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幔簾時,一個白生生的腳伸在了林行韜的腳前。女人的腳從簾子底下伸出,白皙的rou因為踩到了地毯上的玻璃碎片而泛出血色,但女人完全不在意,她甚至繃緊了腳趾,紅潤的指甲因為過于用力而泛白。“啊啊!王子殿下!請不要吝嗇地將您的愛賜予我吧!”與此同時,也有男的在喊:“王子殿下,我來幫您完成這個姿勢,她是我的女友,我知道她可以做到!”一只男人的手也伸了出來,他本是想要抓住女人的腳脖子,但他的手指摸索到了林行韜的鞋子。“咦?哪來的孩子——”話音未落,他就慘叫出聲。憤怒的仆人一腳將男人觸碰到林行韜鞋子的手指碾碎!仆人一邊將沒穿衣服的男人拉出簾子,一邊對林行韜安慰道:“我會將他送到廚房里作為冒犯少爺您的開胃小菜。”見林行韜一直盯著簾子后面,仆人自以為了解地怪笑了一下:“這是屬于少爺你的美味大餐,少爺是想先驗一下貨嗎?”“我在廚房等您?!?/br>男人在劇痛中昏迷,被仆人拖死豬一樣拖去了廚房。門后一片陰森的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林行韜收回視線,這時女人似乎完全沒意識到她的男友消失了,她自己往前爬去,翹起的腳勾起了簾子。簾子里面的場景毫無保留地呈現(xiàn)在了林行韜的眼前。女人像炭火上的蛇一般扭動著,被火燒出的汗水將她的整具身體涂抹得亮晶晶的,她的發(fā)絲像無數(shù)根活的觸手,纏在身下的男人身上。男人有著一副矯健健壯的身軀,比起袒露的女人,他還穿著一半華貴的服飾,鑲著碩大鉆石的皮帶被他握在手中。王子殿下——他的確有著一張王子般英俊多情的臉,他的發(fā)絲是銀色的,但肯定不是天生的,想必是拿什么工業(yè)品染出來的。他同樣像一條矯健的蛇,而且是一條吐著長信的怒蛇。他并沒有埋首于女人的發(fā)絲間或者其他什么地方,相反,他的頭顱似乎始終保持著面對簾子外的姿態(tài)。——那是薩利安子爵夫人的方向。隔著一道簾子行著茍且之事的時候,他一直看著夫人。于是,他也看到了站著一個人圍觀的林行韜。他從女人汗水揮灑的地方伸出手招了招,手指上沒有褪去的綠色寶石就如同他的綠眼睛一樣迷離雋永。他有著一雙與子爵、盧卡斯相似的綠眼睛,只是顏色要更深一些。“嘿男孩?!?/br>“你是那位夫人的孩子嗎?過來來我身邊,讓我看看你。”他的語氣輕松而隱含熱烈,這與他的肢體語言——面對女人的那部分肢體語言并不十分相符。當林行韜穿過地上的人與物體來到他的身邊時,他感嘆了一句:“我沒有看錯,你也是一個小天使。坐吧坐吧,我允許你坐在我的身邊——”“我們一起來偷偷看你的母親?!?/br>他將女人揮開,也不收攏衣服,就那樣著迷地凝望著遠處。林行韜沒有坐下,他俯視著這位王子,意圖從他身上看出什么不一樣來。王子殿下仿佛被子爵夫人的美貌迷得神魂顛倒,卻又奇異地保有了一份常人沒有的理智。他說:“她的臉龐是壁畫里的圣母,而我,愿意做她的孩子,愿意做你的兄弟?!?/br>“但是!她的身體又是魔鬼,我不會看錯的,魔鬼侵占了她的身軀,她正在向我呼救,她正在渴盼著我的拯救!”林行韜立馬想到夫人肚子里那個不知道是不是嬰兒的東西。“怎么拯救呢,怎么拯救呢——”王子有些苦惱地往后躺在柔軟的墊子上。他的眼睛一亮:“愛情!愛情拯救人于苦難之中!”他轉(zhuǎn)向林行韜,問:“孩子,這位尊貴的夫人有向你提起過我嗎?”“你該知道,我是法瑯西帝國的二王子萊昂納爾,是時代潮流的引領(lǐng)者,宴會上的夏塔克鳥蛋便是我提供的?!?/br>“告訴我吧,我與夫人也許曾在夢里見過,她說不定早就與我有過一段緣分。”林行韜打斷他:“mama說你是美味佳肴?!?/br>王子“啊”得一聲笑起來,他的語氣十足自憐:“是的是的,我是美味的,我愿意成為夫人的美餐讓她好好品嘗?!?/br>他似乎沒有意識到所謂的美味佳肴是另一種可怕的意思。在王子拿手捂著眼睛笑的時候,林行韜冷不丁開口:“不,你是我的?!?/br>王子移開手腕,從墊子上抬起腦袋。作者有話要說: 科普:夏塔克鳥(Shantak),是美國家霍華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所創(chuàng)造的克蘇魯神話中虛構(gòu)的一種神話生物,最早出現(xiàn)在他的長篇。傳說中的夏塔克鳥的蛋巨大而又味道鮮美。下級仆從種族,被外神的各種侍奉者當成坐騎使喚。拉萊耶(Rlyeh)是洛夫克拉夫特在克蘇魯神話中創(chuàng)作的一個已經(jīng)毀滅的城市,最早出自洛夫克拉夫特于1926年發(fā)表的。強大的克蘇魯和它的眷族就居于此處。有史以來不知有多少克蘇魯?shù)男磐接帽M各種方法,試圖要讓這座拉萊耶城浮出海面。——摘自百度百科。水產(chǎn)豐富拉萊耶是一個梗,因為克總(克蘇魯)有時像一個大章魚可以吃的那種。王子:不要憐惜我,我全都要?。?!工業(yè)邪神(十八)王子的腰部一用力,從墊子上揚起腦袋和上身。他的目光應(yīng)該是驚奇的,在打量著林行韜的時候,他逐漸笑了起來。“哈哈哈真可愛——”你是我的——這話若是由某個成年男人或者成年女人來說,那么透露出來的便是強大的占有欲,但說這話的只是一個孩子。“孩子,我可不是屬于你的玩具?!蓖踝訉腴L不短的銀發(fā)全都撥到腦后,露出光潔的額頭,語氣玩味。“你的母親對我來說也很美味呢。”他舔了舔嘴角。過了一會兒,他伸出了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