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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錢撓著抓板:“直播?我們也搞直播嗎?”裴時易道:“嗯,你們的云爹媽說是想離你們更近一點?!?/br>銅錢興奮得上躥下跳:“那我要不要表演個才藝什么的?蹦迪怎么樣?”薄靳:“你可以現(xiàn)學(xué)一個野狼disco,他們肯定會喜歡的?!?/br>銅錢還記得自己的第一個視頻是怎么火的,頓時覺得薄局長雖然看上去可怕,但相處時間久了,還是挺靠得住的。于是樂顛顛跑去問蛋黃借手機(jī)。裴時易戳了下薄靳,低聲道:“什么叫野狼disco?又是新鮮的東西嗎?”薄靳拿出手機(jī),開始播放野狼disco。第一遍裴時易:“……”湊過來的眾貓:“……”第二遍:裴時易還是有點懵:“……什,什么?”三遍過后,銅錢已經(jīng)能順著節(jié)奏開始扭了,蛋黃呆呆道:“好像有點上頭?!?/br>裴時易:“……”裴時易回頭看了眼薄靳,這缺德的男朋友正看著他,倘若薄靳此刻是原形,恐怕尾巴都要翹起來了。又來了又來了,銅錢自己是個傻貓,薄靳還非要推波助瀾。第67章貓貓說話由于男朋友的sao擾,一眾毛絨絨的起哄,關(guān)于直播節(jié)目內(nèi)容的第一次會議以失敗告終。最后,獨裁的老板不顧一眾毛絨絨的花式表演,冷酷無情地敲定了三個節(jié)目:貓貓吃播、貓貓梳毛還有……野狼disco。就因為裴時易這個腦子一熱的餿主意,接下來幾天,整個貓咖的晚上都泡在野狼disco的音樂里。放背景音樂也就算了,銅錢一邊跟著扭還一邊嗷嗷叫。簡直是魔音入耳。裴時易被摧殘了兩天,周三晚上還能聽見銅錢在小客廳里練習(xí)他的野狼disco。裴時易靠在床頭,摸索著從旁邊找出一個枕頭,捂住整張臉:“悶死我算了,送我去火葬場吧。”這嚎的也太難聽了,銅錢約莫是個音癡,嗷得一波三折沒一個在調(diào)上。要不是貓咖處在裴時易的結(jié)界里,恐怕早就被舉報虐待寵物了。貓貓們原本喜歡睡在大床上,現(xiàn)在就因為銅錢在房外嚎叫,所以全都撤到了屏風(fēng)后面?,F(xiàn)在的大床上,只有裴時易和薄靳。從這張床搬到三樓開始,就沒這么空過。薄靳僵在裴時易身邊:“……怎么會這么難聽?!?/br>裴時易:……這人居然還好意思抱怨。他翻身摁住薄靳:“誰出的餿主意啊?我看你就該出去給銅錢當(dāng)觀眾!”銅錢自己練就算了,還會跑進(jìn)來詢問裴時易的意見,不然裴時易早就給臥室罩一層能隔音的結(jié)界了。薄靳伸手將他壓進(jìn)懷里:“我不要?!?/br>裴時易并不想和薄靳膩歪,他現(xiàn)在只想揍人,撐著薄靳的胸膛要起來,又被薄靳壓回去。裴時易:“你干什么?我出去把銅錢勸回來,這都練了兩個小時了?!?/br>薄靳雖然嫌棄銅錢吵,但比起被一堆毛絨絨淹沒,只能和男朋友保持距離,他還是比較愿意忍受噪音。薄靳低聲道:“你不想我嗎?”他攬著裴時易的腰身,呼吸吐在裴時易頸間,“你看,平常松糕他們都睡在床上,你只哄他們,也不管我。”裴時易:“那你想要我怎么哄?”薄靳:“親我?!?/br>他垂下眼睛,微微側(cè)過臉靠近裴時易。溫?zé)岬拇劫N過來,裴時易愕然間咬緊了唇齒,薄靳輕輕咬他,含糊地問:“男朋友,能讓我離你近一點嗎?”裴時易:“……”都親過來了,話怎么那么多!于是唇齒依偎,廝磨親昵。直到親吻結(jié)束,薄靳還輕輕磨蹭著裴時易的臉頰,開口的聲音都是啞的:“我肯定是第一個敢這么對你的人。”裴時易捂著下半張臉,別過眼睛不看他。薄靳沒等到回答,疑惑地抬頭:“怎么了?”他從那人的眼尾看到一點微紅,又忍不住靠過去:“你怎么不看我?”裴時易放下手,果然如薄靳所想——眼尾飛紅,眸光清湛,裴時易沒好氣道:“別便宜還賣乖,快滾!”薄局長到底是沒地方滾,兩人又鬼混了幾分鐘,蛋黃顫巍巍從屏風(fēng)后冒出個貓腦袋:“老板……”裴時易一把掀起被子捂在薄靳臉上,笑道:“蛋黃怎么了?”薄靳被悶了一臉:……蛋黃痛苦道:“能不能勸勸銅錢別唱了?我們困了?!?/br>裴時易就等這句話,聞言立刻起身,“好,我去帶他上來?!?/br>……不過,熬過了周三,還有周四。晚上貓咖一關(guān)門,二樓就響起了野狼disco,伴隨著銅錢熟悉的嗷嗷聲。蛋黃:又來又來。云潮沒控制住力氣,拍壞了一塊貓抓板:“如果我打暈他……”佩妮連忙蹭蹭她:“同事之間要和諧?!?/br>翻糖叼來小魚干:“咪?!?/br>云潮潮不生氣啦,吃魚!銀舟在貓窩里原地自閉,他最近和銅錢的關(guān)系改進(jìn)了不少,不然,他真想沖下去把銅錢摁在貓窩里好好反省。最好能打一頓。銀舟咬著爪爪,又擔(dān)心打過一頓之后,銅錢和他的關(guān)系再次僵硬。他不想和貓咖里的貓貓不愉快。銀舟略微用力咬了下爪爪:我不能打他!打了他老板會苦惱的。在大貓們努力克制暴打同事的想法時,玳玳從貓窩里站起來。玳玳:“喵!”是可忍孰不可忍!瑁瑁:“咪!”叔能忍嬸也不能忍!雙胞胎氣勢洶洶下了樓,看樣子很可能發(fā)生辦公室霸凌,蛋黃連忙跟下去,走之前給了佩妮小姐一個眼神:快去找老板。云潮看熱鬧不嫌事大,舔舔翻糖:“走,我們?nèi)タ礋狒[。”二樓蛋黃的手機(jī)在抓板旁敬職敬業(yè)地播放音樂,銅錢已經(jīng)從撓抓板變成了閉眼蹦迪。“心里的花,我想要帶你回家……”蛋黃一個腳軟,差點摔下去:鬼哭狼嚎,靠近了殺傷力更大了。也難為云潮居然忍了這么久沒打銅錢,應(yīng)該給云潮加零食。哦,大佬不吃零食。玳玳一屁股坐在銅錢面前,十分嚴(yán)肅地拍拍地板。銅錢聽見動靜,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一只玳瑁坐在自己面前,他一爪摟過玳瑁:“這不是我們瑁瑁嗎?來來來,一起一起,跟我左邊一起畫個龍……”玳玳踩了他一腳:“咪!”是玳玳!銅錢低頭仔細(xì)聞了兩口,十分困惑:“聞著就是瑁瑁啊?!?/br>玳玳:“喵喵!”弟弟在你后面!銅錢回頭,另一玳瑁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