑之氣。

第22回

“這可未必?!辟Z無欺話音未落,岳沉檀已欺身而上,但那黑衣人卻像早已料到一般,毫不慌張,沿著筆直的屋脊退去。狹窄的屋脊于他而言,卻如同寬闊的平地一般。兩側(cè)的磚瓦隨著他的劍勢盡數(shù)飛起,啪啪作響著朝二人飛去。

賈無欺身形靈巧,要避開磚瓦襲擊是小事一樁。只是岳沉檀此刻沒有了輪椅代步,行動終究會受到影響。輕功能解一時之需,在這磚瓦橫飛的屋頂上,卻無法令他如常人一般躲閃追擊。

黑衣人似是看準了這一點,那被掀起的磚瓦,像是長了眼睛一般,齊齊朝岳沉檀的下半身飛去。中間還夾雜著些許石子砂礫,以刁鉆難避的角度,朝他腿部的血海、地機等xue位擊去。

“雕蟲小技。”岳沉檀聲音冰冷,賈無欺卻從中聽出了一絲怒意。

只聽一陣噼啪聲響起,岳沉檀身形一轉(zhuǎn),向他腿部飛去的磚塊突然相互碰擊,撞成了碎片。而他借著仍然滯留空中的幾片磚瓦,單腿一踏,凌空而起,朝黑衣人襲去。賈無欺還未看清他寬大衣袖中隱藏的武器,黑衣人已拔劍而出,“錚”地一聲,龍吟乍起,一記鐵拳在黑衣人面門處,堪堪被擋住。

竟然沒有武器嗎?

賈無欺有些驚訝。

黑衣人也低低的笑了幾聲,喑啞的笑聲充滿了惡意。然而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岳沉檀的拳風密密實實襲來,讓他困于方寸之地,無法移動。兩側(cè)的磚瓦也隨著岳沉檀的拳風飛起旋轉(zhuǎn),將二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你以為這樣就能贏我?”黑衣人挑釁一笑,手中的劍招卻片刻不停。

“不妨一試?!痹莱撂椿氐卦频L輕,似乎此刻這拳風凌厲,招招帶血的人,并不是他。

“哈哈哈——”黑衣人狂笑一聲,手中劍勢卻陡然一變,原本犀利刁鉆的劍法變得圓融通達,不似殺招。

只是那飛旋在側(cè)的磚瓦,卻不再密不透風,黑衣人借勢一退,輕巧地脫離了瓦礫的包圍,躍到了另一座屋頂上。他將屋脊六獸踩在腳下,一襲黑衣在風中獵獵作響,好不囂張狂妄。

“就此別過?!毕袷翘匾獾鹊劫Z無欺追上來,他這才緩緩說道。

“閣下既然一直想要隱藏門派招數(shù),為何又突然暴露?”岳沉檀也不追他,站在飛檐之上,與他靜靜相望。

黑衣人聞言身形一頓,卻沒說話。

“先是拂葉攀花劍殺人,后又用太沖十三式對敵,閣下一行人,究竟意欲為何?”岳沉檀面沉如水,字字鏗鏘。

黑衣人眼中精光一閃,意味不明的輕笑一聲,旋即遁入夜色之中,行跡全無。清輝之下,岳沉檀負手而立,岳峙淵渟,宛如一尊雕像。

“我想我們該再拜訪一下那位太殷真人?!辟Z無欺徐徐走到岳沉檀身邊,開口道。

岳沉檀側(cè)頭看他:“為何?”

“這老頭身上秘密太多?!辟Z無欺斜覷他一眼,“你不是也沒忍住,試探過他么?”

岳沉檀目光微動,沒有說話。

賈無欺輕笑一聲,拍了拍岳沉檀的肩膀:“先下去吧,這屋頂站久了可不好,高處不勝寒吶?!?/br>
賈無欺從不認為這世上有真的傻子,把別人當蠢貨的人往往自己蠢得要命。他也不認為這世上有真的瘋子,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又有誰真的看得明白。像太殷真人這樣修為深厚的瘋子,恐怕比那些渾渾噩噩的世人,清醒的多。

再去拜訪太殷真人,沒了葉藏花與梅獨凜作陪,整座山林愈發(fā)顯得寂寥凄涼。有花草樹木,有蟲鳴鳥啼,可就是沒有人聲。

岳沉檀步子不慢,卻也談不上流暢無阻,好幾次看到他微傾的身形,賈無欺都想叫住他,告訴他自己可以背著他走。但看到他筆直的脊梁和頸項處若隱若現(xiàn)的青筋,賈無欺還是把想說的話咽回了肚子里。

兩人終于還是在日落之前,到達了那個寸草不生之地。斜暉之中,石屋煢煢獨立,四下里無一點聲息。

“你說,他為什么非要把這里弄得光禿禿的?”離石屋不過數(shù)步之遙,賈無欺卻停下了腳步。他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太殷真人。

岳沉檀看他一眼,淡淡道:“眼不見為凈?!?/br>
“哦?岳兄想必已經(jīng)知道他不想看見的是什么東西了?!?/br>
與賈無欺相處了些時日,岳沉檀也算是了解了一點對方的脾氣秉性。每當他用“岳兄”稱呼自己時,不是調(diào)侃就是意有所指,而后者往往代表著他此刻的心情并不十分美好,縱然他眉眼含笑。

“賈兄恐怕也猜到八九分?!痹莱撂绰曇舫领o,“否則又為何遲遲不去叩門。”

兩人無聲對視,像是在進行一場看不見的比試。最終還是賈無欺先眨了眨眼睛,開口道:“你是何時開始起疑的?”

岳沉檀薄唇輕啟:“張大虎死前指著梅樹,此處舉目無青,太殷真人見葉發(fā)狂?!?/br>
賈無欺像是拿定主意,要將這啞謎進行到底。他走到石屋門前,也不叩門,倒是回首一笑:“那咱們現(xiàn)在就來看看,猜得對不對。”

石屋內(nè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