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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就開始一圈圈地漾動,河面上的風徐徐吹來,吹得讓人很舒坦。如果后面沒有暗部人員跟著就讓人更舒坦了,可我又不能拒絕,畢竟,此時離宇智波一族全滅的時間也不長。通過心音,我大概知曉藏在我身后不遠處的暗部人員名為旗木卡卡西,我對這個人有些印象,一頭的銀發(fā)以及永遠帶著面罩。似乎,好像是火影忍者漫畫很重要的一個角色。真是麻煩啊,被人監(jiān)視的感覺,我寧愿監(jiān)視我的是發(fā)現我超能力的科技研所科學怪人之類的。逃課鬧鐘響起的那一刻,我便睜開了眼睛,伸手按掉了床頭柜上的藍色青蛙鬧鐘,鬧鐘例常地發(fā)出“呱”的一聲,讓我有些接受不能。在鬧鐘響起前的那幾分,我已經清醒,不想起床的一個很大原因是我在心里默默地向神明祈禱,希望能在我睜開眼的那一刻發(fā)現我回到原來的世界。然而,我的祈禱并沒有用,就像我每年新年在寺廟虔誠地許愿成為一個普通人,而接下的一整年我還是個近乎無所不能的超能力者。如今,神明也沒有幫我,迎接我的還是那個愚蠢按掉會發(fā)出“呱”一聲的鬧鐘。我起床盯著旁邊的藍色青蛙鬧鐘三秒,想不到原來的宇智波佐助也會這么幼稚,買這么幼稚的鬧鐘,本來還覺得這些忍者世界的小孩一個個都早熟。畢竟在和平的世界,這么小的孩子都還在小學里面跟老師打小報告玩猜拳,忍者的小孩就已經上戰(zhàn)場。呃……還是換一個鬧鐘吧,在我沒有回去之前,不想每天起床都面對著這個愚蠢會發(fā)出“呱”的青蛙鬧鐘。洗刷完畢后,我打開衣柜,面對著清一色繡著宇智波族徽的衣服陷入沉默。還是有些適應不了,這個族徽明明看起來就像是乒乓球拍,到底是誰想出來的。還是宇智波一族的祖先是隔壁大公雞國轉世過來的乒乓球選手,選擇這個作為族徽紀念以往的賽場上的光輝歲月?嫌棄歸嫌棄,還是得穿上,平常心,放平常心,畢竟這個要比其他人那些網狀的衣服要好很多了??傮w來說,還是比奈良鹿丸的審美好很多。之前的時候,我抱怨過PK學園的原諒綠校服,現在我無比想念著那套原諒綠校服,至少不用背后背著一個乒乓球拍。今天是我成為宇智波佐助的第七天,我的心情依舊很奇妙。……我對于忍者并不是很了解,如果是霓虹國古代的忍者,我倒是略知一二。霓虹古代歷史上的忍者多數從事于獲取情報以及暗殺的行動,行為相當的低調,且多數歸于藩主或幕府所養(yǎng),如德川家康的衛(wèi)隊就是伊賀忍者。而火影忍者這個世界終究是少年熱血漫畫,什么友情夢想的主題是少年漫必須擁有的主題,相對于古代歷史的藏匿于黑夜中的忍者,漫畫世界的忍者則是高調的多。通俗來說,這個世界的忍者相當于雇傭兵,什么活都干,上到保護大名下到幫人帶小孩。不過,忍村的多數資源是大名贊助,忍村的忍者從另一方面而講,又是一個國家的軍事儲備力量。也許,我應該慶幸現在的我還小,不用早早地上戰(zhàn)場。我雖然是個超能力者,認真起來,只用三天就能殺光所有的人類??蓮男≡谀赣H的正確引導下,我并沒有濫用自己的超能力,故而,也沒有暴戾的行為。一想到,我要上戰(zhàn)場,我就有些不太舒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當我走進教室時,我發(fā)現了我往常的位置旁邊已經坐了一個人,那個人一頭金色如陽光燦爛的頭發(fā),臉上有如貓抓過一樣的六道疤痕,見我進來后沖我露出了一個挑釁的笑容。我止住了往那邊走過去的腳步,老實說,我很喜歡那個座位。那個座位靠窗,可以看到外面要近四個人合抱才抱得過來的櫻花樹,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這么粗壯的櫻花樹?,F在正是開花的季節(jié),樹上面的櫻粉色花瓣擠擠挨挨堆在一起,風一吹,有些花瓣就飄了進來。并不是我太過于文藝,而是在學校上課太無聊,那個位置可以讓我無聊時看看外面的風景。如今,漩渦鳴人坐在我的位置上。我當然聽到他的心音,無非就是“佐助這個家伙還可惡,為什么小櫻那么喜歡他,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丟手里劍好點,成績好點,長得也沒本大爺帥?!?/br>我:……人是視覺動物,在一個人好看又學習成績優(yōu)秀,這樣的人不招人喜歡才怪。所以,這都怪我嘍?怪我長得好看,學習成績又好?我也不想啊,宇智波佐助的設定如此,我也只是按照人設走。如果我是從嬰兒時期的宇智波佐助長到現在,我絕對會把自己變得平庸,努力地湮沒在平凡人中。還有,我沒記錯的話,好像宇智波佐助最后真的娶了那個粉色頭發(fā)的妹子,漩渦鳴人你好像跟那個白眼的小姑娘結婚了。所以,你這完全就是在單相思啊,沒看到在你不遠處的那個藍色頭發(fā)妹子在偷偷地看著你嗎?鳴人沖著我挑釁的笑:“怎么了,佐助,不是怕了本大爺吧。”從另一方面你還真說對了,我確實是怕和你扯上關系,再次強調,我一點也不需要基友,甚至朋友。打個比方,作為超能者的我,思想領域方面一直都超過別人。更何況,在能聽到別人的心音情況下,我對于跟人交流完全地不感興趣。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目光一轉,轉到了后面用手托著腮打著哈欠的奈良鹿丸——旁邊的位置上。“這里有人嗎?”聽到冷淡的聲音,奈良鹿丸打了個激靈,他像是見鬼一樣看著站在自己旁邊面無表情的人,嘴巴張開地可以塞進一個水煮蛋。“沒有,沒有,沒有人。”鹿丸忙迭聲說著。即使是這樣,我還是聽到他的心音。什么,宇智波佐助居然會跟我說話,他居然會坐在這里,等等,那些女生豈不是圍到這邊來了,我居然答應了,麻煩死了。我當然會說話,我又不是猴子,就算是猴子,我也有能力讓它說話。鳴人有些掃興地噘起嘴望向這邊,他朝著我嚷嚷:“佐助,你這個膽小鬼,居然慫了?!?/br>我并不是慫,我只是覺得你麻煩而已。伊魯卡適時地走進了教室,而鳴人也只能坐在位置上閑著看我郁悶。我自然是知道鳴人針對我僅僅是因為他嫉妒我能得到所有人的注意,對于這個人生坎坷的孩子,我并不會多介意他的無禮,這也僅僅介于他沒有實質上對我的權益侵犯。如果他把我的咖啡果凍打翻,我估計就會動怒把他肚子里面的狐貍給揪出來。“佐助,你為什么會坐在這里!”我后面一個抱著白色小狗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