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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被逼在墻角,肩膀被戴黎按住,防止他逃走。“我就知道你會亂想,“戴黎長嘆一口氣,卻又轉(zhuǎn)了話頭,“怎么來找我了,睡不著?”單承安心想,你都懶得解釋了嘛?!嘴上依然硬氣,“誰來找你,我就睡不著出來走走?!?/br>戴黎摸了摸他的頭,“今晚的睡前故事有點長,你愿意聽嗎?”單承安畢竟是對他心動了,聽他既然愿意解釋,也就給了臺階,點點頭,“太無聊的話,我馬上就走?!?/br>戴黎的故事其實不長,他從開始,每拍一部電影前,都會傾其所能,盡量接近角色,提前體驗角色的悲喜。這也是原渺為什么會誤會他和單承安之間也只是一次普通的角色體驗。單承安這時候反應(yīng)過來,“可我和戲里的夏生根本就不一樣啊,干嘛選我?“戴黎盯著他的雙眼,“是啊,你們一點都不像,怎么能說我是為了角色呢?小安,喜歡你,一直以來都是我的私心?!?/br>單承安被他說得一愣,又聽戴黎問道,“臨奚街16號,你記起來了嗎?““我去看了你的電影,可還是想不起來?!?/br>“也對,形象相差太大,你記不起來也正常。那你一定忘了,有一次你把一個流浪漢領(lǐng)回了那兒,收留了他兩天吧?!按骼鑼λUQ郏瑪⑹鲋詈蟮闹i底。”那是你?!“經(jīng)他提醒,單承安腦中浮現(xiàn)的是多年前的一個場景。帝都的冬天異常寒冷,夜里也是能凍死人的。那時他考上了帝都的音樂學(xué)院,繼續(xù)住在臨奚街16號。下課回家的路上就見天橋底下蹲著個人,身上穿的衣服很薄,不像其他流浪漢,至少還會有破舊的棉襖御寒。單承安看著不忍,又見那人似乎是新來的,明顯被周圍的那群人排斥在外,一時看不過就領(lǐng)著人回了家。期間還勸說那人要自力更生,即使找份小工,也比乞討流浪來得好。“你就是在那個時候把送給了我?!按骼枰娝K于想了起來,臉上浮現(xiàn)了笑意,“我后來才知道原來你的生日在三月?!?/br>單承安抿了抿嘴,推測道,“那次你是為了?“戴黎點頭默認(rèn),“我那時第一次演戲,又是男主,心里緊張得很,通讀了劇本也找不到角色的感覺,只能去體驗一番。沒想到,讓我遇上了你?!?/br>單承安和他席地而坐,背靠床沿,“那你怎么過了那么久才來找我?“戴黎本想避而不談,又想到今天的事,還是決定坦白,“我回去過,但是你搬走了,幸好后來你出道了,我才知道原來你是單承軒的弟弟?!?/br>“不要告訴我,你之前簽輝盛也是因為我?!眴纬邪惨恢币詾楦绺绾痛骼柙缇拖嘧R。對面的人卻點點頭道,“所以我才說,我沒有你想得那么……嗯……品德高尚?!罢f著就湊近了親了單承安一口,“你不知道,你仰望著別人的同時,我也在仰望你?!?/br>表白就表白,動什么嘴?嘟囔著,身體卻誠實地靠向了戴黎,“我那么傻的時候,你也傻嗎?““當(dāng)時想著能看到你開心地笑就好?!贝骼桧槃輷ё×怂募纾爸皇呛髞砟悴婚_心了,而你哥看出來我對你的心思,就有心幫我?!?/br>“我就說吧,你一定和我哥早就串通好了!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巧,我去讀書,你就去工作?!罢Z氣雖激動,卻乖乖讓戴黎抱著,還順著戴黎的動作,握住了他的手。單承安將頭靠在戴黎的肩窩處,戴黎則用下巴蹭了蹭他的發(fā)頂,“沒錯,我一直居心不良,在等你主動走進(jìn)我的陷阱里。”單承安一聽噗嗤一笑,“戴先生,我好像真的”說著湊近了戴黎的耳朵,舔了舔他的耳垂,“喜歡上你了?!?/br>=====12“被我標(biāo)記了,就是我的人了”第二天一大早沈晗來敲門時,發(fā)現(xiàn)戴黎床上還躺著一個人,驚得下巴差點掉在了地上。眼神里的意思是,那可是老板的弟弟,你真的敢下手?戴黎沒理會他富有深意的眼神,打了個哈欠,說自己馬上就下樓。單腿跪坐在床邊,親了親還在睡夢中的人,單承安像是在做什么美夢,連嘴角都是彎的。昨天晚上他倒是想發(fā)生點什么,可惜兩人都沒準(zhǔn)備東西,他又怕傷了單承安,只能互相用手讓對方釋放了一回,才了卻了心中那點難耐的情動。單承安是被窗外的鳥鳴聲叫醒的,很久沒有睡過這么舒服的一覺了。戴黎給他留了張紙條,說他今天的拍攝任務(wù)就在上午,下午可以陪他。單承安看了也不想去片場了,發(fā)了個信息,除了下樓吃飯,就待在房間里等戴黎。戴黎回酒店時,就看到單承安趴在床頭,手里還拿了紙筆,夠著床頭柜在寫什么東西,布丁也被帶到了樓上,趴在電視柜邊,電視也被專門調(diào)到了動物世界。聽到關(guān)門的動靜,單承安也不抬頭,“戴先生,有興趣陪我去爬一回山嗎?”戴黎還真和他想到一起去了,將外套掛在門后,“我正想說明天沒我的戲份,我們今晚可以去趟云峰山?!?/br>“好啊!”單承安起身收了紙筆,抬眼看站在門邊的男人。戴黎那邊也正看著他,兩人四目相對,沒有說話,眼神中卻傳遞著黏稠的愛意。避開的他的目光,單承安找了借口躲進(jìn)了廁所,用水拍了拍自己的臉,“單承安,你是真魔怔了?!倍脊执骼栊Φ媚敲春每?。畢竟是去景區(qū),兩人還是做了些簡單的喬裝。兩個同款鴨舌帽,兩幅墨鏡,就算一切齊整,也不管沈晗保姆似的在旁念叨些有的沒的,說兩人至少戴個口罩也比現(xiàn)在讓他放心。最后單承安上車前拍了拍沈晗的肩,“沈大哥放心,我會好好照顧戴黎的,布丁也就拜托你啦!“說完不舍地抱了抱一直想撲到他身上來的布丁。沈晗扯了扯手中的狗繩,看著遠(yuǎn)去的車影,索性破罐子破摔,“算了算了?!氨晨枯x盛的大樹,也不見得是壞事。=====單承安平時也會去健身房,所以自認(rèn)體力上并不輸戴黎多少。但他在一邊上氣不接下氣時,戴黎卻像在平地上走路,一路上一直是信步閑庭的樣子,真是讓他嫉妒。許是察覺了單承安的情緒,戴黎慢下步子,伸出右手遞給他。單承安也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的,牽住他的手,讓他拉著自己往前走。兩人的步履節(jié)奏一致,呼吸也慢慢合二為一,單承安覺得能通過兩人交握的雙手,感受到戴黎心臟的搏動。突然之間周圍的景物仿佛都失了色,只余身旁這個牽住他手的人。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忙掏出手機將剛才腦中的旋律記了下來。戴黎就在一旁等著,之后兩人就順勢在山腰處的亭子里休息了片刻。又過了一小時,兩人終于登至山頂,W市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