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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那你來找我干嘛?”顧遠(yuǎn)立刻有點炸,聲音不由揚高幾分:“我昨晚的消息你看不懂?” “你既然要和那誰訂婚,咱們就干干脆脆的斷了,行嗎?” 許渺定定看著他,倔強地連眼睛都不眨,慢慢的,眼圈泛紅,含著某種怨恨斜睨著他。 “你他媽少跟我來這套?!鳖欉h(yuǎn)也煩了,指著她的鼻子低吼:“少裝可憐,少博同情,我不可能再上你的當(dāng),許渺?!?/br> 許渺不聽不聞,篤定了他會心軟,眼淚更惡劣地?fù)潴碌簟?/br> “……” 果然沒過多久,顧遠(yuǎn)咬牙,頹然一嘆,無奈又可憐的說:“我只是喜歡著一個人,想跟她好好過一輩子,許渺,既然你給不了,我就只能跟你斷,不然你要我怎么樣呢?真做你外面養(yǎng)著的小狼狗嗎?” “我并不愛他,我們的婚姻只是交易,所以……” 所以,為什么不可以呢? 許渺這欲言又止的半截話,顧遠(yuǎn)算是聽懂了。 他不可置信地愣在那里,過了許久,又猛然笑了起來,仿佛自己聽到一個多么可笑的笑話。 “許渺,你還真想包我啊?” 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心里卻覺得越來越空,笑到某個極點,他忽然又一秒斂盡所有表情,眼神陰沉又決然的說:“那你別想了。” “老子賣藝不賣身!” 說完,他毫不留戀地轉(zhuǎn)身,大步朝前面那對年輕的男女走去。 她看到那對男女伸手,等他走到面前的時候都輕輕拍了拍他,他們相攜而去,似乎很快就能融進夜色里,消失不見。 以后再也找不回來。 許渺終于在這一刻產(chǎn)生了某種恐慌,也突然有了無比堅定而清晰的認(rèn)知。 不管怎樣,她都不想失去顧遠(yuǎn)。 哪怕要與爺爺為敵,哪怕要將世界整個顛倒,她也在所不惜。她清醒過來,瘋了一樣朝他們追去。 細(xì)長的高跟鞋很礙事,她直接脫掉鞋,在冬夜冰冷的馬路上光腳狂奔。 她從沒做過這種幼稚又瘋狂的事。 爺爺告訴她,無論做什么,都要想著盛行,她的形象就是盛行的形象,她要時時刻刻謹(jǐn)言慎行,要永遠(yuǎn)沉著冷靜。 不是顧遠(yuǎn),她都忘了怎么明艷鮮活,其實她也才二十六歲,也還是個年輕的女孩子。 “顧遠(yuǎn)!” 在離他百米以外的地方,她高聲叫他,等看到那三個人終于停了腳步,她才慢慢緩下步子。 一點一點走到離他僅有一步之遙的地方,然后站定,告訴他:“顧遠(yuǎn),我懷孕了?!?/br> “所以……要不要一起努力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顧挽:顧遠(yuǎn),你平生最討厭什么來著? 季言初:請問什么樣的人豬狗不如? 顧遠(yuǎn):是我是我,都是我…… 69、第69章 番外九 她突然說出來的話太具有震撼性。 一時間,那并排站在一起的三個人都呆若木雞地僵在了那里。 顧挽是第一個有反應(yīng)的,偏頭盯著顧遠(yuǎn),有些艱難,一字一頓的問:“孩子…是…你的?” 顧遠(yuǎn)也像個木偶一樣轉(zhuǎn)頭:“……廢…話!” 顧挽:“……” 季言初:“……” “你說你平生最討厭什么人來著?”顧挽問。 顧遠(yuǎn)閉嘴,選擇不回答。 可天道好輪回,季言初不會放過他,于是幫著他回憶:“我遠(yuǎn)哥平生最討厭讓女人未婚先孕的男人,做這種事的人,簡直豬狗不如,即使是他兄弟,也要踢斷他的家伙事兒?!?/br> “……” 顧遠(yuǎn)臉已憋成了豬肝色。 “遠(yuǎn)哥,現(xiàn)在怎么辦?”季言初這個問題倒不是奚落他,而是真心在問。 顧遠(yuǎn)一時無言,盯著他面前不遠(yuǎn)處的女人,忽然瞥到她光著的腳,才皺眉開口:“你先把鞋穿上?!?/br> 許渺也仿佛此刻才發(fā)現(xiàn)似的,腳趾怕冷地蜷縮了下,彎腰低頭,準(zhǔn)備穿鞋。 “等等!” 顧挽及時阻止,話音未落,人已經(jīng)躥到了許渺那邊,幫著她罵顧遠(yuǎn):“你死人啊,許jiejie現(xiàn)在是有身孕的人,不能輕易彎腰的,你過來換。” 見顧遠(yuǎn)還是愣愣站著不動,顧挽朝季言初輕微偏頭,使眼色。 接受到信號,季言初推了顧遠(yuǎn)一把:“對,應(yīng)該你去換。” “……” 顧遠(yuǎn)認(rèn)命地幫許渺穿上鞋,視線落在那能戳死人的細(xì)長鞋跟上,站起來,僵硬著聲音道:“以后,不要穿高跟鞋了?!?/br> “還有……” 當(dāng)著自己兄弟和meimei的面兒,他很難為情,但還是問許渺:“你說要一起努力試試,是什么意思?” 許渺現(xiàn)在已經(jīng)冷靜下來了,可就算冷靜下來,她的想法還是跟剛才追過來的時候一樣。 “我的婚約還沒有退,我爺爺也很難對付,家族各方勢力都在虎視眈眈,也都…不會看好我們在一起?!?/br> 她艱難地咽了咽嗓子,停了一會兒,才問顧遠(yuǎn):“要面對這么多困難,你怕不怕?” “怕他大爺?shù)呐?!?/br> 顧遠(yuǎn)胸口起伏劇烈,臉上早已是遏制不住的狂喜,眼睛里仿佛被點燃了兩團火,即使在黑夜,也漾了月光般亮晶晶的。 他欣喜若狂地走過去,將許渺緊緊摟進懷里:“我從來都是的。” “只要你許渺點個頭,不管刀山火海,老子都不帶怕的?!?/br> 因為他等的,始終都是許渺那一個肯定的命令而已…… … 他們幾個人一起回來的時候,陶嘉惠和顧懷抿正準(zhǔn)備去老張家打麻將。 一伙兒人在玄關(guān)處相遇,孩子們一窩蜂地涌進來,仿佛跟覓食回來的小鴨子似的,陶嘉惠站在玄關(guān)處,就差要拿手點人數(shù)了。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 嗯? 陶嘉惠眉梢一提,怎么多了一個? 十幾分鐘之后,她才知道自己錯了,根本不是多了一個,而是兩個! 托了顧遠(yuǎn)的福,他們公公婆婆前后沒當(dāng)一秒,緊接著就當(dāng)了爺爺奶奶。 頃刻間,顧家炸了! “顧遠(yuǎn),我看你是活夠了!” 陶嘉惠嗓音突然炸雷似的:“從小我是怎么教育你的??。恳屏级苏?,要品行高潔,可你倒好,給我厲害的,居然把人姑娘肚子搞大了?” 她忍不住要去踢顧遠(yuǎn),被顧懷抿一把攔住,徒留那只腳在拼命的踹空氣:“你說,你自己說,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顧遠(yuǎn)跪在地上,垂眼睨著陶嘉惠飛舞的腳尖,時刻提防她一腳踹自己臉上。 回頭還能笑呵呵地對顧挽說:“崽崽,帶你嫂子回房,現(xiàn)在這場景,對胎教不好?!?/br> “哦?!鳖櫷煲惨姽植还?,淡定地拉著許渺:“jiejie,我們?nèi)シ块g里坐會兒?” 倒是許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