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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人注意。南喬:“你怎么去了那么久?”邵行舟瞥了他一眼,“關(guān)你什么事。”南喬伸手去掏他的口袋,被一掌拍開。“還沒買,等下再去拿?!?/br>南喬瞪大眼,“你出去那么半天,居然什么都沒帶回來?”邵行舟望著他,忽然勾起唇角。南喬被他笑出一身雞皮疙瘩,作為發(fā)小,他太熟悉邵行舟了,知道他一笑就有人倒霉。他滿臉懵逼:我哪得罪他了?這個猜測在邵行舟第二次出去又回來之后,得到了肯定。24溫琰帶著零食回來,不得不服氣邵行舟對于開會偷吃零食的經(jīng)驗。零食全是小包裝的,糖果居多,就算是咸口的也沒什么氣味,還方便拿取。怎么說呢。感覺有點萌。他提前給邵行舟發(fā)了消息,到那的時候,對方剛好出會場。溫琰看了看他,犯起了愁,“夏天您也沒外套,這怎么放?”邵行舟不答,接過袋子,當(dāng)場給他表演了“見縫插針”。他往口袋里塞了一點,因為是長袖,又塞了點在袖子里。溫琰:“……”邵行舟整了整袖口,睨了他一眼,“不許往外說?!?/br>溫琰心里憋笑憋得快抽過去。他一臉認(rèn)真,“我會替您保守秘密的?!?/br>25南喬見邵行舟回來,眼睛一亮,“快,把我的妞妞給我。”酸妞糖是水果味的軟糖,個頭很小,又酸又甜很帶勁。邵行舟從袖口里摸出糖,露出一頭,撕開包裝,在南喬眼前晃了晃,就自己塞了一個在嘴里。南喬:“?”邵行舟:“還不錯,難怪你喜歡,歸我了?!?/br>南喬:“……喂!”南喬好說歹說,邵行舟就是不為所動。等邵行舟把酸妞吃完,摸出公雞奶糖的時候,他終于崩潰了,“我哪得罪你了?我改,我改?!?/br>邵行舟說:“你這次帶來的跟班是誰?”南喬不明所以,“哦,是我們財務(wù)總監(jiān)的外甥,在我們公司實習(xí),這次說想來見見世面,就帶他來了。怎么,沖撞你了?”邵行舟淡淡道:“他跟我們助理有點過節(jié)。”南喬猛地松口氣,“那還好,我以為得罪你了。”邵行舟皺眉道:“什么叫那還好?我助理不是人?”南喬疑惑道:“你什么時候那么好心了,幫助理出頭?”這話像一道驚雷,劈醒了邵行舟。他想,是啊,我怎么那么上心?明明跟自己無關(guān),只是那時看他臉色慘白,一臉隱忍,就忍不住火往上竄。但好歹是我的人,為我工作,他哪位啊就當(dāng)著面欺負(fù)我的人。邵行舟一邊想,一邊又撕了塊奶糖。南喬崩潰道:“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喜歡那個助理?”邵行舟立馬道:“怎么可能,你那跟班思想齷齪,說我和助理有一腿?!?/br>南喬也不想尋根究底,直接發(fā)了條短信給江興,說是公司目前開展扶貧項目,派遣他去某村當(dāng)負(fù)責(zé)人,又這樣那樣畫了個餅,表示我相信你的能力喲,好好干。他也不管江興的想法,把短信給邵行舟看。邵行舟像是終于滿意了,數(shù)了三塊糖給他。南喬:“三塊?”邵行舟:“吃完了?!?/br>南喬:“……”你大爺!26江興收到短信,如遭雷擊。雖然從一個實習(xí)生跳躍到一個小項目負(fù)責(zé)人,但離開了燕京總部,再回來就難了。他來不及想到底為什么會這樣,哆哆嗦嗦給舅舅打電話,“舅舅,求您幫我說說情……”27峰會結(jié)束后,幾個老板約了個酒局。明明各自都是競爭對手,暗地里沒少捅刀子,在酒局上倒是笑顏如花,一團(tuán)和氣。溫琰第一次見到了南風(fēng)集團(tuán)剛上任不久的總裁,而南喬也在打量他。他們大眼瞪小眼,邵行舟按住南喬的頭往旁邊一掰,“看什么?!?/br>南喬:“……”看看都不行,他跟這個助理沒一腿才奇怪。沒人敢勸邵行舟的酒,但酒過三巡,酒氣上頭,那些忌憚他的老板們也顧不得矜持。“邵總真是年輕有為,來來來喝一個?!?/br>“聽說邵總新拿下了一塊地,恭喜恭喜,來來來喝一個?!?/br>“邵總您頭發(fā)真多,來來來喝一個。”作為助理有時候也是需要擋酒的,邵行舟喝了幾杯就不打算喝,溫琰便替他喝。老板們帶來的助理都已經(jīng)喝得差不多了,趴下了一半。溫琰酒量不行,幾杯下肚已經(jīng)開始頭暈。他忍下不適感,掛著客套的笑容跟他們周旋。忽然有個人說:“邵總新招的助理,長得可真好。”邵行舟眉頭一皺,望了過去。那是騰騰科技的老板王才,四十歲左右,大肚禿頂,圈子里流傳最多的,就是他玩了多少小明星的花邊新聞。王才眼饞地多看了溫琰兩眼,他慣常玩的都是妖媚和可愛型的男孩子,這樣雅致的男人倒是少。就見溫琰喝上了頭,眼尾染了一抹紅,添了幾分曖昧的風(fēng)情。王才心里贊了一聲。邵行舟的臉色沉了下去。他起身,奪過溫琰的酒杯,“不喝了,還有事,我們先走了。”溫琰有些醉意,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邵行舟低頭問他,“能走嗎?”溫琰搓了搓臉,“沒事。”王才挽留道:“邵總怎么走了,再坐會兒吧?!?/br>邵行舟冷冷道:“不了,早睡早起,才不會又發(fā)胖又禿頂。王才:“???”28幸好從度假村負(fù)責(zé)人那借了輛車過來。車停得不遠(yuǎn),邵行舟讓溫琰在原地等,他自己去取車。溫琰被風(fēng)一吹,頭更加暈,在臺階上坐了下來。他等了沒多久,邵行舟就來了。邵行舟彎下腰,“很難受?”溫琰卻不答,愣愣地看著他。邵行舟:“怎……”他忽然頓住了,未盡之言統(tǒng)統(tǒng)咽了回去。溫琰捧住他的臉,綻開一抹笑,“你是誰啊,長得真好看?!?/br>29邵行舟穩(wěn)如老狗的心突然動了動。動得太輕微,他剛剛升起了模糊的念頭,就瞬間消散。溫琰沒得到回話,催促道:“怎么不說話,你是誰?。俊?/br>邵行舟拿下他的手,“我是你老板。”溫琰沒聽清,“什么?你是我老爸?可是我爸早沒了?!?/br>邵行舟:“……”他有了一種不小心探聽到人家隱私的尷尬感。溫琰還在嘀嘀咕咕:“我爸年輕的時候應(yīng)該也有那么帥,你真是我爸?”邵行舟面無表情道:“不可能,長成我這么帥的世間罕見。我是你老板,跟我念,老——板——”溫琰:“L……老……爸……”行吧,什么臭毛病,喝醉就認(rèn)爹。邵行舟放棄溝通,直接把他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