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2
立刻反應(yīng)過來如何作答。 事實上,綾還沒想好要怎么處理天人五衰,她在前幾天的時候還偷偷跟索尼婭通電話計劃著做個無傷大雅的復仇呢。 所以她只是支支吾吾地,前所未有地沉默了半天。 “你和費佳,是敵人嗎?” 她最后試探性地問道。 果戈里搖頭。 “所以,你們是朋友嗎?” 他同樣緩緩搖了搖頭。 綾心里有了定數(shù),她輕輕錘了一下果戈里的肩膀,用抱怨的口吻說道。 內(nèi)心,她實實在在地松了口氣。 至少現(xiàn)在他們還不會發(fā)展成什么敵對的關(guān)系,不過很顯然,他們是各懷目的在這個組織里面做事。 “親愛的尼古萊,你可嚇死我了!” 她如無其事地帶過了這件事情,可她知道,自己必須處理好這件事。 綾的回憶只到了這里就結(jié)束了。 其實當晚他們還聊了一些更嚴肅的事情,不過這些都不是什么當務(wù)之急。 他們遮遮掩掩的對話其實還有很多東西沒有明晰,綾回想起來,竟然覺得有趣。 真不愧是天人五衰啊。 她想著想著,又忍不住笑出了聲。 一個五人組織,幾位怪物,每個人都各懷鬼胎,為一個短暫的目標奮斗。 思及此,她才想起才跟索尼婭通過的通話——她有點糾結(jié)到底要怎么辦。 一個難以抉擇的問題:關(guān)于費奧多爾,果戈里以及西格瑪這三個人,她該如何處理。 不過顯然,雖然這三人各有目的,從短期來看,他們的目標是一致的。 至少現(xiàn)在,天人五衰還暫時不會威脅到她。 只是,綾對這個組織同樣持有保留意見,著來自于她一直以來所抱有的疑惑。 他們到底是怎么認識她的? 難道早田綾這個人已經(jīng)暴露了嗎? 話說回來,為什么一個小組織會這么了解“書”啊 綾翻來覆去半天,把天花板都快要望穿了,還沒有什么結(jié)論。 要幫費奧多爾嗎?還是處理掉他。 各種繁雜的念頭在心里交錯,這下,她是徹底睡不著了。 她煩惱地敲了敲額頭,抬起頭看了看時間。 床頭的鬧鐘黑黢黢的,天很黑,所幸,綾夜視能力還不錯,頭頂?shù)闹羔樥钢笊辖莿偝鲱^的位置。 居然凌晨一點鐘了。 她撇了撇嘴,把被子推到一邊,起身打開房門,正想去喝口水,卻看到費奧多爾的房間還亮著。 他的房門虛掩著,竟然有點像是刻意在等她注意到一樣。 一通橙黃色的光暈從房門的角度斜斜射出,留下一小片扎眼的亮色。 綾立刻被吸引了。 準確來說,她的好奇心被立刻勾起,并且肆無忌憚地擴張。 畢竟費奧多爾都大膽地邀請她來他家里了,她自認為這是他對她容忍度提高的表現(xiàn)。 不過綾沒有貿(mào)然進入他人房間的習慣,所以她先是去廚房翻了個水杯,再在水龍頭接了個水,喝完水后,她才慢慢吞吞地敲了敲門。 正好她可以探探他的口風。 “費佳,你睡了嗎?”她放低了聲音。 雖然房間里的燈還亮著,也許,費奧多爾有開燈開門睡覺的習慣呢? “請進,莉蓮?!?/br> 里面?zhèn)鱽砹诉@樣的聲音,費奧多爾的聲音略微有點低沉,但很平穩(wěn),并不顯得疲憊。 綾不緊不慢地拉開了門,房門并不新,看上去是那種老式的門,門四周稍有點舊,一推開門,就發(fā)出“嘎吱”一聲,在夜里顯得很是刺耳。 費奧多爾房間里的燈并不是很亮,他朝著電腦,電腦已經(jīng)進入休眠模式,桌上攤著一疊資料,一盞臺燈坐落在書桌側(cè)邊,壓在這一疊資料上的,是一本書。 逡巡整個房間,除了一張簡易的小床,一個床頭柜,一個小書架和一個圍爐以及沙發(fā),除此之外,房子里空空的什么都沒有。 和他之前的房間風格很像,看上去僅為工作而建,沒什么特別風格,除了一些資料,沒人什么家具是容易暴露他個人習慣的。 綾走進了他。 費奧多爾抬起埋在書里的臉,綾才看到了他看的是什么。 是墨索里尼的,發(fā)表在一本期刊上面,書籍并不新,看起來頗有年代感。 “是那個意大利的夢游人嗎?”綾很快掃到了這個顯眼的題目,她順口說了句。 她指的是墨索里尼,一個顛覆性的狂熱小丑。這個意大利人在二戰(zhàn)期間曾是意大利隊總統(tǒng),同時也是個政治家,在戰(zhàn)爭結(jié)束后他被擊斃。 費奧多爾應(yīng)了一聲,他們沒有繼續(xù)交流,他就就著燈光,繼續(xù)讀這篇文章。 一只手覆蓋在他的面前,打斷了他。 他抬起頭,看向綾。 “既然我來了,不和聊點什么嗎?”綾挑了挑眉,晃了晃喝了一半的水杯,問道。 “我在讀墨索里尼的文章,為了了解他一些政治活動和經(jīng)歷?!辟M奧多爾說道,“不過他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樣?!?/br> “你讀這些干什么?” 費奧多爾沉默了一會,才說道:“我最近在思考一個問題,也許我能從這里找到答案。” 綾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只不過這個表情因為有點突兀而顯得格外的假。 “一個法西斯的國家的存在,并不太實際,至少它已經(jīng)被歷史否定……如果你想了解這些的話,倒不如和我聊聊別的?!本c說道,她補充地說,“也許,你可以跟我聊聊你的問題?或許我能給你點建議呢?!?/br> 費奧多爾放下了手中的筆,他起身,非常有教養(yǎng)地請她在沙發(fā)邊上落座。 現(xiàn)在是冬天,還有點冷。 費奧多爾起身拿了條毛毯,他遞給綾,但綾搖了搖頭,拒絕了。 他于是坐下來,鼻子紅紅地蓋上這條大紅色的全花卉紋樣毯子。 見他如此,綾于是在他旁邊落座。 他沒有開燈。 雖然燈光有點暗淡,星星也沒有幾顆,窗戶關(guān)著只剩下淺淺的呼吸聲。 他們圍著一條薄毯,準備開一場別開生面的夜談會。 “今天我碰到一個小女孩?!彼f道,“我們在教會做禱告,她看起來有點心不在焉。禱告結(jié)束時,還打了個哈欠?!?/br> “嗯?你時常會去教會嗎?”綾發(fā)出了一個迷惑的氣音,“可你看起來并不像……” “哦抱歉!”她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話音戛然而止,“總之費佳,你知道的?!?/br> 她沒說完這句話,盡管話里的意思意猶未盡。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開始寫這文最最重要的部分啦,反正都是些很嚴肅的話題。 其實有個小提綱但是我感覺也不是很好理解的樣子,結(jié)束了一起放出來。 國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