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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倒是沒說什么。他端了碗粥到肖瀟面前:“有什么事你慢慢想,先吃飯?!?/br>肖瀟接過粥一小口一小口地嘬著,腦子里忽然閃過夢里跟自己長得極像的白衣人,拿勺子的手一頓,忽然不自覺地出聲:“白傾……”敖蒼忽然瞳孔放大。他一臉驚訝地望著肖瀟,一時激動兩手抓住肖瀟的肩膀:“你想起來了……你想起來了對不對?”肖瀟頓時愕然:“原來這不是夢……”他盯著敖蒼愣了好長時間,而后冷靜下來,一把扳開敖蒼的手:“你是把我當成了他,才會這樣對我的,對不對?”敖蒼蹙起眉頭:“當成他?你本來就是他!”“不,我不是白傾。”肖瀟放下手里的粥,離敖蒼遠了些:“可能我跟他長得有幾分像,但我是肖瀟,是人類,不是什么東海太子,就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上班族?!?/br>敖蒼定定看著肖瀟:“你是白傾的轉世?!?/br>肖瀟搖頭:“你認錯人了?!?/br>“我說你是,你就是。”敖蒼直直看著肖瀟,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肖瀟盯著敖蒼沉默不語。他知道,現(xiàn)在這種情況,自己說什么都沒用。他嘆了口氣,說:“敖總,我們談談?!?/br>敖蒼強硬地說:“叫敖蒼,或蒼哥,你選一個。”“好,敖蒼?!毙t不想再稱呼上浪費太多時間。他想了想,稍稍組織了下語言,開口:“敖蒼,你之所以對我有興趣,是因為我長得像白傾。我們之所以……做了,也是因為你把我當成了他,當然,我承認我也有點鬼迷心竅……但我們這樣是不對的。要知道,我長這么大,從前喜歡的一直是妹子,我不可能忽然就彎了……”“你喜歡女人?”敖蒼的眼睛危險地瞇起。“不不不……這其實不是我要表達的重點?!毙t揉了揉額角,斬釘截鐵地說:“總之我不可能是白傾,所以我們以后不能這樣了……”肖瀟起身就要走,卻被敖蒼一把拽住。敖蒼冷著臉問:“你去哪?”肖瀟下意識說了兩個字:“回家?!痹拕偝隹谧约嚎诤蠡诹?。果不其然,敖蒼也跟著起身:“那正好,一起?!?/br>肖瀟無奈地幫敖蒼將宵夜重新打包,一臉郁悶地跟敖蒼下了電梯,又生無可戀地跟著敖蒼上了車,并且還坐在了副駕駛上。盡管公司離家開車平時只要十分鐘,可大帝都的交通實在魔幻,明明已經(jīng)十二點,往常深夜開車只要五分鐘的路程,現(xiàn)在就跟故意給肖瀟添堵似的,大馬路上堵死堵殘。在狹小的空間里,兩個人一路無話。這詭異尷尬的氣氛令肖瀟渾身不自在,他甚至開始考慮,該找什么樣的理由中途下車,然后自己再另外叫一輛出租灰溜溜回去,或者干脆一個人先壓一兩個小時馬路……讓敖蒼先回去,等他睡著了,自己再偷偷回房。就在肖瀟盡可能地發(fā)揮著自己的想象力時,一直沉默的敖蒼忽然開口了。“你剛才說,你不是白傾?!?/br>肖瀟一愣,下意識點頭。“你喜歡女人?”肖瀟剛想說“是”,看到敖蒼審視的眼神,忽然莫名有股壓力。他說出的話硬生生改了口:“是……極有可能的,當然也不排除別的可能。”敖蒼這才稍微滿意地點頭。而后他又問了一個問題:“你現(xiàn)在有喜歡的人?”肖瀟搖頭。緊接著敖蒼說了一句極為驚悚的話:“那正好,我也沒有。所以我們試試?!?/br>肖瀟一驚,正巧車向前挪了挪,腦袋撞到了玻璃上?!鞍?!”他剛想用手去揉腦袋,敖蒼的手就伸了過來。“怎么這么不小心!”敖蒼有些責備地看了肖瀟一眼,一只手放在敖蒼額頭上不輕不重揉著。肖瀟難得見到溫柔的敖蒼,頓時覺得更驚悚了。他驚得往后退:“我自己來、我自己來……”敖蒼警告地看了他一眼。肖瀟一慫,便不敢拒絕了。他弱弱地開口:“我真的不是白傾……”誰知敖蒼倒是沒有反駁他,只淡淡回了一個“嗯”。這個“嗯”是個什么意思?你分明就是不信我說的話吧?肖瀟不滿又郁悶地瞪著敖蒼,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肖瀟內心仰天哀嚎。自己節(jié)cao盡碎,居然跟一條龍做了……而且是被別人當成了替身一起做了……神啊,玉皇大帝真神阿拉耶穌爸爸,為什么會這樣?!想想接下來的生活……真的是……刺激的想死……第18章修羅場(上)肖瀟捏著批假條懶懶地躺在床上挺尸。身為一個萬年乙方,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體會到睡覺睡到自然醒的感覺了,更何況這還是帶薪!他望著充斥著血與淚的帶薪休假條,忽然間覺得腰不疼了,腿不酸了,頓時間春暖花開,就連病懨懨的小菊花也精神抖擻了!肖瀟忽然Get到跟敖蒼滾床單的好處。一想到接下來這幾天自己可以要多放肆有多放肆,即便臺風登陸,其他人加班加到抽風,只要敖BOSS大手一揮,自己再也不用看人事部白骨精的眼色!Wow……Bravo!忽然間他的電話響了,一看,是程昱發(fā)來的微信。內容大概是提醒自己別忘了他周末要接自己去別墅。肖瀟忽然想起明天就是周六,立馬回了個“OK”的表情,把四合院定位發(fā)了過去。他挺了會尸,忽然想到自己總不能空手去別人家吧?不如買瓶酒帶過去?肖瀟一咕嚕起身,帶上錢包出了房門,經(jīng)過院子里的魚缸,看到里面的黑魚靜靜躺在水里盯著自己看。一想到之前發(fā)生的種種,他對這條鯉魚實在沒什么好感,惡狠狠瞪了它一眼:“看什么看!總有一天把你燉了!哼!”肖瀟哼著歌出了院門。魚缸里的烏龜氣得大罵:“放肆……太放肆了!殿下,您就這樣由著他?”鯉魚搖身變成了敖蒼。他望著肖瀟高高興興離去的背影,眼睛微瞇:“是挺放肆的……”晚飯時候,肖瀟拎著瓶酒哼著歌回了。一進院子看到敖蒼坐在石桌邊,頓時嚇了一跳,囂張的氣焰頓時熄了大半。他輕咳一聲,弱弱地說:“你在啊……”敖蒼瞥了眼他手里的紅酒,沒說什么,沖肖瀟勾了勾手指:“過來?!?/br>肖瀟望著敖蒼勾魂的眼神面色一紅,心里頭像是漏了一拍。他定了定神,繃著臉嘴硬道:“你讓我過來我就過來?我才不過來!”誰知敖蒼打了個響指。肖瀟只覺得腰上一陣風拂過,緊接著就像無形中有一只大手,將他整個人狠狠一拽。“啊!”等到肖瀟回神,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坐在了敖蒼腿上。要不是自己緊緊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