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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沒有笑意,說的是反話。馬麗婭開始掙扎,“你沒聽見她剛剛在說什么嗎?我受傷了,我在害怕,她一句安慰也沒有,只有奚落和嘲笑。”李魚看了眼傻愣著的廚娘,“你先出去?!?/br>“哦哦,好?!睆N娘也意識到什么,不敢再待,掉頭就跑。也是她倒霉,恰好踩住方才差點刮到李魚臉頰的碎玻璃,腳下一滑,來了個重力劈叉。褲襠撕裂的聲音,給緊張詭異的氣氛加入了喜劇效果。李魚尷尬的騰出一只手,想把廚娘扶起來,馬麗婭趁他不注意,發(fā)力沖過去,揪住廚娘的頭發(fā)拖拽。廚娘疼的嗷嗷直叫,雙手按住頭皮,嘴里不停噴糞。李魚一個瘦弱青年,拉住這個,拉不住那個,愁得要掉毛,更可怕的是,他越喊,兩個女人廝打得越厲害。“住手!都給我住手!”管家的聲音從天而降,他震怒的盯著地上的兩個女人,“耳朵都聾了是不是,連我的話都不聽了?!”一個神志不清,一個沉浸于暴怒,鬼才聽。李魚挽起袖子,“1551,給個動態(tài)瞄準圖?!?/br>光屏彈出,上面多了一個瞄準器。李魚看向管家,“您能先把宋姐拉開嗎?”那兩個女人瘋狗一樣,相互抓扯,撕咬,嘴里發(fā)出令人厭惡的尖叫,管家忍無可忍,別無選擇。揉按了下抽痛的太陽xue,他上前一步,抓住廚娘的衣領(lǐng)和腰上的衣服,粗暴的把人提起來。馬麗婭的頭發(fā)依舊被拽著,隨著廚娘手上的力道站起來。李魚瞇了瞇眼睛,按住手腕活動了下,一記手刀劈下去。馬麗婭身體抽搐,白眼一翻,倒在了地上。見小姑娘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廚娘泄憤,一腳踹過去,被李魚推了一把,后背撞到管家身上。管家厭惡的把人推開,扇了扇面前的油煙味,“再撒潑就扣工資?!?/br>廚娘看重錢,這是她的死xue,故意撣了撣被李魚碰過的肩頭,嘴里罵了句什么,不甘心的走了。管家背著手,掃了眼衛(wèi)生間,“到底怎么回事?!?/br>“馬麗婭忽然情緒失控了?!崩铘~蹲下去,把馬麗婭的一條胳膊架上肩膀,將人扶到床上。管家的眼睛探照燈似的黏在青年身上,生怕人不規(guī)矩,吃小姑娘的豆腐。李魚不喜歡管家防備的眼神,差點出柜。他去衛(wèi)生間收拾殘局,管家則抱著胳膊站到門口。就在李魚以為,他會一直沉默的時候,中年大叔開口問道,“馬麗婭為什么突然這樣?”李魚照實說,“她說自己在鏡子里看到另一個自己,手里還拿著刀?!?/br>管家瞳孔微縮,轉(zhuǎn)身就走。看來不只是馬麗婭和廚娘,管家也看到過。李魚說,“1551,我總覺得宿舍會出事。”三個人都有發(fā)瘋的風(fēng)險,他的處境有點糟,沒準哪天半夜醒來,床頭就站著一個人。越想越?jīng)鲲`颼,李魚三兩下打掃完,又去找來手套,爬上盥洗臺,把剩下的玻璃渣全部掰下來,一起丟到樓下。他上樓,關(guān)門,鎖聲一落,管家房里傳來哐當(dāng)一聲。這是在砸玻璃。李魚上前敲門,“管家先生,需要幫忙嗎?”“沒你的事!”李魚聳聳肩,回自己房間,躺到床上看實況。管家果然把衛(wèi)生間的鏡子砸了,用床單包住,拖著往樓下走。廚娘打開房間,偷偷摸摸的探出頭,眉頭緊皺,她隱隱有種感覺,有一件事別人都知道,就她不知道。她把頭縮回去,進了衛(wèi)生間洗澡。第二天一早,李魚被一陣咕咕聲吵醒。胖灰?guī)е嗪玫?,正在他床頭表演雜技,它用嘴叼著一粒玉米,飛到高處再松開。下方,大黑張大嘴巴,不偏不倚正好接住。李魚,“……”他蒙住頭,痛苦嚎叫,起不來,還想再睡個回籠覺。大黑被被子里的嚎叫驚住,隨即想起什么,跳到枕頭邊上,用嘴隔著被子去啄青年的腦袋。李魚吃痛,只能坐起來,眼睛要閉不閉,身體搖來晃去。大黑蹦到他腿上,轉(zhuǎn)過背去,小書包里裝著紙條。紙條寫著上就倆字,【下樓?!?/br>圍繞在四周的瞌睡蟲被嚇跑了,李魚跳下床沖到陽臺,看見樓下有個男人正靠在車上。他一只腳撐地,一只腳踩在車胎上,黑色西服敞開,襯衣最上面三顆沒扣上,露出兩節(jié)性感的鎖骨。李魚抿了嘴,看出來了,這是要開始明sao了。第108章誰是我的新娘18市里的娛樂設(shè)施不少,主題樂園,海洋館,體育場,聽說郊區(qū)還有馬場和賽車專業(yè)車道,每天半夜,都能看到有追求刺激的年輕人飆車,道路兩旁配有加油助威的啦啦隊。李魚腿上放著男人用紙袋裝來的早餐,猜了一圈,想不出究竟要去哪兒,他問, “今天怎么安排?”石遇的答案是,“看電影?!?/br>兩個大男人,手拉手壓馬路太高調(diào),電影院黑漆嘛烏,拉手親嘴更方便。李魚沒有異議,拿出小籠包咬了一口,扭頭觀察窗外的情景,手里照舊拿著地圖。看到他手上貼著粉色創(chuàng)口貼,石遇問,“手怎么了?”“不小心被碎玻璃割了一下,沒事。”男人的嘴角往下壓了壓,聲音透著冷意,“處理過了嗎?”“處理過了?!崩铘~抖了下手里的地圖,每走一段,就能發(fā)現(xiàn)街道上不是多了建筑,就是多了岔口。石遇被對方無所謂的態(tài)度搞得心煩,甚至想抓著人去醫(yī)院,拆開檢查一下。他按了下太陽xue,壓抑住莫名其妙的想法,眼底晦暗不明。途經(jīng)一棟復(fù)古建筑的時候,李魚突然喊停,“那是什么地方?”那是一棟白墻黑瓦的小樓,紅漆的木門外,掛著兩個寫著“酒”字的燈籠,他記得清楚,前兩天的夢里,也看到過這樣的燈籠。石遇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一家酒樓,你有興趣的話,午餐可以在這兒用?!?/br>李魚點頭,“好?!?/br>夢里的東西原封不動出現(xiàn)在街道上,這可不是常見的事。電影院距離石宅很遠,路上開了將近四十分鐘,李魚看了一路世界景觀,眼花繚亂。他端正坐好,試探道,“石先生,這里的建筑都是比照其他地方修建的么?”“嗯?!笔龃蚍较虮P,把車開進車位。李魚,“為什么?”“不為什么?!蹦腥藷o視他認真的表情,按下中控鎖,沖著外面抬了抬下巴,“下車。”目標這張嘴,不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