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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瓶,沒準(zhǔn)這酒就摔了。他有些不滿地說:“你干什么???”敖蒼攬住肖瀟的腰身,兩手曖昧地摩挲,并且還有越來越往下的趨勢。他淡淡掃了眼肖瀟身后,輕飄飄地問了句:“還疼嗎?”肖瀟渾身一僵,頓時整個人大囧。他掙扎著起身,別扭地別過頭:“要你管!”敖蒼倒也沒說什么。他看了眼肖瀟手里的紅酒,輕描淡寫地問:“這酒送人的?”肖瀟點(diǎn)點(diǎn)頭:“同學(xué)接我去他家看看,我總不好空著手去?!?/br>“同學(xué)?哪個同學(xué)?”敖蒼眉梢一挑:“之前送你鳥毛的那個?”肖瀟一窘,雖然程昱送自己的東西確實(shí)是根羽毛,但經(jīng)敖蒼這么一說,搞得別人像特廉價(jià)似的。而且不知道為什么,只覺告訴自己,敖蒼似乎大不喜歡他的同學(xué)。敖蒼見肖瀟不回答,心里已經(jīng)知道答案。“哦,同學(xué)啊……”敖蒼頗有深意地將尾音拉長,臉上忽然露出意味不明的笑:“你之前不是說他想跟我談生意?”肖瀟頗有些意外:“你不是不想見他么?怎么忽然對他有興趣了?”敖蒼木著臉說:“因?yàn)槟苜嶅X?!?/br>肖瀟撇了撇嘴,盡管這個理由無懈可擊,但他打死也不相信,敖蒼會是為了賺錢就輕易妥協(xié)的人,更何況,他根本就不是人!雙層意義上的。肖瀟點(diǎn)點(diǎn)頭,從褲子口袋掏出手機(jī):“那好,我跟他約個時間。你哪天有空?”沒想到敖蒼卻說:“不用這么麻煩,明天我跟你一起去?!?/br>“這不太好吧……”肖瀟下意識就想拒絕。見敖蒼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立刻改口:“那好吧,不過我還是要問一下他的……”敖蒼一手支著下頜,修長的手指遮住了嘴,一時看不清表情:“我倒是很期待與你這位‘同學(xué)’見面……”星期六,上午九點(diǎn)。一輛紅到刺眼的法拉利停到四合院門前。程昱一身休閑裝倚在門邊。他臉上戴著墨鏡,一身行頭依舊拉風(fēng)。來往路人紛紛側(cè)目。自打出了房門,肖瀟的感覺就沒好過。敖蒼的眼神就跟要吃人似的盯著自己。他無精打采地出了門,身后自然有個敖蒼。肖瀟對程昱有些抱歉地說:“不好意思,他非要跟過來……”“沒事。”程昱摘下墨鏡望向敖蒼,表現(xiàn)倒是一點(diǎn)不見外。他友好地沖敖蒼伸出一只手,眼神莫名地有些挑釁?“幸會了,大名鼎鼎的敖總。我是程昱。”敖蒼倒也表現(xiàn)出大集團(tuán)總裁的氣度。他微笑著伸手回握,眼睛倒是一絲笑意也無:“哪里的話,程總的大名我如雷貫耳?!?/br>肖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知道為什么,就感覺氣氛哪里不對。神經(jīng)粗得跟鋼筋似的他,都能隱隱聞到空氣中飄來的火藥味。可是不應(yīng)該啊?這兩人不是第一次見面么?難不成兩家公司搶了對方的業(yè)務(wù)?自己該不會做錯事,讓敖蒼這個頂頭上司添堵了?想到這里,肖瀟吞了口唾沫。他悄悄看了眼敖蒼的表情,而后整個人更加不好了。敖蒼瞥見肖瀟的小動作,忽然沖程昱一笑,就像宣誓主權(quán)般,一把將肖瀟摟進(jìn)懷里:“昨天肖瀟跟我說程總今天來接我們,我看就不麻煩了。你把地址發(fā)我,他坐我的車?!?/br>“干嘛呢!”肖瀟怕程昱瞎想,忙把敖蒼推開。他尷尬看了眼程昱,越描越黑地解釋:“程昱,我們敖總就是這么熱情……我跟他就像是兄弟……”程昱默默掃了眼敖蒼擱在肖瀟肩上的手,頗有些意味地說:“沒事,我跟你也是兄弟。敖總是什么性格,我可是一早就知道?!?/br>敖蒼望著程昱眼睛微瞇:“我與程總神交已久,程總對我自然了解?!?/br>程昱溫和一笑:“不過既然我做東,自然沒有讓客人勞心勞神的道理?!彼话褜⑿t拉到身邊:“還是上我的車吧。”“這……”肖瀟訕笑,尷尬看了眼敖蒼。敖蒼望著肖瀟手腕上的手,臉上的笑容一點(diǎn)點(diǎn)消失。他冷眼看了眼肖瀟:“你自己決定。”他嘴上這么說,卻掏出了錢包,兩指一夾,從里面掏出一張紙。肖瀟仔細(xì)一看,兩只眼睛瞪圓。靠!是他的準(zhǔn)假條!肖瀟憤恨瞪著敖蒼,心里暗罵敖蒼卑鄙!敖蒼故意揚(yáng)了揚(yáng)紙條,臉上的表情頗有些得意。肖瀟一臉郁悶,他望著敖蒼一臉得意的表情,心里頭把他罵了八百遍。他沖程昱露出一個抱歉地微笑,違心地說:“我上敖總的車好了……”第19章修羅場(下)敖蒼開車緊跟在程昱之后,一路上他全程黑臉,肖瀟一動不動坐在旁邊,察覺到敖蒼不太高興,連個屁都不敢放。出了高速繞過一段山路,一座地中海式的建筑在綠油油的山林間,顯得格外高大上。歐式的鐵門外有兩根羅馬大柱,門口有座石雕,刀法隨意十分抽象,遠(yuǎn)看像一只鳳凰。鐵門感應(yīng)到程昱的車自動開啟,一紅一黑兩輛車入了莊園。程昱下了法拉利,將車鑰匙扔給別墅門口的管家。敖蒼跟肖瀟也隨即下了車。肖瀟將手里的酒交給管家,而后跟著程昱與敖蒼入了別墅。一進(jìn)門,他被別墅里金燦燦的裝修閃瞎了眼。大理石的地板,大廳正中是一個噴泉,里面的神女雕像往外倒水。金色的旋轉(zhuǎn)樓梯蜿蜒而上,陽光自天頂上圓形的彩色玻璃窗傾瀉而下,地板上的顏色絢爛斑斕。肖瀟被這豪氣的裝修狠狠SHOCK到,愣了半天忽然想到:程昱不是說別墅沒裝修請自己看看么?他扭頭看向程昱:“你不是說這里沒裝修嗎?我看裝修的挺好的?!?/br>敖蒼涼涼瞥了眼程昱。程昱笑了笑,沒說話。三人隨即上了樓。程昱領(lǐng)著肖瀟跟敖蒼到會客室。屋內(nèi)的裝修同樣豪氣得令人發(fā)指。肖瀟有些囧,難道土豪的品味都是金色銀色加白色?哦,不對,敖蒼就不一樣。好歹灃河的辦公樓是藍(lán)色的,只不過風(fēng)格有些奇葩。屋子里一左一右兩張沙發(fā)。程昱挑了左邊的沙發(fā)坐下,敖蒼坐在對面。程昱望著肖瀟,拍了拍身邊的空位:“站在那干嘛?過來坐?!?/br>肖瀟剛要過去,忽然感到一股寒氣。他下意識看向敖蒼,看到敖蒼警告味兒十足的眼神背后一涼,頓時左右為難。他看到桌子邊擺著幾把椅子,干脆搬了把椅子放在兩人中間:“我坐這邊就好……”程昱淡淡看了眼敖蒼,笑了笑,說:“敖總的魄力,哪怕是在休息日都一絲不減呢!”敖蒼冷笑,毫不客氣地回了一句:“哪里,彼此彼此!”四目相接,房間內(nèi)戰(zhàn)火味十足。肖瀟的背后冒出冷汗,覺得自己夾在中間左右不是人。他實(shí)在想不透,這兩人怎么就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