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4
切地說:“到我懷里來吧小可愛?!?/br>小可愛林行韜嘴一歪,沒有握上王子殿下汗津津的手,而是問:“殿下說的夏塔克鳥蛋在廚房嗎?”話題的跳躍令王子一愣,他隨即了解地回答:“小可愛想吃啊,它們在我的飛艇里,在十一點的時候才會取出來?!?/br>說著,他換了個姿勢。他一腿曲起一腿放平,手放下搭在膝蓋上,就像名畫中的亞當(dāng)。——也沒比亞當(dāng)多多少衣服。“那時才是享受美味的時刻,而現(xiàn)在?!彼妓髦蛄藗€響指,“畫家!畫家在哪里!快滾過來!”“我要他給絕世的美人作畫!當(dāng)然,還有我——哦小可愛也可以一起畫進去。”侍者在簾子外恭聲回答:“殿下您的宮廷御用畫家并沒有跟過來,但我們發(fā)現(xiàn)了另一位畫家,他最近在洛林名聲大振?!?/br>外面?zhèn)鞒鰻幊陈?,那位洛林畫家似乎不愿意過來作畫。“歐根先生,您想要去子爵夫人旁的意愿我們非常了解,但是現(xiàn)在請您過去的是帝國尊貴的王子殿下?!笔陶哒Z氣冷漠,“您是想回歸天父的懷抱嗎?”簾子掀開,衣著凌亂、經(jīng)過了一番掙扎的畫家歐根一下?lián)涞搅说靥荷稀?/br>畫家頭都沒敢抬,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趴著,解釋道:“小人并不知道是王子殿下在此。”“但、但是殿下,能不能讓小人我先去將禮物送給那位夫人再來為您作畫......您知道一幅好的畫作是需要時間和專注的?!?/br>王子一挑眉毛:“哦?禮物?”他依然保持著那個有點sao的姿勢:“還是送給那位夫人的——太棒了!”“拿過來給我!我來幫你送給那位夫人!”畫家被這個理所當(dāng)然的要求嚇得一哆嗦,但他奇異地鼓起勇氣:“謝謝殿下,但我、我想要自己去?!?/br>“啪”得一聲,一盞酒杯擦著畫家的腦殼飛過,掉落在地磚和地毯上,與先前的碎片混在一起。“賤民你也配?!”王子收回手,綠色的眼睛里閃過陰厲,“卑賤的你!居然拒絕了尊貴的王子幫你送禮的榮耀!”他舉起手指,輕輕吻了一下手指上的綠色寶石。一道炫目的綠光在林行韜眼前竄過,嘶嘶的聲音在空氣中震顫!幾乎一瞬間,綠光就撲到了畫家的面前!腥臭的毒風(fēng)令畫家下意識驚恐地閉上眼睛。那是,一條蛇!綠色的蛇露出尖利的獠牙,透明的毒液就在牙齒上滲出!在掛著毒液的牙齒即將挨上畫家脖子的一瞬間——林行韜后退一步,捏住蛇身將蛇緊緊抓在了手中。嘶嘶!毒蛇徒勞地扭動了兩下,然后在孩童細嫩的掌心軟掉。吐出的蛇信從畫家僵硬的臉龐上滑落。林行韜回頭看畫家,而畫家睜開眼睛,看到了先前一直沒看的林行韜。畫家一下子呆住了,仿佛被嚇傻了般一動不動。眼淚從他的眼中流下。林行韜看得莫名其妙,也只好當(dāng)這是險死還生的正常反應(yīng)。這時王子無聊地坐起身,而侍者呈上了畫家的禮物——一幅巨大的畫,還沒來得及裝裱,只在上面罩了層布。“既然是獻給那位夫人的,那么必定是一幅名畫,怎么這么不講究?”王子掀開布,瞳孔一下子縮緊,他先盯著一個地方看了許久,又盯著另一個地方凝視。他的臉上出現(xiàn)離奇的歡樂與興奮。畫上是什么?林行韜有些好奇。他想要湊上前去看看,結(jié)果剛邁開腳步,一股執(zhí)拗的力量就讓他不得不止步。畫家突然抱住了林行韜的腿!畫家像某種軟骨動物趴在地上,又對林行韜的腿不停磨蹭。隔著褲子,林行韜感受到了他身軀的顫抖與火熱。“你——”話還沒出口,畫家發(fā)瘋一般深深地低下頭去!他塌下腰!他晃著臀部!他伸出了舌頭!去舔林行韜的鞋子!卑微與狂熱!林行韜一臉復(fù)雜,他對這個世界的下限有了新的認識。他抬起沒有被抱住的另一條腿,踩在了畫家的肩膀上。在畫家感動地發(fā)出吭哧聲時——一腳將他踹出去!畫家被這一下踹到先前的那個女人身上,兩個人滾到一旁,將簾子扯落。畫家哀嚎,女人尖叫,一片混亂中,王子將畫對準(zhǔn)林行韜。“孩子,告訴我,這個站在夫人身邊的男人,是誰?”林行韜看向了似乎還未完全干透的畫。畫家畫了夕陽下的子爵府花園,濃烈的色彩互相碰撞著,使得畫面呈現(xiàn)出魔幻的超現(xiàn)實感。他首先注意到的是美麗的夫人和她腹部一團難以形容的血rou,這讓他覺得這名畫家不一般。他居然知道夫人懷孕了!而且他是怎么會畫這幅畫的,他明明不在現(xiàn)場!于是,林行韜忽然覺得,所謂的夫人身邊的男人不會就是他的楚始皇形態(tài)吧!畢竟當(dāng)時站在夫人身邊的人只有他!他將目光移到了夫人旁邊——真的是男人!一個林行韜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男人展現(xiàn)出一種傲慢且隨意的姿態(tài),他的頭部明明是模糊的,但目睹到他的人卻能感受到一種直擊心底的動容!不是畫家賦予了他神秘的光彩與致命的美,而是他借由畫家為自己戴上驚艷世人的王冠!一個出現(xiàn)在畫里的,不露臉但APP恐怕能達到20以上的男性!高于18點的都不是人??!所以他是誰?林行韜陷入沉思。他差點以為會看到自己超帥的真身,結(jié)果根本不是嘛。他看向畫家,畫家嚎啕著繼續(xù)撲過來大喊:“神啊神?。≌埬孤冻稣嫔戆?!”“我知道這是您!即使我的畫不足以描繪出您萬分之一的光輝!”畫家被受到王子指示的侍者捂住了嘴。畫家的意思很明顯——那個男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