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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哈哈哈!”十四只覺得自己的主人是個偏執(zhí)猙獰的人,事實證明也的確如此。非得把自己跟那位比。那位有黑鐵云騎,他也要仿著做一個,做成了四不像還要怪他們廢物。羅軒齋好比是他的王朝,如今被人一把火給顛覆了,可想會偏執(zhí)成什么樣,十四一頓以為自己的主人快瘋了。而然他的主人沒瘋多久又恢復了正常,“薛延不愧是他的左膀右臂,你說,我若是一道斬了他的左膀右臂,他會不會疼呢?”這個問題問的真是莫名其妙,對于帝王來說,地位需要鮮血和人的骨架來堆積,每一個上位者早就練就了一副短情絕欲的冷硬心腸。在鞏固帝位的同時死人實在是太過于正常了。只不過這死的人只分有用的,沒有用;擋路的,不怎么擋路的。像薛延這種功成名就的回了朝讓鐘泊雅這個當皇帝的要看天下人的份上給他點顏面的人來說,鐘泊雅估計巴不得他死了吧?反正現(xiàn)在塞外一片安寧,十幾年內(nèi)應(yīng)該都用不上薛延了,硬要說起來現(xiàn)在的薛延就是“留之無用,棄之可惜”的狀態(tài),要是自己主子殺了他,可能也只是讓皇帝知道,哦,原來有人看上我的帝位了。完全就是打草驚蛇?。?/br>“我知道你肯定會想,殺了薛延就是打了皇帝的臉,會讓他察覺到我們的動向。但是,皇帝他已經(jīng)察覺到了。否則,羅軒齋這么大的一塊肥rou,他鐘泊雅是眼瞎嗎,現(xiàn)在才看到?”鐘泊雅的眼睛不瞎,既然讓羅軒齋存在到今,只是覺著這對他來說構(gòu)不成任何的威脅,倘若他知道羅軒齋每日的進賬可能就不會這么想了。事實也卻是如此,瘋子和瘋子之間的確還是有點心靈感應(yīng)的。鐘泊雅向來只聽聞過這么一個地方,當時他還想,就算再來錢也不可能比他抄貪官的家還來錢,所以就沒放在心上??墒秦澒偈怯邢薜?,金銀是無數(shù)的,鐘泊雅殺著殺著就把貪官殺得快要瀕臨滅種了,剩下的都是藏得賊深。從那日逛完羅軒齋之后,這位仇富的主就打著要干掉這塊地的主意了。鐘泊雅可不是他們這種干什么事都束手束腳,謀劃全篇的性格,他只會在干完了之后,讓對手頭疼不止,自己拍手稱快。師爺將羅軒齋失火的消息帶給鐘泊雅的時候,鐘泊雅正在牢里小憩。師爺覺著這位爺心真大,這么個地方還能睡得著,也不嫌硌得慌。不嫌硌得慌的這位爺大有把牢底坐穿的架勢,師爺本以為鐘泊雅是不曉得這件事的,將此事告訴他能多做點打算,一看他這副模樣,得了,縱火犯沒跑了。師爺小心翼翼的旁敲側(cè)擊,問,是不是該把他放出去了?鐘泊雅搖了搖頭,“虛弱”的抬頭望了眼師爺身后那賊眉鼠眼往這邊望著的獄卒,輕聲道:“我要等我家相公來接我。”接你個頭!要不是顧及自己的顏面,師爺真的要拂袖甩醒這個人。薛將軍那是前途無量的大將軍,就算與你共事了一段時間,哪能因為你放棄了大好前途!師爺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對手下說:“你們這些個臭東西!平日里我就說過要把牢房打掃干凈!我才蹲了多久,咬了我滿手的包!去找些艾草薄荷什么的來熏熏!”獄卒被罵的莫名其妙,只能乖乖領(lǐng)命。鐘泊雅斜覷了師爺一眼,“我前日便住了進來,為何你今日才叫人驅(qū)蟲。我這兩日的蟲都白喂了嗎?好歹都是含著我血脈的蚊蟲,你敢殺它們!”......下次再遇上這樣的同僚,他一定裝死。師爺心想。第28章師爺拂袖離開牢房,難得的在縣衙的前院里見到了縣太爺。縣太爺這兩年來不怎么管事,甚少來前院了,有什么事也是等著師爺去后院稟告,儼然將自己當成了這地界上的太上皇了。師爺心里不屑歸不屑,面上十分恭敬的給縣太爺請了安。縣太爺煩不勝煩的擺擺手。“前日讓你拿下的人呢?還在牢里嗎?”“在的?!?/br>師爺跟著縣太爺?shù)牟椒?,想著這位爺難道要去見牢里那位?縣太爺覺著自己是個金貴的主,輕易是不會踏入一些污穢的地方的,他難得的進了公堂,坐上了太師椅。“羅軒齋的事情你曉得了?”“這事兒太大,昨兒個夜里就知道了?!?/br>縣太爺嘆了口氣,“羅軒齋的背后我惹不起,你也得罪不起。前日拿下的那個人,隨便找個由頭讓他去吧?!?/br>師爺心里一愣,他自然知道這個“去”是何意。雖然他替縣太爺做過許多拉皮條的生意,干過不少貪贓枉法的事情,但這還是第一次,縣太爺讓他草菅人命。“大人,這事情原委尚未查明......”“查明什么!”縣太爺“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響聲在偌大的公堂里回響著。他怒氣沖沖的瞪著師爺,旋即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輕咳了一聲,擺了擺手,語氣里滿是疲態(tài)。“有的事不要問,我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上頭的那位大人想讓他死,我又有什么辦法!”師爺沉默了片刻,輕笑了一聲。“大人,這戰(zhàn)局還未開幕,大人就已經(jīng)忙著站隊了嗎?”聞言,縣太爺那肥碩的身子一抖,驚恐的看著師爺。“話怎能亂說!”“我說錯什么了?皇帝遲早要拔除異己,他們茍延殘喘一時罷了?;实圻€沒有將手伸過來,大人就迫不及待的向他們示好了?大人這心里,可有過大陳?可懂為人臣子該做些什么?”“放肆!”縣太爺怒道,“我還不用你來教我!為人臣子有什么用!我一家老小的命不還得靠我來護著嗎!我忠心了,他看到了嗎!你以為我想摻和進去嗎!我娘的命,我妻兒的命,我的命難道都在我的手里嗎!為人臣子,他護住我們這些臣子了嗎!”師爺凝望著縣太爺,共事多年,兩人竟是這樣的陌生。縣太爺抿了抿唇,他一向膽小怕事,從不敢多涉足什么糾葛,可這一次,別人拿著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讓他不得不上。沉默了許久,師爺才開口:“人,我不會殺。他是跟著皇上的御史薛延薛大人一起來的,是御前的人?!睅煚斈h太爺,眼里滿是悲哀,“大人,我能告訴你的只要這么多了。你要保住你的身家性命,我也要保住我的項上人頭?!?/br>“你!你!”縣太爺噤聲,大氣不敢出一聲。師爺來衙門才一年多,平日里為人處世十分的得體,初來衙門的時候,也只說自己是個落榜了的學子,討口飯吃,正好縣太爺瞧他長相正直,才學不凡,便留了下來,誰知竟是留了個大的!縣太爺驚惶的撐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