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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意秋驚得稍稍恢復了神志,直往床里躲。司空離一笑,隨手一撈,又將人扯到身下。“啊,別,難受?!备械疆愇锶雰?nèi),陸意秋嚇得大叫。司空離也很為難,此時此刻也容不得二人退縮,嘴里不知道罵了句什么,手伸到枕下摸了摸,摸到一個描金的小盒子。打開看時,油白的膏狀物。所幸入的是青樓,才有這等物什。司空離舒了口氣。將膏狀物細細涂了一翻方慢慢頂進。饒是如此,陸意秋仍痛得哇哇大叫。司空離見陸意秋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很是心疼,可頂進去的感覺又實在太爽,一時嵌在里面進退不得。司空離直等到陸意秋緩過勁來,方慢慢進出。陸意秋已顧不得思考什么,只覺得如乘舟在海上,隨波起伏,直到筋皮力盡,直到骨架全散,直到全身癱軟如那膏狀物,才下了舟船。司空離心滿意足,尋了軟布,將陸意秋細細擦拭過,方攬進懷中,輕輕按揉他的腰骨。按揉了一會發(fā)現(xiàn)不對勁,低頭一看,陸意秋圓眼中淚水汩汩而流。司空離吻了吻那淚水方道:“都完事了,還哭什么?”“你個王八蛋!”陸意秋罵了一句,才發(fā)現(xiàn)嗓子也啞了,“你,你把我當成女人,你?!?/br>“我不喜女人,怎會將你當成女人?!彼究针x輕笑。“你個王八蛋!把小爺當小倌是不是!”“當然不是。瞧你嗓子啞得,別吼了,來,喝點水?!?/br>陸意秋就著司空離捧過來的杯喝了一大半杯方繼續(xù)罵道:“你個王八蛋,無恥,下流,我要把你狀告到我爹那去,將你下獄治罪,殺頭罪,斬首、五馬分尸、剮千刀。”“斬了首就算不得五馬分尸,分了尸也不能剮千刀了?!彼究针x好心提醒。“混蛋,不準駁我的話!”陸意秋怒火蹭了蹭。“好好好,你說,還有什么刑法要讓我受一遍。我只擔心你的嗓子難受,要不等嗓子好了再罵如何”司空離一邊說,手一邊輕輕按揉,揉得陸意秋覺得很是舒服。二人又赤身相貼,這種緊密無私的溫暖雖然有些難為情,但剛才更難為情的事情也做了,所以只覺得無比的舒服,連帶著怒氣也少了許多。歇了一陣,神智又恢復了些,想起先前所談。“黎-孔-思,思-孔-黎…司空離…”陸意秋念聞兩遍,突然道:“你這名改得也太懶怠了些吧。”司空離攤手,“不是我懶,是未若青緹太懶了。”“唔?!标懸馇稂c頭,“聽聞碧桃和神仙那些兄弟的故事連個標題都懶得寫?!?/br>“是,還聽說她很得瑟,要將我的秘密一次全爆完。”“人又懶,心又壞,我們……”“我們以后就找些疑難案件來破,讓她費盡神思勘案得瑟不起來,如何?”“好?!?/br>未若青緹:/(ㄒoㄒ)/~~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才看到有親留言找我做的廣播劇,還被JJ把留言刪了。翻出來后,想談談時,發(fā)現(xiàn)這位童鞋很粗心,木有留聯(lián)系方式。所以有要做廣播劇的親,留言時記得留下連系方式,我會認真考慮的。(⊙v⊙)☆、椒山皇陵的疑云(一)雖然司空離事后做足了功夫,畢竟這部位是首次受創(chuàng),哪里能無恙無痛。陸意秋趴在被子里,又火又氣,罵了司空離一通后仍不解氣,趁司空離彎腰穿鞋子時,一口咬上司空離的脖頸,直咬到嘴里涌進一陣血腥味才放開。“這么迫不急待要在我身上蓋自己的戳嗎?”司空離笑說道。“你,無恥!”陸意秋報復不成,反被調(diào)笑,氣紅了臉。司空離撫了撫他的面頰,說道:“你且在這里休息一日,我散了衙便過來帶你回府?!?/br>陸意秋不甘,可也沒辦法,現(xiàn)下他這樣子連坐都不能坐,走路更加不用說了,回陸府又會被當作受傷,若叫了大夫了診治,他就不要活了。又氣,又悶,又哀,又恨,在青樓床上趴了一整天,期間只有一個丫頭送來午飯,陸意秋氣悶得沒有胃口,動了兩筷子便扔在一旁。司空離散衙過來時,陸意秋正趴著睡得迷迷糊糊。看了一眼臺前的飲食,司空離扔了銀子給小丫頭,叫飯館的人送來了細米小粥。司空離喚醒陸意秋。“我昨夜沒回去,今天又沒去府衙點卯,我爹沒說什么嗎?”“問了。我告訴他,我?guī)闳チ颂珜W院,你識得一位博古多聞的老夫子,留下虛心請教了。”陸意秋撇嘴,“我喜不喜歡做學問我爹最清楚,你這樣編他不可能會相信。”“你爹信了,因為我說那夫子還擅機關(guān)術(shù),你好奇心切,不肯歸宿。你爹聽了后,嘆了口氣,讓我以后多管教于你,莫再讓你率性行事。”“……你!”“我博文強識,睿敏巧思?!?/br>“呸,無恥!”氣歸氣,粥還是要喝的。吃完了粥,司空離道:“天黑了,我?guī)慊馗??!?/br>司空離將陸意秋穿戴好,抱著懷中,從窗口躍至屋頂,披著夜色,跳落起伏,落在陸府西跨院中。陸意秋摟著司空離的脖子,隨著他一上一下,一躍一起正刺激得歡喜,如此迅速回府,還略有些不甘。司空離推開門將陸意秋放到床上,喚來瑕塵準備熱水沐浴。瑕塵一直守在院子外侯陸意秋回來,此刻聽到陸意秋已在房中了,一時驚愕住。倒時墨染一副心知肚明的樣子,偷看了司空離一眼。瑕塵將熱水準備好,陸意秋要他在外邊侯著。瑕塵不解,往日陸意秋洗浴都是他侍侯的,今日怎么又不用了。陸意秋怎么可能會讓他侍侯,身上紅紅粉粉的痕跡要讓他看到了,自己真該去撞墻了。待瑕塵帶上門出去后,司空離不知從哪冒出來,接過陸意秋的帕子,為他搓洗。搓揉的力道正好,水溫也適宜,陸意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