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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著臉打斷她,“別什么可是不可是了,你就死了對太子的那條心,他已經(jīng)厭惡你到如此地步,你就別再想那些不切實際的。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你父親與你兄長的前途考慮??偛荒転榱四愕氖?,搭上咱們?nèi)?。太子是何人,那是儲君,是未來的皇帝!說句大不敬的話.......” 她壓低了聲音,“陛下如今已五十歲了,且看他那氣色,并非長壽之相,他在那把龍椅上怕是坐不了幾年了。日后這天下便是太子的天下,咱們可千萬不能得罪他?!?/br> 周明緲眼底滑過一絲的詭譎,尖尖的指甲深深陷進rou中,咬唇道,“我就是知道他是人中龍鳳,才會想嫁給他。本朝的朝華皇后,不過是個掖庭奴婢出身,都能成為母儀天下的皇后,為何我不能呢?” 周夫人嘆道,“你啊,就是心氣太高?!?/br> 周明緲冷笑道,“既然他看不上我,那我也不必與他繼續(xù)死磕?;首幽敲炊啵詈笳l能登上皇位還不一定呢?!?/br> 周夫人大駭,瞠目看向她,“你這什么意思?” 周明緲面抿唇不語,那雙眼眸中卻閃動著怨毒狠辣的冷光。 裴元徹,今日之恥,我周明緲永生不忘?。。?/br>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章在寫,寫完就發(fā)。 (這幾天在嘗試調(diào)整作息,以前有時差,所以能做到早上準點更新?,F(xiàn)在回國了,就不太行,這兩天都是寫到半夜兩點,身體和頭發(fā)都吃不消,所以打算改成下午或者晚上更新(具體時間還在調(diào)試中,我找個平衡點) ☆、44、晉江文學城首發(fā) 壽宴過去后, 生活又恢復(fù)尋常的狀態(tài)。 不過還是有些不同—— 這幾日,顧沅收到了許多拜帖和禮物,永平侯府也是門庭若市, 男人們請永平候父子喝酒吃席,女人們則是約趙氏和白氏喝茶賞花。 蘭嬤嬤說,太子面黑心冷,外頭的人巴結(jié)不到他, 一是不敢,二是太子不理。但經(jīng)過壽宴那一回, 眾人都瞧見太子對太子妃的寵愛,又知道太子妃是個和善心軟的,便想從她這邊走門路。 顧沅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一概按照太子之前的態(tài)度去處理。 她還特地寫了家書回去, 叮囑家人多多注意, 莫要牽扯進這些事里。 永平候一家一向不是什么貪財好利之輩, 他們本就心疼女兒嫁入東宮,諸多規(guī)矩限制,哪里還忍心在外給她添亂, 令她為難。 是以對于那些上門送禮的人,永平侯府一概不予理睬。 態(tài)度擺在這, 漸漸地,眾人心里也有了譜, 便消停了。 這日清晨, 谷雨伺候著顧沅梳妝,笑意盈盈道,“主子,您的氣色真是越來越好了?!?/br> 顧沅看著銅鏡中的自己, 膚如凝脂,面色紅潤,相較于閨閣時,的確多了幾分不一樣的風情。 秋霜打著簾子進來,聽到這話,抿唇笑,“太子寵愛咱們主子,主子日子過得舒心,自然氣色好。依奴婢看,照這樣下去,估計再過不久,咱們瑤光殿就要添小主子了?!?/br> 谷雨滿臉期待,雀躍道,“那真是太好了,有了小主子,那就更熱鬧了!” 聽著這話,顧沅臉頰微紅,嗔道,“你們倆真是越來越放肆了?!?/br> 嘴里這般說,心頭卻也忍不住去想這事。 自打她嫁進東宮,裴元徹幾乎日日宿在她的瑤光殿,除了有兩三回他忙于政務(wù),夜深怕擾了她,便留在紫霄殿歇息。 他來得勤,要得也勤。有時興致來了,夜里纏她好幾回。 這般頻繁,想來再過不久,她腹中真的要有孩子了吧。 顧沅微微垂眸,視線落在腹部。 她與殿下的孩子,會是什么模樣呢? 谷雨和秋霜見著她這神態(tài),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一唱一和道: “太子殿下生的英武不凡,主子您又生的花容月貌,若是生了個小太孫,那定然像太子般偉岸英俊,聰穎過人?!?/br> “若生的是小郡主,那就像主子您一樣,冰雪伶俐,人見人愛。” 顧沅輕輕笑了笑,剛想說話,不曾想胸口突然一陣發(fā)悶。 她眉頭皺起,手下意識的撐住梳妝臺。 幾乎同時間,她的腦中忽然冒出個小男孩的模樣,耳畔仿佛也響起一聲奶聲奶氣的“阿娘”喚聲。 她表情一僵,這是產(chǎn)生幻覺了嗎? 她搖了搖頭,想要回想那個孩子的模樣,可怎么想,都是一團模糊。 可心口的那股悶氣,卻是越來越沉重,像是有無數(shù)巨石壓著她,快要讓她喘不過氣來。 谷雨和秋霜見她剛才還好好的,突然臉色蒼白如紙,皆嚇了一跳,“主子,您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適?!?/br> 一個忙去端茶水,一個上前扶著她坐下,替她順氣。 顧沅一只手捂著胸口,臉色凝重,閉著眼,慢慢地自我緩和著氣息。 過了好一會兒,她睜開眼睛,接過茶水喝了,又深深吐了一口濁氣,“我沒事。” “這還說沒事,主子您臉色都煞白煞白的。秋霜,你快去請御醫(yī)來一趟吧?!惫扔昙奔钡?。 顧沅叫住秋霜,緩聲道,“不用麻煩,我真的沒事。大概是沒用早飯,所以有些頭暈?!?/br> “那奴婢先扶您去用膳,過會兒再讓御醫(yī)給您請平安脈。”秋霜道。 想起那突如其來的胸悶,顧沅也很不安,略一頷首,“也行。” 用過早膳后,御醫(yī)就帶著藥箱趕了過來。 蘭嬤嬤不放心,在一旁作陪,面上不顯情緒,眼中卻是帶著幾分期盼的。 她一聽秋霜說太子妃胸悶,當即就想,是不是有好消息了? 顧沅放松的靠在秋香色素面錦緞迎枕上,袖口微掀,露出白皙的手腕來,御醫(yī)伸手按在右手脈上,稍作調(diào)息,屏氣凝神的診斷了半刻。 診畢脈息,御醫(yī)恭敬道,“太子妃的脈象不浮不沉,和緩有力,說明身體康健。至于晨間的暈眩之癥,應(yīng)當是未用早膳,氣血不足而致。女子十有**都有氣血不足之癥,老臣待會兒寫一道補氣血的方子,給太子妃調(diào)養(yǎng)?!?/br> 顧沅輕柔的笑了笑,“有勞甄御醫(yī)了?!?/br> 之后,御醫(yī)開了道方子,秋霜和蘭嬤嬤一道送著御醫(yī)出去。 行至門口,蘭嬤嬤還有些不死心,低聲問著御醫(yī),“太子妃沒有喜脈么?” 御醫(yī)道,“并未見喜脈?!?/br> 蘭嬤嬤面露失落。 御醫(yī)安慰道,“懷孕之事也講究個天時地利人和,太子妃入東宮還未滿兩個月,哪有那么快。嬤嬤也別憂慮,太子正當壯年,太子妃身體康健無虞,他們夫婦恩愛,喜脈也是遲早的事?!?/br> 蘭嬤嬤點點頭,“也是。” 她這頭剛客客氣氣的將御醫(yī)給送走了,還沒轉(zhuǎn)身,就見一太監(jiān)打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