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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也是那樣,鄉(xiāng)民們忌諱這些,那輛貨車不要進寨子為好?!标I自武這么解釋道。這個插曲讓安樂有點小緊張,他跟著越野車進了山寨。那是一個大寨子,建筑物基本都是用木頭和竹子建造而成,還保留著原始的寨門與門前的吊橋,安樂下了車,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人并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坐在門口的老人還有跑來跑去的小孩。“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闕自武說道。這點跟其他農(nóng)村沒有什么區(qū)別。過了一會闕玄青帶著人趕上來,闕家父子跟寨子里的人打好招呼,包了幾間民居做落腳點。“這里離信號消失的地方最近?!标I自武對蔣鳴玉和安樂說,“我們明天再上山。”蔣鳴玉說:“今晚就可以出發(fā)?!弊ス懋?dāng)然要晚上,哪有在白天的道理。闕自武愣了愣,說:“距離還有點遠(yuǎn),山路也不好走,而且……先生你不用準(zhǔn)備一下嗎?”蔣鳴玉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說:“準(zhǔn)備什么?!?/br>闕自武皺眉,困惑地說:“比如擺個陣法或者畫好符咒之類的,畢竟那么多鬼。”闕自武早就奇怪,蔣鳴玉來時兩手空空,什么法寶器具都沒有,人家旅游好歹還背個包呢,蔣鳴玉一路上就帶著安樂。蔣鳴玉聞言,頓了頓,接著順著闕自武的話說:“那就準(zhǔn)備準(zhǔn)備,明天去吧。”安樂在心里瘋狂翻白眼。大佬一定是把裝飾門面這件事給忘了,蔣鳴玉上次鬼鳥的時候都會打扮打扮,帶點并沒有什么用的符紙在身上,假裝自己是個正經(jīng)天師。這次估計闕家人都是內(nèi)行,他懶得裝,結(jié)果被人家指出來了吧。蔣鳴玉哪里會什么陣法符咒啊,他只會用嘴巴吃。于是半個下午蔣鳴玉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闕家父子還以為先生在布置陣法卜算八卦,不敢去打擾。只有安樂知道,他昨晚吃辣沒睡好,現(xiàn)在肯定在關(guān)起房門睡大覺。闕家父子正兒八經(jīng)去做準(zhǔn)備工作了,山路不好走,他們雇了幾個鄉(xiāng)民去除草釘路標(biāo),安樂就在寨子里無所事事。幸好這里有意思,也不無聊。這個山寨保留著湘西原汁原味的風(fēng)情,寨子里有很多吊腳小木樓,年代久遠(yuǎn)又保存完好,到處都有苗族風(fēng)格的裝飾,讓安樂覺著很有意思。安樂繞著圈子邊走邊看,寨子里的人對于外來人也見怪不怪了,有的老人甚至把他當(dāng)做生意的貨郎,拉著他要跟他換東西。只可惜方言他聽不懂,要不跟老人聊聊天聽聽故事挺好的。安樂晃晃悠悠地逛著,突然聽到一陣哭聲。哭聲嗚嗚咽咽極為傷心,在風(fēng)里搖曳,聽起來像恐怖片里女鬼的悲泣一樣。要不是現(xiàn)在是白天,太陽就在頭頂上,安樂就以為自己又撞鬼了。寨子里人雖少可不至于空蕩蕩,安樂扭頭看四周,那哭聲隨風(fēng)傳播,卻沒有人過來查看,搞得安樂懷疑只有自己能聽到這聲音。安樂的膽子大了不少,沉住氣循著聲音走過去。終于,他在一棵樹下看到一個女人坐在地上,垂著頭不停地哭。女人穿著花布上衣和黑色的裙子,脖子上戴著苗族的銀飾,身上干干凈凈打扮得利落得體,再加上她身段好,一股子民族風(fēng)情。這么一個女子獨自哭泣,本來是很吸引人的場景,卻沒有人管她。她哭得傷心,樹上的葉子似乎感應(yīng)到她的情緒紛紛落下來,飄到她的肩頭又滑下來,鋪得滿地都是。現(xiàn)在是公歷八月,正是枝繁葉茂的時節(jié),那些葉子下雪一般地落下來,有種是被那女子哭掉的一樣,有點邪門。安樂首先去看了她腳下,發(fā)現(xiàn)有影子,這才松口氣,走過去詢問:“你好,請問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女人像是沒聽到安樂的話,繼續(xù)哭著。安樂撓撓頭,也不知道怎么辦了。就在這時,女子抬起頭,臉上滿是淚痕,眼睛卻神采奕奕像有光含著一般,她緊緊盯著安樂,沖著他癡癡笑了笑。女人露出臉,安樂才發(fā)現(xiàn)她可能只有二十出頭,臉龐清麗,眉清目秀,卻因為又哭又笑,讓她的面容看起來扭曲而詭異。安樂本能地后退一步。“她是落洞女哦?!?/br>身后突然傳來另一個人聲,安樂嚇得一跳三尺高,他扭過頭,就看到一個女的正饒有興致地打量他。那人見他一驚一乍的樣子,掩住嘴笑個不停:“膽子這么小?!?/br>安樂稍微有點臉熱,這才發(fā)現(xiàn)來人雖然是位女性,可是個子好高,甚至比他還高點。最起碼有一米八以上。☆、第52章快遞員與微微辣6那個人看起來二十七八歲,扎著馬尾,穿著T恤和登山褲,外套綁在腰上,褲腿扎進靴子里,顯得那雙腿筆直修長,打扮得跟古墓麗影里的勞拉一樣,正笑盈盈地看著安樂。這么高的妹子,安樂第一反應(yīng)是不敢相信,直覺往人家胸口看,一眼就看到彎曲的曲線。有胸……真的是女的啊……高個女性察覺到安樂的視線,收起笑容,柳眉倒豎:“看哪里呢,小色狼?!?/br>安樂連忙解釋:“沒有、沒有,我近視眼。”誰知那女子哈哈笑出來,雙手叉腰,自豪地說:“jiejie身材好,想看就看吧?!?/br>安樂:“……”別這樣,他是有夫之夫。這人這么一打岔,安樂的那點驚懼情緒全拋到九霄云外去了。他轉(zhuǎn)過身,看向樹下又哭又笑的女人,喃喃地問:“她也是落洞女嗎。”“也?你見過別的落洞女?”一米八的jiejie走到他身邊問。“沒有,只是聽說過。”“噢,我倒是見過好幾個?!备邆€jiejie靜靜地說著,“這里的人把年輕漂亮但是精神不正常的女人叫落洞女。癥狀輕的多跟她聊天能緩解病情,像這種癥狀重的,幾乎就沒救了?!?/br>樹下的女人對他們的聊天充耳不聞,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安樂心里為這些花樣年華的美麗女子覺著惋惜,又問:“她們是真的被洞神勾了魂嗎。”高個jiejie說:“誰知道,也沒有人給她們請好的心理醫(yī)生?!彼矘氛UQ?,“甚至洞神是什么,誰又知道呢。”安樂盯著她,突然問:“你是誰?”長腿jiejie拽住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