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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啃他的尾巴,銅錢甩著尾巴,把兩個玳瑁都揣進(jìn)懷里,隨即陷入沉思:壞了,左邊是玳玳還是右邊是玳玳來著?銅錢思考了兩秒,果斷舔了一口瑁瑁:“玳玳找我干什么?”瑁瑁:“……咪!”我是瑁瑁!銅錢壓根分不清,玳玳和瑁瑁不光長得一樣,連氣息都所差無幾,反正銅錢是沒法一照面就分清兄弟兩個。不過這不重要。銅錢興致勃勃道:“你們來的正好,我覺得我這兩天進(jìn)步特別多,你們在這兒幫我看一遍吧。”又要唱?!幾個下來看熱鬧的大貓準(zhǔn)備上樓。銅錢說著清了下嗓子,瑁瑁渾身一抖。什么?要當(dāng)著他的面唱?玳玳差點(diǎn)瘋了:“喵……不行!”銅錢:???剛上樓的裴時易:!蛋黃蹭蹭蹭跑過來,舔著玳玳的耳朵,驚喜道:“我們玳玳剛剛是說話了嗎?是我聽錯了嗎?”佩妮也欣喜道:“我也聽見了?!?/br>瑁瑁也震驚地看著哥哥,扒拉著哥哥:“喵喵喵?”哥哥你怎么會說話了?你背著我偷偷補(bǔ)習(xí)了嗎?翻糖也很高興,湊過去詢問玳玳是怎么做到的。玳玳遲疑著張嘴:“咪……銅錢哥哥唱歌太難聽了?!?/br>難聽到貓貓說話。銅錢:……銅總的自信心被“太難聽”三個字吹成了渣渣。他僵硬地擰過身,背后是大貓們小貓們的繁華,只有落寞是他的,畢竟他只是個唱歌很難聽的大貓貓。銅錢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毛絨絨沒有去恭喜玳玳,是銀舟。銀底黑花的大毛團(tuán)子蹲坐在臺階上,抬起爪爪猶豫片刻,走下來舔舔銅錢:好啦好啦,不難過了。……周六當(dāng)天,貓咖在貓貓們吃午飯前開了直播。時間是提前定下的,直播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有粉絲登錄J站等待,直播間一開,就紛紛涌進(jìn)來。開屏就是美顏暴擊——裴時易對著手機(jī)笑了一下:“好像已經(jīng)開了,能看見嗎?”彈幕:“可以看見!看得一清二楚嗚嗚嗚。”“老板睫毛精啊,這個眼睛我愛死了,老板看我看我!”“蛋黃蛋黃!我要看店長要看松糕小天使!云潮美人兒在哪里?!”“請務(wù)必讓佩妮小姐出鏡!”……裴時易道:“今天的直播給大家準(zhǔn)備了三個小節(jié)目,我們待會兒從第一個節(jié)目——貓貓吃播開始?!?/br>貓貓們上班時間的午餐和“下午茶”都在一樓吃,一樓的后廚特意隔出了一塊專門用來做貓飯的小廚房。裴時易一般負(fù)責(zé)兩頓白天的飯,晚上的夜宵就是薄靳做,周六周日薄靳放假的時候,裴時易就很貓貓們一樣,等著吃就行。“先去廚房看看今天的午餐,”裴時易拿著手機(jī)往廚房走,順便給粉絲們介紹貓咖,“這一塊好像沒在視頻里出現(xiàn)過吧?如果想在貓咖安穩(wěn)地吃點(diǎn)東西,可以來這邊的飲食區(qū),貓貓們一般不會來這里?!?/br>裴時易介紹的空閑里還和主動過來的貓貓打招呼。彈幕:“啊啊啊啊我的玳玳瑁瑁,太可愛了,真的一模一樣?!?/br>“翻糖翻糖!爸爸陪你玩球好不好?”“蛋黃別走!蛋黃來和我打招呼嗷嗷!”直播間的觀眾們快瘋了,他們中的很多人都沒來過貓咖,只能云吸貓,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在時間上離貓貓們這么近。雖然是在直播,但彈幕也刷得密密麻麻,貓貓們來一個彈幕就瘋一陣,觀眾們在吸貓的同時,也感受到了老板的吸貓體質(zhì):這特么是人形貓薄荷吧?哪怕剛剛要離開的貓貓,突然看見老板,也會立刻更改行進(jìn)路線,轉(zhuǎn)身蹭過來。老板甚至不需要叫名字,不需要上前主動抱,貓貓們自動投懷送抱了。裴時易走了兩步,松糕跳上他的肩膀,依偎在他臉頰上,深綠的眼眸緩緩瞇起,“喵?!毕壬形绾茫乙蚕肴タ淳珠L。裴時易挨著松糕的小貓貓臉:“好,我們一起去。”有一條彈幕非常亮眼:“老板就是那種走到街上都能被貓碰瓷的貓薄荷吧?慕了?!?/br>裴時易擰開廚房間的門,笑瞇瞇:“怎么,我的魅力什么時候只限于貓貓了?”彈幕:“不,還對人!”作者有話要說: 薄靳:也對龍,謝謝。第68章哄睡貓貓專用廚房雖然是隔出來的,面積卻不小,裝了薄靳一個大男人,隨后又懟進(jìn)來一個裴時易,居然還能轉(zhuǎn)過身。裴時易在廚房轉(zhuǎn)了一圈,對松糕:“比咱們樓上的臥室大?!?/br>彈幕:“哈哈哈,比臥室還大,那臥室是有多?。俊?/br>“松糕!松糕!我要松糕么么!”松糕當(dāng)然不會親手機(jī),他只會么么他的先生。薄靳正在切牛rou,廚房剩下的地方也就夠裴時易轉(zhuǎn)個身,這鳥還不安分,以直播為理由,頂著松糕在廚房亂摸亂轉(zhuǎn):“這個是前幾天剛買的玻璃碗,冰箱?冰箱里就是做貓飯的原材料,我打開給你們看看啊?!?/br>裴時易說著,一把拉開冰箱。最近降溫,貓咖的空調(diào)都已經(jīng)開始制暖了,他開著冰箱也不嫌冷,還能伸手在冷氣里面翻東西:“貓飯的食材基本都是當(dāng)天現(xiàn)送,里面還有一些營養(yǎng)膏和罐頭,別的也沒什么了,哦,還有一支沒用過的化毛膏。給貓勤梳毛,就能少吃點(diǎn)了。”裴時易禍害完冰箱,又去sao擾薄靳:“我們來看看今天貓貓們的菜單?!?/br>他拿著手機(jī)站到薄靳身邊,試圖掀開鍋蓋看一眼,被薄靳拍開手。薄靳捏著裴時易的手腕:“行行好,放過它吧,你那些寶貝們的午飯還在里面呢?!?/br>他指腹在手腕凸起的骨節(jié)上摩挲,感覺掌心里的手腕還是清瘦得硌人。別的鳳凰如何,薄靳并不清楚,只是估計即便在鳳凰里,裴老板也是最難養(yǎng)活的那一類——每天就喝水,東西要喂到嘴邊才吃兩口,多吃一點(diǎn)都要不耐煩。雖說這個修為,早就辟谷不需吃食,但吃和不吃之間還是有些區(qū)別的。裴時易也不抽回手,探頭去看透明鍋蓋,“今天做的什么?”由于手機(jī)角度,直播間的觀眾只能看見薄靳冷冰冰的側(cè)臉,還有一只被薄靳捏在手里的手。大部分粉絲一眼就認(rèn)出了薄靳是那個曾經(jīng)在松糕視頻中出現(xiàn)的男人。他長得太好分辨,那副冷懨懨的神色叫人一眼見了,就忘不掉。彈幕:“是那個被松糕趴胸口的男人!拔刀吧!”“???你手干嘛?!快松開老板!”“剛才拍手手!你們看見了嗎?這個男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