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螂刺激多了,”賀琦年說罷,立馬掏出手機拍照留念,“真想不到我們盛教練還有這么悶sao的一面?!?/br>“這個事情可以解釋。”盛星河望著那一排衣架,有點頭疼,“是上一個租客留下來的,我昨天沒買衣架,就順便用了?!?/br>“那這又是什么?”賀琦年拉開最底下的一排抽屜,里面躺著各式各樣的絲襪和蕾絲內(nèi)褲。“我去!這什么玩意兒啊?”盛星河昨天收拾得比較倉促,壓根沒留意里面還有東西,下巴都快驚掉了。明明跟自己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的東西,但不知道為什么,在某人的注視下,就莫名其妙地臉紅了一下。賀琦年拎起絲襪嘖嘖兩聲,又狐疑地打量起身旁那位:“或許……其實,你真的是個女孩兒?”盛星河把垃圾袋套在他頭上,“傻逼?!?/br>“哎,跟你開玩笑呢。”賀琦年摘下袋子,笑著追了出去。盛星河發(fā)現(xiàn)賀琦年這人也就看著高冷,其實話不少,一會好奇這個一會好奇那個,就連他體重多少都要打聽。話題能從一顆塵埃扯到宇宙大爆炸。不過有人在旁邊嘰嘰喳喳,勞動的時光似乎也沒有那么難熬,不出兩個鐘頭,屋里頭徹底煥然一新。盛星河挺了挺腰,覺得肚子有點餓,忽然想起在gay吧看見的那個蛋糕。“對了,今天是你生日嗎?”“嗯。”賀琦年在廚房洗完手,甩著胳膊出來,“你要替我過生日嗎?趁還沒過十二點?!?/br>盛星河的生日在春天,比賽旺季,每年生日幾乎都是在隊里過的,教練親自給他煮碗面條,有時候是大排面有時候是雞湯面。但盛星河不怎么會煮東西。“我給你煮碗泡面怎么樣?”第九章家里沒有熱水壺,盛星河又跑去廚房,試了好幾次都打不上火,打電話問了房東,說得重新安裝下液化氣,但是面條都已經(jīng)拆開了……貧窮的生活條件不允許他浪費糧食。“你小時候吃過干脆面嗎?”盛星河若無其事地走回餐廳,“其實方便面有好幾種吃法,其中就屬干吃最好吃?!?/br>賀琦年斜眼看他。“你那是什么表情?!笔⑿呛影颜{(diào)料包撒進去,晃了晃,“喏,嘗嘗看,我親自調(diào)配的,一定能夠點燃你的味蕾,讓你吃得酣暢淋漓,欲罷不能。”賀琦年:“……”過了一會,兩個男人攥著面餅吭哧吭哧啃了起來。餐桌中央點著一盞乳白色的小蠟燭,是上一任房客留下的,硬幣大那么一小塊,隱約能聞見一股淡淡的椰香味。盛星河不是個會聊天的人,賀琦年啃面餅的時候,他也就干坐著,時而盯著暖黃色的燭光,時而抬眸看看邊上的人。他隱隱地感覺到了一絲小尷尬,但這份尷尬并不會讓人覺得難受,也沒有產(chǎn)生希望對方快點離開的念頭。當他看到賀琦年試圖借著燭光方便面包裝的時候,就知道尷尬的情緒一定是傳染過去了。他忍不住笑了笑,“生日快樂啊。”賀琦年啃面餅的動作頓了頓,含含糊糊地應(yīng)了一聲,“謝謝,同樂同樂?!?/br>“許個愿吧,然后把蠟燭吹了?!笔⑿呛诱f。賀琦年沒想到這個鋼鐵直男還有這么少女心的一面,微微一笑,頗具儀式感地閉上眼睛,可是想了好一會也不知道自己該許什么愿望。他從小到大沒什么機會給自己過生日,因為沒人會記得他的生日。賀子馨不記得,他自己也不記得。印象最深的是自己升高一那年,賀子馨意外地說要陪他一起過生日,家里的傭人準備好了一桌飯菜,結(jié)果她第二天晚上才打電話道歉,說是臨時有事。他猜想她大概是忘記了,但賀子馨沒承認,只說劇組太忙,拍攝地又遠,實在趕不回去,后來從外地寄了禮物回去。是一箱參考書。賀琦年對生日沒什么太大的感覺,不過今晚很不一樣。“許個愿許這么久?”盛星河支著腮幫子看他,“別太貪心了,老天爺來不及幫你實現(xiàn)?!?/br>“我正醞釀著呢?!辟R琦年笑著說,“你平常生日都許什么愿?。课覅⒖紖⒖?。”盛星河老實說:“身體健康,比賽順利。”賀琦年心說這兩樣恐怕一樣都沒實現(xiàn),這還許個屁。窗外星辰璀璨,屋內(nèi)燭光搖曳。盛星河透過幽幽的燭光看著對面的那位。他忽然發(fā)現(xiàn)這家伙的眼睫毛還挺長,皮膚細膩,左眼的眼尾下邊有一顆很小的痣。據(jù)說長在這個位置的是淚痣。長了淚痣的小朋友都很愛哭。不過看賀琦年的樣子,不太像是愛哭的小孩,倒像是愛闖禍的熊孩子。頭發(fā)應(yīng)該染了有一段時間了,從根部開始冒出一點點黑色。很多長相俊俏的帥哥看多了也就那樣,但賀琦年的容貌居然還挺耐看,特別是嘴角微微翹起的時候,充滿了青春的味道。他不可抑制地想起賀琦年在cao場上奔跑運動的場景,鮮活陽光,朝氣蓬勃,笑起來又帶著很強的親和力,簡直是蠱惑人心的妖孽。還沒等他細細琢磨,賀琦年忽然睜開眼睛,他趕緊別開視線。“許了什么愿望啊?”盛星河隨口道。“大吉大利發(fā)大財。”賀琦年說罷就把蠟燭給吹滅了。簡陋的場地,寒酸的面條,撿漏的蠟燭,辛酸的生日……不過賀琦年還是挺高興的。第一次過生日,對面坐著的還是個養(yǎng)眼的教練。沒過幾秒,他的微信上就彈出一個新消息。是盛星河發(fā)來的紅包。【祝小師弟生日快樂!】賀琦年滿懷期待地點開紅包。8.88元。笑容頓時凝固。“不是我說,放眼整個國家隊,不,整個跳高圈都找不到比你更摳門的教練了吧?8塊錢?你打發(fā)叫花子呢?”盛星河理直氣壯:“糾正一下,是8塊88?!?/br>賀琦年拉高了嗓門:“你好意思發(fā)得出手?我這替你忙活兩個小時!”盛星河伸手去奪他手機,“不要就算了,你發(fā)還給我。”“……”蒼蠅rou也是rou。賀琦年收完紅包就給人備注改成了“摳門精”。夏天的夜晚,蟬鳴陣陣,它們似乎不知疲倦,窗外偶爾還會傳進來幾聲清晰的蛙叫,盛星河忽然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聆聽大自然的聲音了。小時候會覺得這聲音聒噪,但此刻竟然覺得很舒適。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了幾句,話題又扯回了跳高上。“你是幾歲的時候開始練跳高的?”賀琦年問。“十二歲?!笔⑿呛诱f。賀琦年估算了一下,感到驚訝,“好早,那你練了有十多年了啊?!?/br>盛星河點點頭,“十五年?!?/br>為一件不可預(yù)估的事情堅持了十五年,光聽著就足夠震撼。“那你后來究竟為什么會被禁賽?”賀琦年追問道。盛星河的瞳孔微微一縮。自從那份尿檢報告出來之后,幾乎所有人都將矛頭指向了他和他的教練,惡意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