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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弟弟,只可惜命薄,得病夭折了!”“幾歲沒的?”“大概六歲吧!”“你娘這么多年都沒告訴你身世,不想你參與到那名門的爭斗中,其實挺疼你的?!?/br>許孟源聞言嘿嘿一笑,揚了揚頭,“那是自然了,我娘最疼我了?!?/br>襄陽王笑笑,“那她對你這么好,對你弟弟呢?”“都是我娘生的,自然也對我弟弟好??!”“你娘每年給你弟弟過生日么?”許孟源愣了愣,“不太記得了,我弟還在的時候,我也還小呢!”“哦?”襄陽王點點頭,“給你過生日嗎?”“給!我娘每到我生日都給我買好多西瓜回來吃!有時候還會去買點稀罕的冰回來,給我兌冰糖水兒喝!”“那你娘是什么時候被趕出太師府的?”“是…....是……。哎我記不清楚了!”許孟源沒好氣的喝了口水,差點被噎著。襄陽王目光依舊緊緊看著他,“那是什么季節(jié)的總該記得罷?”“是……冬天!對,冬天!”襄陽王笑了,“你在你娘肚子里,她被趕出去是什么月份,你能感受得出來?”“你……你…..!”許孟源梗著脖子,“她臨死前告訴我的!”“行吧,”襄陽王道:“你娘在你弟生辰時會給他做好吃的嗎?”“會啊,也會給他買西瓜,買冰!”“你剛剛不是說不記得你娘有沒有給他過生日?”許孟源渾身一震,“記得……就是印象不深,只能記得一點兒。“那你娘是什么時候嫁給你后爹的?”“我一歲的時候吧。”“她什么時候知道自己懷了你?”“是…。是出了太師府后才知道的!”“你弟弟得什么病死的,你還記得嗎?”許孟源被問得頭都要炸了,滿腦亂七八糟的問題:“你怎么東問一句,西問一句的,搞得我都糊涂了!”襄陽王面色一沉:“現(xiàn)在不是我在問你,是龐太師!你想沒命嗎?”“我…。我真不記得了!他死的時候我還?。 ?/br>“多??!”“四…..四歲…..”襄陽王一拍桌子:“你在說謊!”第58章第五十八章襄陽王面容凝澀,“你娘冬天被趕出府,夏天就生了你,你說你娘是在出府后才知道懷了你,說明出府時還沒有顯懷,怎么可能已經懷你六個月了!”“難道你娘只懷了你六個月就生了你?!”許孟源嚇得掉到了桌子下,哆哆嗦嗦道:“你怎么知道……她什么時候生的我…..”“你生辰的時候吃瓜喝冰,不是夏天,難道會是冬天嗎!”“而且你娘在你一歲時嫁給你后爹,第二年生的你弟弟,你那時候應該已經兩歲了?!?/br>“你說你弟弟死的時候六歲,可是后來我問你,你弟弟死那時候你多大,你說你四歲?!?/br>“你分明大了他兩歲,怎么會他死的時候六歲了,你才四歲!”許孟源呆呆的坐在地上,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話可說。這種伎倆的騙局,未免太過小兒科,襄陽王三言兩語就把許孟源問得稀里糊涂漏了底。展昭聽完襄陽王的一番逼問,他一介粗人,腦子自然不比襄陽王縝密,也是聽完襄陽王解釋才明白過來,不禁道:“你假冒龐太師之子,究竟有何目的?”許孟源大汗淋漓,“我……。我……”襄陽王看了看窗外,只見暮色將至。又看了看展昭,朦朧的光線下,展昭五官輪廓依舊清晰深刻,既英武俊秀又淡雅溫和,襄陽王移開眼睛,幽幽的道:“就算你不說,我們也能有辦法查出來?!?/br>許孟源咬咬牙,垂著頭想了半天,開口道:“我雖然撒謊了,但卻沒有全部騙你們!”襄陽王道:“我知道?!?/br>“你的確有個兄弟,不過卻不是弟弟,而是哥哥。如果我沒猜錯,其實他才是龐太師真正的私生子。”許孟源震驚的抬起頭,沒想到自己的事一下便被面前這人猜的八九不離十,不由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襄陽王笑了笑,“我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你只需告訴我們,你去開封,究竟是為了什么目的?”“沒……沒什么目的,想借著我哥的身份,去享榮華富貴……”襄陽王皺了皺眉:“真的?”“當然是真的!”展昭盯著認真思考的襄陽王半晌,以為襄陽王相信了許孟源的話,卻又聽襄陽王道:“你還在撒謊?!?/br>“剛才你知道他是開封府的人,卻還說要讓龐太師提拔他,說明你對開封的事一無所知。如果不是受人指使,你這樣兩眼摸瞎,還敢獨自上京認父?”襄陽王心中漸漸有了清晰的思路,“而且你出現(xiàn)的時機太巧了,偏偏趕在龐太師沒了兒子的時候進京。如果不是有心人告訴你,龐太師現(xiàn)在沒了子嗣,急需一個繼承人,諒你也沒有膽子敢來認父!”展昭是真的打心底里有些佩服襄陽王了,不知怎么,襄陽王分析事情的時候,與包大人竟然有幾分相像。許孟源瞠目結舌,不敢置信道:“你……你怎么什么都……?!?/br>展昭將巨闕放到了桌上,許孟源隨之看到了這巨大的劍身,忍不住心里咯噔一下。展昭看他一眼,“還請許公子勿再耽誤我們的時間,盡快說出指使你的人來,不然……?!?/br>許孟源哭喪個臉,“不是我不說……是我也不怎么清楚??!”“我娘死后,便有個蒙著臉的人來告訴我我哥的身世,還說我要是進京認父,龐太師一定會認我的!”這話聽上去倒不像在撒謊,襄陽王想了想,問:“你家在何處?”“松…。松江府?!?/br>這么巧?襄陽王看展昭一眼,展昭便道:“既然你也從松江府而來,現(xiàn)在便隨我們一道回去,好好查查?!?/br>夜都已經見沉了,許孟源被無情分到了客棧里的柴房去睡,小二將桌子收拾干凈以后,襄陽王伸伸懶腰,直直便朝床上倒了下去。展昭瞧他這樣,不覺好笑,坐到床邊輕輕戳了襄陽王一下。襄陽王臉埋在被子里:“怎么了?”“一硯……”“你有話就說,別這么親切的叫人?!?/br>展昭嘴角勾了勾,“那叫什么?顧兄?”“硯硯?”襄陽王聞言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頭長發(fā)都被睡得亂了,“硯啥!誰教你這么叫的!”展昭愣了愣,抬起食指,微微朝襄陽王自己的方向指了一下,襄陽王紅著臉搖頭:“不可能!”這展昭真是奇奇怪怪的,連硯硯都叫上了!莫名其妙,睡了半個月和他親近了是吧?就……。只是同床睡了半個月而已,他們現(xiàn)在頂多算是室友?。?/br>襄陽王別開臉,默默道:“你剛剛想和我說什么?”展昭嘆了聲氣,“展昭每月俸祿是一兩銀子,若要還王爺,恐怕得還上一段日子才行?!?/br>襄陽王一愣。不會吧?展昭他可是堂堂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