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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若是讓她幫忙,今日怕是做不成五色飯了。 向尋也覺著好奇,雖然他跟著向漠北到這靜江府已三年有余,但對于靜江府平日節(jié)氣里的習俗什么的他卻從未關注過,加上他們家小少爺沒有過節(jié)的習慣,剩下他和廖伯兩個大男人更不去注意過這些日子,因此來了靜江府這幾年,他還從未見過什么五色飯。 即便是和天府飯桌上的講究,他至今也沒能全記于心,如宣親王府那般的朱門深宅,于這一年之中大大小小的節(jié)氣的講究不少,與坊間的那些習俗與講究又差別極大,因此他們才會覺得好奇。 樓明澈自從前幾日被向云珠扯著胡鬧過一回,如今怕她怕得緊,生怕自己真被她纏上了,見著她不是跑就是躲,偏他又是個貪吃的,昨個兒聽到孟江南提到五色飯便饞,于是這會兒也到了庖廚來,在外邊扒拉著窗戶探進半顆腦袋來瞧,絕對不讓向云珠瞧見他。 孟江南只當他們家鄉(xiāng)的習俗與靜江府的不一樣,并不做多想,笑著將各色豆子分別于鍋中蒸好,同時還蒸了白粳米,待豆子與白粳米都熟透了后,便將豆子與白粳米拌在一塊兒,便是靜江府立夏這日所食的五色飯,也叫立夏飯。 不過孟江南所做的五色立夏飯倒不是將五種豆子與白米飯隨意拌在一塊兒便了事,她凈了手后將青豆裹進白粳米里當餡兒,用黃豆捏做了兩只尖耳朵,用黑豆做了眼鼻,用紅豆做了嘴,用綠豆做了一枚花鈿狀的裝飾。 她還在捏,向云珠已歡喜地喚了起來:“是只小貍奴的模樣!小嫂嫂手好巧?。 ?/br> 孟江南笑著將這只捏好的小貍奴米團遞給她。 向云珠開心地接過,卻是捧在手里老半天都不舍得吃。 爾后孟江南分別捏了一個黃耳狀的米團給向尋,狐貍狀的給庖廚外眼巴巴等著的樓明澈,牛狀的給廖伯,小鳥兒狀的給阿睿。 向云珠一直坐在旁邊看她捏,看著這些散亂的米豆在她手里慢慢兒地有了模樣。 她可算是看出來了,小嫂嫂給他們捏的這些個米團,都是照著他們給她的感覺來捏的。 也確是如此,孟江南覺得向云珠給她的感覺像貍奴,聰慧可人,向尋像黃耳,憨厚老實,樓明澈像狐貍,有點兒狡猾的感覺,廖伯像老牛,任勞任怨,阿睿像小鳥兒,乖巧聽話。 向云珠愈看愈覺得有趣,由不住問道:“小嫂嫂,那你給我小哥做的是個什么樣兒的?。俊?/br> 作者有話要說:注:立夏的習俗都是百度所得。 寫了將近25萬字,收藏終于可憐兮兮地到了300,打算明天或者后天入v,雖然看到這段題外話的姑娘們已經把前面的內容都看了,但還是厚臉皮求一下訂閱,到時V了是倒V的,求手頭晉江幣有富余的姑娘支持一下已經看過內容的訂閱,非常感謝!不然訂閱太難看往后是沒有推薦的,雖然我也想得到我的訂閱一定會很難看,嚶嚶嚶。 還有就是,到時v章會有紅包派發(fā)的。 83、083 柳兒這兩日家中有事,向漠北允了她回家去,是以這會兒孟江南就只差沒給這向家宅子里向漠北一人捏米團了而已。 聽得向云珠忽然這么一問,她有些小心翼翼地朝門外方向看了一眼。 向云珠看得出她心中在想些什么,湊到她身旁笑嘻嘻道:“沒事兒小嫂嫂,我小哥不會到這兒來的,你只管做就是,小嫂嫂你要是不好意思呀,做好了我替你拿去給他!” 孟江南抿嘴笑了一笑,點了點頭。 只見她用青豆與綠豆做餡兒捏了個圓滾滾的米團再加上黑豆眼睛與紅豆嘴巴后,用黑豆與黃豆間隔著一顆又一顆地立在米團子上邊,立了滿滿大半個面兒。 “小嫂嫂你先別著急說這是個什么,先讓我猜猜!”向云珠盯著孟江南手里這個好像偷了滿背豆子的米團子,可勁兒地想這究竟是個什么小東西。 向尋此時已端著飯食送往前院給向漠北,廖伯亦從庖廚離開,就只剩完全沒有吃夠的樓明澈還趴在窗臺上,瞥著孟江南手里的米團子,哼哼聲道:“真是個又瞎又蠢的小丫頭,向嘉安那小子是個什么樣兒的人還用猜?不明擺著刺猬咯!” 樓明澈說完,趕緊跑了,以免向云珠沖過來揪著他又說什么讓他負責的話。 果不其然,向云珠沖了出來,然而樓明澈已經跑得沒影兒了。 向云珠本想去追,奈何她方才說了要替孟江南將米團子拿去給向漠北,是以她只能原地恨恨地跺跺腳,回到了庖廚里。 孟江南見著她這般總是被樓明澈氣得跺腳的模樣既好笑又有些擔憂,只是這幾日來她多是被向云珠氣鼓鼓的模樣給逗笑了,還不曾將自己的擔憂說出口,但如今她想著自己即將離開,撇開向云珠是向漠北的小妹不說,孟江南是打心底里與她交心,將她視作自己真正的親人,有些事情便不得不說。 尤其還是事關女子的終身大事。 “小滿小姑?!泵辖蠈⒛蠛玫拇题讏F子放到盤子里,看向氣鼓鼓的向云珠,擔憂地問道,“你總這般追著樓先生,其實并不是你說的那般原因,對不對?” 關于向云珠非要讓樓明澈給她負責的原因,早在這事兒發(fā)生那日孟江南便已問過她,孟江南覺得她不過是亂七八糟的話本子看得多了,才會有那般遠超常理的荒唐想法以及一時興起才有的玩笑念頭,待過些時日她這興頭過了便沒事了,可經她這幾日觀察看來,向云珠這似乎并非玩笑。 向云珠本是氣呼呼的,忽聽孟江南如是問,愣了一愣,爾后氣煞煞道:“什么對不對的,我就是要讓他給我負責!讓他嫁到我向家來,像男人納妾那樣,來伺候我一輩子!看他還怎么笑話我!” “我不管,反正他拉了我的手,就是我的人了!屆時我要打要罵,他都得受著!” 樓明澈自來到向家,沒一日不氣得向云珠氣呼呼的,向云珠也沒一日不在想著怎么對付他的,讓他一輩子都被自己拴著,這便是她被他抓上手腕的時候想出來的辦法。 “小滿小姑當真這般想的?”孟江南盯著她的眼睛,“不是因為想要留住樓先生所以才非這般做不可?” 向云珠自來到靜江府后,平日里與其相處時間最長的不是她的兄長向漠北,而是孟江南,是以最能察覺到她變化的,也是孟江南。 而自向云珠她嚷嚷著要樓明澈給她負責的這幾日來,孟江南發(fā)現(xiàn)她掛在嘴邊最多的便是樓明澈,孟江南再去細想,發(fā)現(xiàn)這不僅是向云珠這幾日來的變化而已,而是自從樓明澈來到向家之后,她便總是不由自主地去提及他。 若非心里真正裝著一個人一件事,誰人又會將這一人這一事無時不掛在嘴邊? 同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