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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 感謝在2020-09-26 19:56:10~2020-09-30 22:53: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顧瑜酒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4章 13 “我是虔誠的教徒?!辟M奧多爾說道, 綾看到他裝模作樣的劃了個十字。 他確實很少做出這種傳統(tǒng)教徒該做的動作,他也不太做飯前禱告。 “抱歉,費佳,我不該懷疑你的信仰?!本c敷衍地道了個歉, 然后說道, “剛才的話題,請你接著說吧?!?/br> “在回家路上時, 我又碰到了她, 也許她叫瑪利亞?她和她的母親在一起, 她正在向她發(fā)牢sao?!辟M奧多爾頓了頓, 說道,“‘mama, 明明我已經(jīng)嚴格遵守上帝的戒律, 理應(yīng)我應(yīng)受到上帝的保護。可為何上帝還要我吃不飽穿不暖!如果第七日為安息日,mama,為何您不可獲得安息?還得去農(nóng)村勞作?在第七日,甚至每一天,您都沒有獲得過一天安息?還有父親, 為什么他人人要念叨他?他明明不是什么酒鬼懶漢!為什么上帝不能發(fā)發(fā)善心為他正明,反倒讓他死后不得安息!’。她的母親低聲說道,‘親愛的,不要胡言。我們從出生起,就受到了上帝的指派,怎么能要求更多呢?況且, 怎么能以人的苦難與上帝相提并論?也許在上帝眼中苦難而是一種體貼!還有,你的父親已經(jīng)升入天堂,人間的事情已經(jīng)與他無關(guān)?!?/br> “女兒又道, ‘那我們呢?上帝怎么不可憐可憐我們?’母親又喃喃說道,‘也許上帝精力有限,他愛眾生可只有大愛從不偏袒任何一個教徒。’” “她的女兒尖叫著大喊:‘既然如此,那戰(zhàn)爭也是上帝的指派嗎?上帝理應(yīng)結(jié)束這一切苦難!為什么要把戰(zhàn)爭帶給他的信徒!難道他覺得戰(zhàn)爭也是有益的嗎?’母親嘆息說道,‘如若把戰(zhàn)爭比作魔鬼,那戰(zhàn)爭也是對人的考驗,上帝告誡世人理應(yīng)從中體會苦難和不幸中蘊含的愛’?!辟M奧多爾的語氣有點沉悶。 “女兒問道,‘既然如此,mama,你為什么要告誡我愛上帝?是為了要我經(jīng)受考驗嗎?’女兒說道??吹侥赣H點頭,女兒又繼續(xù)追問道,‘苦難并非上帝授予,教我經(jīng)受挫折的是mama您,可您為什么要教我信奉上帝?難道上帝不是虛無的高于一切嗎?’” “母親又說了什么?”綾追問道。 “她惱羞成怒,大聲說道,‘親愛的,這可不是我教你的道理,這是每次我與上帝溝通時他傳下的告誡!’女兒又問,‘可是mama,為何我從未感受過上帝存在?難道是因為我不夠虔誠嗎?可上帝不該無私對待他的教徒嗎?怎可因為人對他的愛不同而偏私?’” “真是可愛的小女孩。”綾若有所思,“不過,費佳,這和你看的書并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上帝不該無私對待他的教徒嗎?怎可因為人對他的愛不同而偏私?”費奧多爾又重復(fù)了一遍這句話,“我時常在思考一些上行下效的問題?!?/br> “嗯?” “上帝和他在人間的代表是兩幅面孔?!彼f道。 “照我說,教會是由人構(gòu)成的,當然不可能做到上帝的盡善盡美?!本c反駁道,“要是他的信徒能履行上帝的一切職責,那要他做什么?” “如果把國家想象成上帝的代表,把一切注意力集中于集體,一切功勞歸功于集體,把民族主義根植于人的心中,把一切奉獻給團體,抗拒自由主義……”講到這里,費奧多爾有點口干舌燥,他的聲音也低了下來。 綾轉(zhuǎn)過身看向他:“你在說極端民族主義的政見?” 費奧多爾點了點頭。 “這不一樣,費佳。”綾迷惑地說道,“至少從精神角度來看,上帝并沒有要求他的信徒走上這條□□的道路?!?/br> 她看向費奧多爾,還親昵地湊近了他,打量他的臉龐。 “你愿意說給我聽嗎?費佳。”她再次重申道,“也許我可以獲得你的信任嗎?親愛的,還記得我那天說過的話嗎?我不會讓你失望的?!?/br> 她指的是在山頂看日出時她說的那一番話,到現(xiàn)在為止,他們都是在為這個目的而交談著。 費奧多爾閉上了眼睛,仰躺在沙發(fā)上,看起來像耷拉下來的某種植物,看起來精致又脆弱。 他的嘴看起來很干,綾甚至可以看到他嘴唇上干裂的痕跡。 他并沒有透露出任何焦躁的神情,可綾就是覺得,他此刻就像個沒有得到解答的迷路人。 綾當然沒有自信去解答,可她就是想聽一聽。 難道聽到費奧多爾說這么多話,也難得看到費奧多爾泄露自己真正情緒的時刻——盡管那并不明顯。 “如果上帝希望他的民眾走向一條道路的話,那么他的民眾為何選擇了另一條路?”他說道,“將上帝的話作為戒律來規(guī)范所有人,用人類對神的敬畏來□□,把一個國家做成一個宗教的一言堂,就像希特勒攻訐猶太民族那樣變成壓迫和毀滅……我們這個國家的一些人,正在試圖做同樣的事情,也許他們在試圖毀滅我們的文明?!?/br> 綾楞了一下,她沒想到費奧多爾會說這個問題。 她一直以為他是個有點歪門的基督徒,在某些品質(zhì)上他也很好地詮釋了這個定理。 不過這并不矛盾,人在信仰的路途上總會碰到某種障礙。 就像界定上帝這個名詞那樣,有人認為上帝是內(nèi)在的,有人則持相反意見。 “首先,要明確,事物都有兩面性,這也許是國家這個主體的弊端?!倍尵c疑惑的點確實另外一個。 他這么會思考這么鉆牛角尖的問題回不過神來呢? “費佳,你在質(zhì)疑上帝嗎?” “怎么會?”費奧多爾嘆息著說道,“我并非懷疑上帝,但我懷疑的是人啊?!?/br> “但宗教在傳播過程當中并非是不變的,我們對上帝的一些傳統(tǒng)觀念和革新觀念也各有不同?!本c說道。 “當然?!?/br> “最重要的是,個體的不同,又依次制造出不同的信仰。就像印度人崇拜著婆羅門天那樣。一個宗教的集合,總是充斥著各種不同,一個復(fù)雜的群體,信奉上帝的人也各有不同,就像對某些人而言,也許他們把上帝看成科學(xué),亦或是完美的象征,亦或是一個模糊的概念……也許上帝仍然保持完美,但他的信徒體系已經(jīng)潰散,甚至被魔鬼同化。” 費奧多爾說道:“是因為人心貪婪?!?/br> 在綾奇異的目光里,他繼續(xù)說道:“既然上帝教導(dǎo)人經(jīng)受考驗,他不殺死魔鬼而讓魔鬼接受世人的審視,那自然有魔鬼混入人群?!?/br> “是人變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