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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嘍!”然后所有的餓小子們就會沖去食堂。可能是他表現(xiàn)得太心不在焉,讓面前的厲鬼很不滿,那個東西飛速向安樂爬過來,陰冷的風(fēng)吹起了安樂的頭發(fā)。安樂:“……”白臉黑眼血嘴的食物還是過于刺激了,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所以——蔣鳴玉怎么還不來?安樂狼狽地連連后退,如果他被鬼吃了之后蔣鳴玉再出來吃掉鬼,是不是就約等于蔣鳴玉把他吃掉了,那就太可怕了。安樂胡思亂想著,他涂在臉上的醋似乎揮發(fā)了不少,又或許酸味對厲鬼的效果有限,反正那個東西沒有任何忌憚,就要抓住他了。他對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心里有數(shù)的,他剛才仗著有蔣鳴玉才敢那么大膽,要是讓他跟厲鬼單挑,那肯定打不贏啊。奈何蔣鳴玉遲遲不出來,安樂在虛擬的宅子里到處亂跳,一邊躲著追著他的玩意兒,一邊避開地上惡心的血rou。這樣下去不行,他抬頭看了眼房間深處床榻在的位置。安樂一直有點(diǎn)在意那張床上的人,如果說這個宅子是鬼制造出來的,那這個人又是誰,他的存在有什么意義。而且他總這么躺著,讓安樂想到蔣鳴玉。安樂心念一動,朝著床的方向跑過去。身后的鬼竟然表現(xiàn)出慌亂,想阻止他驚擾床上的人。安樂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前撲,結(jié)果他沒有按照預(yù)期撲到床榻上,而是落進(jìn)一個懷抱里。你終于來了!隨著蔣鳴玉的到來,所有虛妄的假相消失殆盡,他們又回到了熟悉的喜堂里。喜字倒掛,鬼氣森森。蔣鳴玉攬著安樂,眼睛卻看向面前的厲鬼,他微微掀了掀眼皮,讓安樂看得心驚rou跳。這個人整個氣場完全變了,不再像躺在床上時的那般虛弱,安樂能感覺他非??簥^。像聞見食物香味的野獸。就在安樂以為他會沖上去把厲鬼大卸八塊的時候,他突然朝自己這邊低下頭,并且用鼻子湊近嗅了嗅,說:“酸的?!?/br>“……”因?yàn)樵谀樕夏舜?,確實(shí)聞起來酸酸的,可能有點(diǎn)像涼拌小菜,安樂小聲說,“我不好吃?!?/br>蔣鳴玉竟然勾唇笑了一下。鬼氣濃郁,讓他心情大好,愈發(fā)顯得面容俊美。安樂心想,長著這么張臉,愛吃什么都可以原諒了。被晾在旁邊的厲鬼似乎覺得他們的互動很辣眼睛,發(fā)出了可怖的聲響,蔣鳴玉轉(zhuǎn)移了注意力,松開安樂,向那只東西走過去。厲鬼顯然沒有意識到蔣鳴玉的可怕,等到它被扯住的時候,它才體會到驚悚。一只鬼居然能被人徒手抓住實(shí)體。安樂捂住臉,從指縫里偷偷看,鬼遇到蔣鳴玉就像被放了氣,變成黑黑的一團(tuán),輕易地就被拎起來,毫無反抗的余力。蔣鳴玉甚至還比劃了一下,找了個好下手的方向,把黑團(tuán)團(tuán)折好,放進(jìn)嘴巴里。偏偏他還不是那種嗷嗚一下一口吞了,動作甭提多優(yōu)雅。唔,再看一次仍然震撼,還是別看了。安樂扭過頭不去看,突然記起什么。那件嫁衣呢?那時安樂把衣服抱進(jìn)來,然后就陷入了幻境,再回來的時候,衣服不見了。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很心急,很想找到那件心愛的嫁衣,想讓它永遠(yuǎn)保持光鮮亮麗。蔣鳴玉正在填飽肚子,聽見旁邊的年輕人那邊有動靜,轉(zhuǎn)頭過去看,就見他迷迷瞪瞪地往前走,他的前面放著一件紅色的衣服。安樂終于找到了他的喜服,一股難過又欣喜的感覺涌上心頭,他拿起紅嫁衣,將它抖開就要往身上穿。他完全忘記穿上嫁衣的人,最終會變成一灘血水。蔣鳴玉快步上前伸出胳臂阻攔了一下,大紅衣服像有了意志一樣,主動纏上被它碰到的活物,不一會,蔣鳴玉就把嫁衣的外衫披到了身上。可他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反而捏住安樂的下巴強(qiáng)迫安樂抬起頭。平時活潑的年輕人此時滿臉迷茫,眼睛里隱隱有淚光,看著蔣鳴玉的臉,喊了一聲:“夫君。”蔣鳴玉:“……”他皺起眉頭,說,“怎么這么容易受影響?!彼髅骶驮诟浇?,這個人還是被嫁衣迷惑住了。蔣鳴玉抬起手,咬破自己的指尖,將滲出的血珠抹在安樂的額上,安樂這才打了個激靈,清醒過來。安樂眨眨眼,就見面前站著的男人身披紅衣,紅衣冒著絲絲黑氣,男人不僅不驚慌,反而伸手將那些黑氣全部攏在手心里,他垂著眼眸,明明唇紅齒白、衣袍明艷,可眼角嘴角滿是煞氣,讓他看起來宛如修羅。接著安樂感覺一陣脫力,眼前一黑,昏了過去。安樂以為他還會在夢境里遇到奇怪的東西,結(jié)果這一覺直接睡到大天亮。他睡得很滿足,伸了個懶腰慢慢張開眼睛,然后就僵硬住了。他的腦袋上方懸著一張好看的臉。再好看也很嚇人好嗎,安樂爬起來,瞪著臉的主人。這是這幾天來唯一一次他睡覺,蔣鳴玉看著的情況,兩個人的位置徹底顛倒了過來。蔣鳴玉一掃前幾日的虛弱,眼眸明亮,嘴唇也紅潤了許多,他靜靜地回望安樂,看起來跟個普通人一樣。但安樂知道他一點(diǎn)都不普通。安樂不敢跟他對視太久,扭頭查看身邊的情況。他們回到了臥室里,陽光照進(jìn)來,將室內(nèi)照得暖洋洋的,氣氛祥和得不可思議。直到安樂看見擺在椅子上的紅衣服。他立即緊張起來,蔣鳴玉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淡淡地說:“都處理了?!?/br>是都吃了吧,安樂只敢腹誹,不敢說出來。不管怎樣,事情好像結(jié)束了,那他應(yīng)該可以走了吧,這里的經(jīng)歷實(shí)在算不上美好回憶,安樂只想趕緊跑路,甚至連錢都不想要了。蔣鳴玉一直用一種好奇的目光看著他,安樂被看得有點(diǎn)不自在,他清了清嗓子,剛想開口說咱們就一拍兩散吧,就聽見蔣鳴玉問。“所以,你是誰?”安樂:“……”他媽的,吃飽了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第8章嫁衣與醋8安樂瞬間有種糟糠妻被拋棄的感覺,頓時一陣氣苦,又說不出我是你老婆這種話,想解釋也不知道從哪里開始解釋。他挫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