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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不信他們所言,當即急道:“小郡王若是不信我等所言,自可傳貴夫人前來,聽她如何說?!?/br> 謝姜氏與謝侍郎在說及孟江南時皆用的“貴夫人”這一稱呼,他們并未察覺到向漠北眸中的寒意。 聽謝姜氏說罷,他才將茶盞放到手邊茶幾上,淡淡吩咐向尋道:“去將小郡王妃請來?!?/br> 謝姜氏聽得他吩咐下人時心中不由得意,然而在聽罷他的話時則是與謝侍郎齊齊愣住了。 什、什么?小郡王妃?。?/br> 他們——沒有聽錯?。?/br> 作者有話要說:我要變身勤勞的老蜜蜂! 250、250(1更) 孟江南本就躲在雪香軒外悄悄偷聽,聽得向漠北吩咐向尋到聽雪軒找她,她當即抬腳就跑。 然而縱使她跑得再快,也快不過向尋的速度,更不巧的是,她才跑到府門后的照壁后便遇見了宣親王夫婦二人。 她不得不停下來給他們行禮,內(nèi)心著急得不行。 “這是做什么?跑得如此著急?”宣親王妃溫和地問。 不待孟江南回答,向尋便已走了過來,朝他們行禮后比劃道:小少爺讓屬下來請小少夫人到雪香軒一趟。 不,我不想我不去! 孟江南內(nèi)心一萬個拒絕,然而面上卻只能乖乖巧巧地同宣親王夫婦福身告退,隨向尋往雪香軒去了。 重新走往雪香軒的路上,孟江南哭喪著臉問向尋道:“哎,向尋,嘉安是不是正生氣得不行?” 否則怎會他們讓他把她叫去他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呢? 向尋忍住笑,一本正經(jīng)地比劃:小少夫人去了便知。 孟江南臉色更喪:“我不去行不行?” 向尋默了默,又比劃道:小少夫人若是不去的話,他們怕是會說小少爺有意包庇小少夫人。 “那我還是去吧?!辈荒茏屗麄冞@些人再有機會更說嘉安的不是! 向尋轉回身去后默默在心中給自己豎起大拇指:他這個屬下當?shù)脼榱俗屇切﹤€沒眼力的人知曉他們小少夫人不是輕易能招惹的也是拼了! 而在孟江南往雪香軒方向走去后宣親王迫不及待地就要跟上去,卻被宣親王妃拉住了,嗔他道:“阿昭你這么快跟過去做什么?不先給珩兒表現(xiàn)的機會?” 傻阿昭這會兒過去,豈不是把珩兒表現(xiàn)的機會給搶了? “那……”宣親王一副等不住的模樣,“咱這會兒過去,然后先不進去,就在外邊悄悄地瞧?” “我等不及想看看珩兒那孩子有沒有我當年的風范!”嗯,護媳婦兒的風范! 宣親王妃笑了,甚至用寵溺般的口吻道:“好好好,咱們這會兒就過去,可先說好了,待會兒我讓你進去了你才能進去。” “都聽皎皎的!”宣親王歡喜一笑,如個少年郎一般拉起宣親王妃的手便快步走了起來。 若是可以,他怕是要跑起來。 然而饒是如此,他依舊被宣親王妃給拉了回來,無奈道:“慢著些,阿昭的身子可不能任性?!?/br> 宣親王只好乖乖聽話,放慢的腳步。 這廂,孟江南垂著頭走進了雪香軒。 謝姜氏瞧她一副儼然自知自己做錯了事的模樣,頓時肯定自己方才是聽岔了。 她若真是宣小郡王妃,絕不會連頭都不敢抬! 然而卻是她想錯了,孟江南之所以垂著腦袋,并非是覺得自己做錯了事,而是害怕向漠北生氣。 可就算嘉安生氣,她也沒有做錯! “今日到宮后苑參加淑妃娘娘主持的賞花宴,可有發(fā)生過何事?”向漠北看向于廳中停住腳步的孟江南,語氣淡淡,不疾不徐地問,“謝侍郎同謝夫人說你打人了,還打得不輕,可是真?” 孟江南并未抬頭,只是緊著手中帕子,低聲道:“我同阿睿到荷池邊摘櫻桃,和一位千金有了幾句口角之爭,她先動的手,我才推的她。” 誰叫她自己那么嬌弱,她不過才推了她一把而已,她就連站都站不穩(wěn)摔池子去了。 下回要是再讓她聽到她說嘉安的不是,她不僅推她,還打她!哼! 不過,這些話她只敢在心里說給自己聽,可不敢道出來給向漠北聽。 “我們家芊芊知書達禮,絕不會動手打人,你血口噴人!”謝姜氏在府上得理不饒人慣了,火氣一上頭便忘了這兒乃宣親王府。 她也是大聲地指責了孟江南之后瞧見了謝侍郎朝她瞪來的眼神才驚覺自己失禮了,連忙坐回了椅子上。 孟江南并未為自己辯解,因為她知曉面對如同謝姜氏這般強勢慣了的人,她縱是說得再多也無用,干脆什么都不與她爭辯。 向漠北則是瞧也未瞧謝姜氏一眼,他只看著孟江南,用命令般的口吻道:“過來。” 孟江南惴惴不安走到他跟前。 只見向漠北拿起她揪緊著的帕子的雙手,一邊端詳一邊問道:“可有傷到哪兒?” 反應不過來的孟江南:“……?” 謝侍郎夫婦目瞪口呆,難以置信自己的所見所聞。 他們沒有看錯也沒有聽錯吧?堂堂宣小郡王這會兒關心的竟然是這個卑賤之女有無受傷? 她明明是傷人的那一個! 向漠北拿起孟江南的手后便沒有再松開,就這般毫不顧忌旁人眼光地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終于抬眸看向了謝侍郎夫婦二人,淡漠道:“不知令千金可有如實同二位說了當時同內(nèi)子一道的還有誰人?” 謝侍郎夫婦不明所以,尤其是謝侍郎,擰眉看向謝姜氏,那凌厲的目光看得她心中一虛,再也沒了方才斥責孟江南時的理直氣壯,反是有些慌張道:“芊芊她沒說?!?/br> “原來如此,否則項某也不覺令千金有膽子在皇孫殿下面前欺負對他有養(yǎng)育之恩的母親?!毕蚰鄙裆蛔?,語氣亦是如同方才那般的淡漠,然而這他這一句話落到謝侍郎耳中,卻是讓他覺得有如置身冰天雪地中一般,渾身發(fā)冷! 眾人皆知皇孫殿下是太子殿下從民間找回來的,至于從何處找到,又是誰人將他撫養(yǎng)至今,無人知曉,然此刻真相由向漠北口中道出來,如何不教人震驚? 尤其謝侍郎,這已不僅僅是震驚,而是驚駭! 縱然天家藏起來皇孫殿下回宮前的事情,卻不表示皇孫殿下不在乎那撫養(yǎng)他長大之人! 那是萬萬不能開罪之人,畢竟皇孫殿下可是衍國將來的國君! 然而、然而——他們謝家女兒不僅當著皇孫殿下的面與其起了沖突,他這會兒還到宣親王府來討說法討公道! 謝侍郎此刻只覺自己渾身發(fā)顫雙腿發(fā)軟,站不起身來,也道不出話來。 他甚至在心中慶幸皇孫殿下如今年紀尚幼又才從民間回宮,尚無脾氣,也尚且不知權力的可怕,否則他那女兒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