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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就不會無聊了?!?/br>然后安樂得知他上學(xué)的事解決了。因為他沒有學(xué)籍,很難按照正常的途徑進普通的大學(xué),蔣鳴玉動用了蔣家的關(guān)系,把他塞進一所國外大學(xué)在國內(nèi)共建的國際學(xué)院,課程設(shè)置與成績劃定都按照外國的標(biāo)準(zhǔn),將來拿的畢業(yè)證也跟一般大學(xué)不一樣。當(dāng)然所有經(jīng)手這件事的人都沒有考慮那么遠,現(xiàn)在先把人弄進去再說。大家都不認為一個高中都沒上過的混混可以順利畢業(yè),用錢養(yǎng)著在學(xué)校里玩吧。結(jié)果安樂聽了很開心,問:“只要文憑可以被承認就行,聽起來今后出國也很方便,到時候我可以直接申請國外的學(xué)校?!?/br>蔣鳴玉:“……”今日迷惑行為,混混要出國深造。蔣鳴玉選擇這個學(xué)院還有一個原因,它靠掛的大學(xué)離家不遠,安樂不用天天住校,可以直接從家里往返。不過在入院之前,要交一些申請材料,和做一個測試。本來這些事情蔣鳴玉可以一手包辦,但他還是選擇讓安樂自己去做。安樂沒有想太多,樂呵呵地寫材料,寫完還給蔣鳴玉看。蔣鳴玉看了他寫的東西,神情復(fù)雜。因為學(xué)校不遠,后來有的小手續(xù)都是安樂自己去辦的,反正他剛好閑得無聊。蔣鳴玉目送安樂出門,抱著胳臂,沉默不語。“先生,安小弟是不是你遠房侄子啊,你還要管他上學(xué)的事?!贝稚窠?jīng)的江虹在一邊詢問。蔣鳴玉側(cè)目,冷冷地看了自家廚師一眼。江虹縮縮脖子,哪里說錯話了。安樂背著包走到大路上,準(zhǔn)備直接打車去學(xué)校。一開始,蔣鳴玉讓江虹送了他幾次,后來安樂一路上也沒看見什么妖魔鬼怪,干脆都自己出門了。用蔣鳴玉的話說,這世上大部分鬼都默默輪回,并不會打擾到陽世,否則這個世界每天死那么多人,每一只鬼都鬧的話,早就沒有安寧了。安樂想想也是,漸漸膽子大了不少,但蔣鳴玉囑咐他一定要在白天時就回來,他也照做了。蔣鳴玉住的院子在城郊的環(huán)境示范區(qū),簡稱富人療養(yǎng)區(qū),治安挺好的。安樂站在路邊,低頭用APP叫出租,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附近都沒有顯示有車輛。就在安樂準(zhǔn)備加價叫車的時候,突然有人拽他。他下意識扭頭,并沒有看見人,感覺衣服又被扯了一下,往下低頭才看到有一個老婆婆在搖晃他的衣角。這個婆婆非常矮小,只剛剛到安樂的腰,臉皺成一團,分辨不出五官,像皴了的橘子皮。安樂連忙問:“婆婆你有什么事嗎?”老人張張嘴,露出一口又細又黑的牙,卻沒發(fā)出聲音。安樂心里有點毛,在想這到底是求助還是碰瓷,或者是別的什么。老人枯枝一樣的手一直抓著安樂不放,猛地看過去像只有骨頭沒有皮。兩個人僵持著,安樂突然靈機一動,說:“是不是要我送你過馬路?”安樂不由分說就邁開腿,老人也跟著一起走,這下成了他強行拖著老人走在斑馬線上。等到了馬路對面,安樂再低頭,發(fā)現(xiàn)婆婆不見了。……真的是要過馬路。安樂連忙再看手機,這時候終于有司機響應(yīng)他的訂單,等車來了,他趕緊鉆進車?yán)铩?/br>他到了學(xué)校門口,一只腳剛下車,面前飛速沖過來一輛電動車,差點刮到他的鼻子。“喂!”安樂氣得罵了幾句,他剛才下車之前還從車窗往后面看了,也不知道電動車是從哪里蹦出來的。他背著背包走進校園,路過籃球場時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幾眼。他也想跟同學(xué)一起打籃球。安樂嘆了口氣,決定先辦正事,剛扭過頭,就察覺耳邊呼嘯而來一陣風(fēng)。他直接往前方撲過去。旁邊立刻傳來驚呼:“同學(xué)你沒事吧!”安樂站起來一看,剛才一顆籃球從他腦袋的地方飛過。這是籃球嗎?是炮彈吧,哪有時速七十碼的籃球。要不是他躲鬼練就了一身超級好的反射神經(jīng),他的腦袋當(dāng)場就要開花了。打球的學(xué)生跟安樂道歉,安樂擺擺手也沒心情多逗留,直接去了交表的辦公室。結(jié)果老師在錄入的時候,遇上了網(wǎng)絡(luò)故障,系統(tǒng)怎么也進不去。老師打電話給網(wǎng)絡(luò)中心,說是在修,于是安樂就等了一下。一等就等到快下班。好不容易辦完事,安樂出校門的時候,小心翼翼,什么打球的跑步的騎自行車的,全都繞著走。終于到了路邊,安樂接到江虹的電話。“回不回來吃飯啊,安小弟?!苯绲纳らT永遠這么大。“回啊,我耽誤了一點時間,馬上就回去?!?/br>他剛說完,嘩啦下雨了,澆了他一身。安樂:“……”“什么聲音?你怎么了安小弟?”江虹察覺不對勁,在電話里問。安樂抹了一把臉,無力地說:“沒什么,下雨了。”“啊?我們這邊是大晴天啊,要去接你嗎?!?/br>安樂虛弱地說:“不用,我就在路邊,直接坐車走了?!?/br>于是路上碰到堵車安樂一點都不奇怪。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這么倒霉,出門應(yīng)該看一下黃歷的。安樂焦急地坐在出租車?yán)铮粗缤\噲霭愕鸟R路,簡直無語。這里不是市中心啊,一般路況還好的,今天堵得新聞都報道了。等到了家前面的路口,雨停了,天也黑了。安樂從車上下來,拖著疲憊的步子往回走,大概是下過雨的原因,路上都沒有人。這里環(huán)境好,住宅密度小,植被茂密,樹木的影子隨著安樂的腳步微微晃動。好累啊。怎么這么累。他特意讓司機開進來點,應(yīng)該走幾步就到家了啊,為什么還沒走到。再到不了他就走不動了。安樂覺得背上的背包越來越重,是不是因為剛才淋雨打濕了。他停下來喘氣,彎下腰休息一會,低頭看見自己的影子,厚厚的一團,看起來像個烏龜一樣。好奇怪,安樂仔細地看,明白過來之后額上起了一層白毛汗。不是影子像個烏龜,是有東西趴在他的背上。安樂瞬間清醒,不敢亂動,一雙干癟皮包骨的手順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