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瑣事,你還會什么?”李魚,“……”張澤鋒嘴上過癮,心里也舒坦,“其實你很清楚,你助理的職位岌岌可危,所以才故意針對我,想把我整跑。”李魚直接笑出聲來,哈哈哈的聲音在實驗大廳里回蕩,引來不少側目。這人真的太逗了,腦殼肯定被門夾過。張澤鋒臉色漆黑,“你笑什么。”察覺到四周的視線,他臉上燥熱,兇狠著臉命令,“你給我閉嘴,閉嘴?!?/br>李魚的表情一下子就收住了,他認真的盯著張澤鋒的臉,確定真的是平光眼鏡,嘖嘖,這逼裝的。張澤鋒被他打量的不自在,下意識后退。李魚這才慢悠悠地開口,“你剛剛問我笑什么,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笑你是個神經病,該吃藥了?!?/br>張澤鋒憤怒瞪大眼睛,“你!”李魚態(tài)度囂張,“別你啊我啊的,麻煩讓一下。”地下堡壘對于研究人員的篩選一向嚴格,張澤鋒為了能進入戴爾森手下,背地里付出過許多努力,好不容易進了研究所,進了003號實驗室,他卻只是能當一個不起眼的打雜工。就這樣,他熬了整整三年,終于開始接觸研究,負責給戴爾森整理研究數(shù)據,好不容易戴爾森的研究助理留書辭職,他興奮得整夜睡不著,以為自己終于要熬出頭了。結果呢,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三等居民冒出來,搶走本該屬于他的位置。張澤鋒不敢對戴爾森有怨言,卻在背地里各種譏諷蘇和,以此發(fā)泄自己心里的不平和怒氣。久而久之,他已經習慣蘇和的沉默寡言,理所應當?shù)陌褜Ψ疆攬龀鰵馔病?/br>結果今天,這個窩囊廢是吃錯藥了嗎,居然敢罵他!張澤鋒越想越氣,渾身發(fā)抖,新仇舊恨堆積在一起,他的怒氣值井噴了,揚起手想狠狠把眼前的人教訓一頓。“你想干什么?!?/br>一句輕飄飄的,不帶絲毫感情的話從背后傳來。張澤鋒落到一半的手定格,臉上的血色退得一干二凈,因為憤怒而顫抖的身體不抖了,僵硬的厲害。李魚一臉平靜,拎著自己的小水桶,禮貌的問候,“戴爾森先生早上好。”戴爾森淡淡點頭,用柔和的聲音說,“實驗室規(guī)章第32條,張澤鋒你背一下?!?/br>張澤鋒緩緩放下手,轉過身去,面對著教授那張溫和儒雅的臉,嗓子卻像是被棉花塞住似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吞咽了幾下,聲音干澀道,“實驗室內禁止喧嘩、斗毆,如有違反,輕者扣除300積分,重則解除聘用,永不得參與任何研究?!?/br>戴爾森微笑問道,“你覺得你是屬于前者,還是后者?”張澤鋒嚇的膝蓋發(fā)軟,“教授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給我一次機會。”戴爾森苦惱的蹙眉,“你是想讓我徇私舞弊,對你這次的事不予追究?可你知道,我是個公正的人?!?/br>李魚看得一愣一愣的,死變態(tài)是故意折磨人吧,罰不罰,怎么罰,一句話的事,這么把人的心弄的忐忑不定,不太好吧。“蘇助理,你來說說,張澤鋒這事兒該怎么罰?!贝鳡柹z毫不掩飾眼里惡意,饒有興趣的盯著發(fā)呆的青年。青年被突從天降的鍋砸懵了。這他媽的,明晃晃的就是幫他拉仇恨,李魚氣得想罵人。作者有話要說: 001露臉倒計時,2。第144章你好,交個朋友10李魚被推到了懸崖邊,往前是追兵的刀刃,往后是死亡在召喚。剛剛死變態(tài)已經明確表明,他是個公正的人,如果說不罰,他手里的矛頭會直接從張澤鋒那兒,轉移到自己身上。李魚不是一個舍己為人,以德報怨的圣父,更何況按照張澤鋒的性格,不管最后的結果是什么,他都會怨恨上他。“戴爾森先生,我和張澤鋒只是發(fā)生了一點小爭執(zhí),他的情緒有些激動,但這并不算什么重大過失。”沒有聽到想要的答案,戴爾森臉上的溫和消散,臉上陰沉沉的,“蘇助理真是個善良的人呢?!?/br>李魚搖了搖頭,“不如從輕處罰吧?!?/br>戴爾森一愣,眼睛微微瞇起,像是在笑,“蘇助理跟我想到一起了?!?/br>張澤鋒低著頭,聲音沒有起伏, “謝謝教授。”戴爾森卻連看他一眼都沒有,徑直走進辦公室,脫掉外套,穿上白大褂。張澤鋒猛地抬頭,死死盯著正要經過的青年,“你給我等著?!?/br>李魚,“……”李魚面無表情的走了,去到樓層衛(wèi)生間。衛(wèi)生間的角落被隔離出來,專門用來放各個實驗室的清潔工具。將清理干凈的工具擺放整齊,他回到洗手臺前,用肥皂子仔仔細細洗手,“一個周旁,一個張澤鋒,我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過。”系統(tǒng)罵道,“姓張的不知好歹,你要真想害他,直接選后一個,這樣他一輩子都不可再進實驗室?!?/br>李魚哎了一聲,“做人留一線,日后好想見嘛?!?/br>1551嘲諷,“你信?”李魚扯了紙巾擦手,“不信?!?/br>張澤鋒說到底并沒有做多過分的事,不過是因為以前一直壓制原主,今天突然被懟,心里接受不了,氣不過才會差點失控。將紙巾揉成團丟進垃圾桶里,李魚說,“邊走邊看,他怎么對我,我怎么對他,他要敢背地里使壞,我就以牙還牙?!?/br>1551發(fā)出啪啪啪的鼓掌聲,“正面剛他,我們不怕?!?/br>李魚回到實驗室,大家已經各就各位,開始一天的工作。張澤鋒臉上的怨恨已經沒了,此時正在各個研究員之間來回轉悠;而戴爾森正呆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手指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擊著,感覺到門外的視線,即便知道是單面玻璃,他仍舊走過來,放下百葉窗。李魚若無其事的回到小實驗室,靠著光屏繼續(xù)偷看。戴爾森回到座位上以后,繼續(xù)敲擊鍵盤,而他手邊的USB接口上,正插著一個U盤。錢松又在顯微鏡下觀察樣本,記錄下數(shù)據后,他回頭看了眼安靜不說話的青年,“怎么不吱聲了?”李魚回過神,隨筆扯了個話題,“松哥,你昨晚有聽到什么動靜嗎?”錢松納悶,“沒有啊,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李魚,“我昨晚起來上衛(wèi)生間,好像聽見樹林里有追趕聲?!?/br>觸及到錢松茫然的眼神,他頓了頓,又笑著說,“可能是我聽錯了?!?/br>錢松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寫完一串數(shù)據后,他把資料遞給青年,“當初建造研究所大樓的時候,為了給研究人員營造最安靜的科研環(huán)境,墻體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