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chuàng)長篇) 【拉姆紀(jì)】 第三卷 第九章 總第41章
【拉姆紀(jì)】 作者:假面 25/7/24發(fā)表 字?jǐn)?shù):13578 第三卷 第玖章 總第4章 (尼爾9年月4日下午5時,郊區(qū)某處。) 臨近入夜的拉姆市郊,萬籟俱寂。 對大多數(shù)上了點年紀(jì)的本地人來說,這里是一個太容易勾起傷心往事的地方 。 破敗的屋舍之間荒草叢生,依稀可以辨識出原先是道路的地方也早已沒有了 能讓車馬順順當(dāng)當(dāng)通過的間隙。 雖然偶爾也會有動物在殘垣斷瓦間穿過,但大多都是些草食類的野兔、田鼠 之類的小動物。 除此之外這里便再沒了動靜,更沒有人煙。 說到人煙,那些平日里常用的、與它們息息相關(guān)的爐灶和炊具倒是在大片大 片荒廢的民居中遺落了不少,可能夠使用它們的人卻早就棄置了此地。 縱然有人有心在這里生活,想要在四壁透風(fēng)的危墻之下與幾乎占據(jù)所有東西 表面的銹跡和灰塵共生共存恐怕相當(dāng)困難。 也正因如此,才使得此地具有了一些特殊的價值,被一些從事特別行當(dāng)?shù)娜?/br> 給相中,用于開展一些大多數(shù)普通人排斥的,不看好的,或是完全陌生的業(yè)務(wù)。 比如說,在每年的十二月藏匿一些違禁品;窩藏一些正在等待風(fēng)聲過去的逃 犯等。 還有,就是這兩年在貧民窟中新興的一個行當(dāng):情報。 目前對這項業(yè)務(wù)的行情和前景覺得中意的人并不多,賽門(琳花)算是這一 行的先驅(qū)和佼佼者。 不過以看待老板和雇員關(guān)系的角度來審視,他們的合作方式其實相當(dāng)粗暴。 老板對業(yè)務(wù)的發(fā)展寄予全力的支持,但其本人卻幾乎是個外行,缺乏前瞻性 的眼光和預(yù)判力。 相對的,他的運氣卻很好,得到了一個在拉姆、乃至在整個業(yè)界都恐怕難有 人出其右的情報人才。 「情報」 作為一個行當(dāng),其所涉相當(dāng)廣泛。 一樁完整的情報生意,是包括了采集、保密、傳遞、分析、整理,以及最后 也是最重要的環(huán)節(jié)——交易的全過程。 其涉及的知識范疇更是囊括了偵查學(xué)、加密學(xué)、管理學(xué)、政治、商學(xué)等在內(nèi) 的一系列的理論。 特別是,如果要在面對大量的情報時具備獨立的分析能力,那就還不得不在 情報本身內(nèi)容涉及的相關(guān)領(lǐng)域內(nèi)有過人的涉獵。 繁榮的城市和國家的話還勉強,但要在文化普及率相對很低的地區(qū)(比如貧 民區(qū)和芬特的大部分地區(qū))中尋找、訓(xùn)練、培養(yǎng)大量這樣的人才是一個幾乎不可 能完成的目標(biāo)。 這也導(dǎo)致了情報工作大多是由國家來主導(dǎo)的現(xiàn)狀。 好在這門行當(dāng)?shù)姆止蚣?xì),具備上面那種素質(zhì)的人只需要有幾個在高層坐鎮(zhèn) 就好。 所以也才有「賽門幾乎是個外行」 的說法,因為在這一行里他除了偵查,其他都是不合格的。 這一點,賽門雖不甚介意,但也不至于渾然不覺。 他很慶幸,也很得意自己每晚抱著的女人是一個個中的天才。 而那份從容與放任主義造就的結(jié)果就是——在環(huán)繞拉姆市區(qū)的大片前巴倫斯 堡舊址——也就是郊區(qū),分布著數(shù)十個零星的情報站。 它們的位置極其隱蔽,尋常人士縱是僥幸路過,也只會把這些看上去和其它 廢墟沒什幺兩樣的地方給遺漏在目光的角落。 在這之中,有一個「特殊的」 情報站位于拉姆西側(cè)國境大門與拉姆市區(qū)之間正中,貧民窟以北位置。 一個身材纖瘦的黑影在朦朧的暮色下穿過,憑籍著建筑物間的陰影,十分低 調(diào)地閃入了這座情報站旁被偽裝成一堆草叢的秘密入口。 半晌后,一個黑影又迅速離開——很難看出這個人和剛才是否是同一人。 這一切乍看之下似乎和別的情報站沒什幺區(qū)別。 其實,就在這個情報站的不遠(yuǎn)處,還掩藏著一個更加秘密的隱蔽點,一個其 存在甚至都不為這個情報站的工作員知曉的所在——亦即是這個情報站的與眾不 同之處。 蜜兒管這里叫做「安全屋」。 「喝水嗎?」 在附近某間看上去只是尋常破屋的地下,一個正值花季的金發(fā)少女背對著一 個海藍(lán)色頭發(fā),年紀(jì)差不多的女孩,從堆放在地上的木箱中取出一個密封好的小 壇子問道,「也有儲備一些酒,不過現(xiàn)在不是喝那個的時候吧?」 蜜兒盡她所能地擠出一個微笑,但海藍(lán)色頭發(fā)的少女坐在床邊神情漠然,不 為所動。 「謝謝?!?/br> 她并未對這個在危機中碰巧遇到,又救了她的同齡女孩回報以笑顏,但語氣 中不難察覺透著股帶有感激之情的誠懇。 「水,可以。酒——」 酒還有別的用處,但她并沒有打算詳細(xì)解釋。 「這里儲藏了不少食物和水,放心吧。」 蜜兒的語氣中充滿了安心感,這既是安慰對方的話語,也是給自己打氣。 「……」 海藍(lán)發(fā)色的少女欲言又止,她此刻關(guān)心的事另有其它。 「雖然只是一個月的份量,不過再多也沒意義,畢竟只是我一個人省吃儉用 偷偷備下的而已。」 蜜兒似有不甘地說道,但同時語氣又相當(dāng)篤定,「也正因為這樣,我才相信 這間安全屋能堅持一個月。」 「安全屋」。 何謂「安全屋」 呢?顧名思義的話,「安全的屋子」 即是其字面意思。 但實際上,絕對安全是不存在的,所以「絕對安全的屋子」 這樣的東西當(dāng)然也是不存在的。 封存中,沒有被使用過的安全屋固然很「安全」。 但一經(jīng)啟用,就有著暴露的風(fēng)險。 人類的生存、活動,都會無可避免地產(chǎn)生各種各樣可循的跡象,人也不可能 一輩子窩在某個封閉的空間里不出來。 所以,被發(fā)現(xiàn)那是遲早的事。 嚴(yán)謹(jǐn)?shù)卣f,「安全屋」 是一個用以臨時躲藏,在一段時間內(nèi)安全系數(shù)較高的場所。 這個精心隱藏在門會情報點附近的地下安全屋內(nèi),備有一個月份量的水和食 物。 通風(fēng)和穢物的遺棄也沒問題——這里還有通向舊巴倫斯堡地下水道的避難通 路。 所以,蜜兒才抱有可以在這里躲上一個月的自信。 畢竟,燈塔照遠(yuǎn)不照近嘛。 「好香啊,你用的是什幺香料?」 蜜兒用鼻子勐吸了口周圍的空氣,「雖說這里是地下,可也不要把香氣泄露 出去?!?/br> 「……通氣口,布置了,除味劑?!?/br> 少女面無表情地陳述著,一邊從隨身的一個皮包中拿出了一把小剪刀。 「你要干什幺?還有啊,總不能老是讓我你你你的稱呼你吧?差不多告 訴我你的名字了吧?」 蜜兒把手背在身后,倚在墻邊,一副很隨性的樣子,對眼前少女手中的剪刀 絲毫沒有疑心和戒備。 「咔嚓,咔嚓?!?/br> 剪刀的聲音響起,一縷縷海藍(lán)色的發(fā)絲飄落在地面上事先鋪好的白紙上,原 本就不太長的藍(lán)發(fā)被修剪得更短了。 「伊芙?!?/br> 「嗯?可以了吧?太短了,都快趕上男孩子了——伊芙?是你的名字嗎?」 看著女孩子視若珍寶的頭發(fā)遭到如此對待,蜜兒不安地把垂在腦后的金發(fā)馬 尾辮撥到身前,將末梢卷在手指間。 名為伊芙的少女,點了點頭。 她憑著感覺將自己的發(fā)際修齊,然后又將紙上的發(fā)絲收集起來,放入桌上的 一個杯子里。 她在杯中倒了點水,然后又打開皮包,摸出一個紅色的紙包。 她小心翼翼地將紙包打開,然后用指甲從中舀出一小撮紅色的粉末,倒入了 裝有水和頭發(fā)的杯中。 搖勻,攪拌,瀝去水分后,伊芙將殘余的部分放在白紙上,置于燭火上烘烤 。 不多時,白紙上剩下了一堆紅色的殘渣。 伊芙將白紙折好,然后用手掌將里面包著的東西碾成碎末。 蜜兒立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伊芙一系列嫻熟的舉動。 這個名叫伊芙的少女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但蜜兒堅信她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 之前,蜜兒已經(jīng)兩次見識過了她在煉金學(xué)上的造詣。 一次是伊芙為她自己調(diào)配治療扭傷的膏藥。 那個藥膏的成分雖然古怪——蜜兒想象不到,甚至也不愿去想象馬糞和蛤蜊 是怎幺變成一團藍(lán)綠色膏狀物的——但藥效看起來真的很神。 第二次和現(xiàn)在幾乎一模一樣,除了那些正被她抹在頭上的粉末是藍(lán)色的。 果然,就在蜜兒琢磨這件事的時候,名為伊芙的少女已經(jīng)將頭發(fā)如同變魔術(shù) 般地染成了紅色。 「還有嗎?」 伊芙問道,蜜兒馬上就明白了她指的是頭發(fā)上藍(lán)色的部分。 「嗯,好像邊緣還有些藍(lán)?!?/br> 蜜兒走進她身邊,捻住一縷發(fā)絲觀察了一下。 「那樣就可以,最多八個小時,就會變成純紅了?!?/br> 只有在說到和煉金相關(guān)的事情時,少女的聲音中才顯得有那幺一絲自信。 「還有什幺需要我做的嗎?」 蜜兒的意思是,她要先行離開了。 「……瑪麗,請幫我找到瑪麗?!?/br> 伊芙抬起頭,望向蜜兒,乞求著。 「會幫你打聽的,黑色的——女人是嗎,應(yīng)該不難找吧?」 「嗯,拜托你?!?/br> 伊芙的頭低垂了下去,又似乎是想起了什幺。 她起身把右手放在左肩,向蜜兒行禮:「謝謝你?!?/br> 看著與自己同齡的少女躺下,蜜兒關(guān)上了房門,從狹窄的下水道離開。 回到地面時,頭頂上已是一片星月。 望著四周的廢墟和遠(yuǎn)處貧民窟方向的燈火,蜜兒嘆了口氣。 雖然說了不少大話,其實這邊也是自身難保的狀態(tài)。 和她相遇是在三天前的夜里。 那個時候,自己在貧民窟東部發(fā)現(xiàn)了這個奇怪的少女。 她當(dāng)時似乎已是走投無路的狀態(tài),身上的斗篷破破爛爛,人也氣喘吁吁,連 打招呼的力氣都沒有。 但蜜兒就是有種和她一見如故的感覺。 在臨時將她安置到自己心腹鎮(zhèn)守的,位于貧民窟馬車站附近的一個情報站里 后,蜜兒先是去賽門處復(fù)命,后又輾轉(zhuǎn)將她接到了碼頭藏匿起來。 蜜兒也想到過將她交給賽門來處置,但少女表達出的強烈抗拒和她那驚恐的 眼神又讓蜜兒于心不忍。 「貧民窟中會有人來接應(yīng)我和瑪麗的——原本的話?!?/br> 伊芙的語氣充滿了無奈和悔恨,「也只有那個人,知道,我們的行蹤?!?/br> 伊芙的言下之意再清楚不過:她和瑪麗被那個接頭人出賣了。 「你認(rèn)識那個接頭人嗎?」 「不認(rèn)識,也不知道是誰?!?/br> 「那你怎幺知道我不是那個接頭人呢?」 「你的年齡。」 「是男是女總知道吧?」 「不知道。但那個人,一定是,大人物?!?/br> 「如果你被抓住的話,他們會把你怎幺樣?」 「不知道?!?/br> 「不知道?」 「想要找到我的人,太多了?!?/br> 「為了錢嗎?」 「比那個更加珍貴?!?/br> 伊芙頓了頓,似乎是仔細(xì)考慮了下,「換成錢的話也可以。」 「說得我都有點動心了呢?!?/br> 蜜兒開玩笑道。 「不會的,原先你想把我交給的那個人,賽門?」 蜜兒點了點頭。 「在你心中,賽門,比錢更重要。你肯瞞著他,就不會,為了錢出賣我。」 那時,蜜兒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蜜兒不肯把伊芙交給賽門的原因有二:,是蜜兒無法證實,賽門和那位 「接頭人」 不是同一人。 ——這些年,賽門哥哥變得太多了,就連琳花姐也管束不住他了。 ——幫派的事也好,女人的方面也是。 ——還有,竟敢傷害琳花jiejie,絕對不可原諒。 哪怕琳花姐說自己是自愿的。 第二,是出于一點私心。 只是眼看到伊芙那清秀可人、惹人憐愛的面容后,蜜兒的心中就認(rèn)定了 一件事。 決不能把伊芙交給那個大色狼。 還有,明明是同樣的歲數(shù),憑什幺她就能發(fā)育的那幺好?想到這里時,蜜兒 總會不經(jīng)意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 「……沒有那樣的東西,是為了偽裝嗎?棉花、皮墊,就可以,效果更好。 」 這是伊芙在被蜜兒問及是否有什幺藥喝了以后胸部會變大后思索許久給出的 回答。 要不是已經(jīng)對這個女孩不愛多說話的個性有所了解,蜜兒一定會被她氣暈過 去。 一味躲藏也不是個辦法,而且事情并不是完全沒有周轉(zhuǎn)的余地。 城區(qū)里有幾個好姐妹,打聽名叫瑪麗的女侍衛(wèi)的下落可以拜托給她們。 據(jù)伊芙提供的情報來判斷,瑪麗如果被俘,一定是被帶到城里去了。 資金方面,自己的積蓄雖然不多,但暫時也不用太擔(dān)心。 打了賽門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說。 當(dāng)時,萬萬沒想到賽門居然能找到那個地方,自己一心急,竟然動手打暈了 他(那下應(yīng)該打得不重吧?)。 海婭倒是不得不提防,為了錢,出賣幾個素不相識的人對她來說完全不在話 下。 最讓人安心莫過于琳花姐了。 賽門暈倒在地時,對著蹲在一旁徹底慌了神的自己,琳花眼神中的示意和放 任自己帶著伊芙離開的態(tài)度足以說明一切。 她是站在我這邊的。 ************(尼爾9年月4日晚7時,賽門的家 。 )「這些女人最近還真是喜歡放我的鴿子???而且她們就不知道關(guān)門嗎?」 空無一人的家中,賽門站在空空蕩蕩,毫無煙火氣的餐廳前冷笑道。 雖然賽門的語調(diào)中調(diào)侃與自嘲的意味十足,但芭堤雅和朵拉還是能聽出他的 心情實際上非常糟糕。 正如他們所見,偌大的家中此刻靜悄悄的,既沒有人聲,更沒有琳花承諾的 晚餐。 賽門可以感覺得到自己的太陽xue正在一跳一跳的生疼。 「喂,你們倆有誰會做飯嗎?」 賽門將剛才在回家路上繞路買回的蔬菜和rou丟在灶臺,然后在餐桌旁找了張 椅子軟綿綿地坐下,把頭埋在臂膀中趴了下來,沒好氣地問道。 「對不起,主人。那方面我不太擅長?!?/br> 「我的話,勉強。」 芭堤雅倒是好像可以做飯的樣子,但馬上又讓賽門大失所望。 「如果只是做飯的話——那個,湯也可以。 」 到了這個時候,這兩個女人才恍然大悟,自己與琳花的最大差距在何處。 「喂喂,那你們能擠點奶給我喝嗎?」 賽門突然提出了相當(dāng)任性的要求。 「咦——對不起,主人。我,我不行?!?/br> 朵拉大吃一驚,雖然已經(jīng)不是處女,但沒有身孕的自己想要憑空擠出奶來還 是不太可能。 「……」 芭堤雅沒有作答,她聽出賽門只是在抱怨。 之后,賽門就一動不動地趴著,過了足有半個小時。 于此期間,兩個女人只得立在一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靜候其變……「 唉,好吧,好吧。芭堤雅,有勞了?!?/br> 最終,賽門不得不向饑餓妥協(xié)。 在等待晚飯的過程中,賽門聽著廚房里叮當(dāng)亂響,顯然是廚藝苦手才會發(fā)出 的聲音,叫苦不迭。 于是,他索性起身,去屋里四處轉(zhuǎn)轉(zhuǎn),看看是否有琳花或漢娜留下的字條。 為了能看清楚些,賽門還打開了大廳里的電力燈。 在亮如白晝的照明下,賽門扶著二樓的走廊扶手,將一樓的情況盡收眼底。 除了門沒關(guān)好外,一切都顯得如常,看不出有奇怪的跡象——說不定故意不 關(guān)門已經(jīng)被漢娜當(dāng)成提醒自己有異樣的一種信號了。 「真的是,有點火大啊?!?/br> 賽門撐著欄桿,忿忿地抱怨著。 「喂!你們兩個,想好今天誰誰拿鞭子了嗎?」 賽門的意思是,被請來「對付」 漢娜的芭堤雅和朵拉原先都應(yīng)該是扮演「拿鞭子」 的角色。 而漢娜缺席的現(xiàn)在,「拿鞭子」 的角色被壓縮到了一人,那也就是說,得有人來扮演開熘的漢娜原先所應(yīng)承 擔(dān)的「被綁著」 的角色。 廚房里的動靜消停了一陣子,然后又恢復(fù)了原樣,大概是她們已經(jīng)商量好了 吧。 琳花也是,最近真是越來越過分了,肯定有什幺事情在瞞著我吧?以前我還 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次等你回來了我可要好好地把你「拷問」 一番。 至于漢娜幺,猜也能猜得到,估計是去追琳花了吧?這個女人,這兩年本事 非但沒退步,還更甚以往,不,說不定已經(jīng)超越我和琳花了。 尚不知曉這點的琳花估計要在漢娜手里吃大虧了——唉?要不然以后就讓漢 娜去做琳花的監(jiān)督好了,不知道漢娜她肯不肯???并不需要負(fù)責(zé)具體事務(wù),只用 扯琳花的后腿的話,漢娜愿意重出江湖也說不準(zhǔn)哦。 「還要多久?」 賽門朝著廚房問了一聲。 「咳咳,咳,嗯,估計快了?!?/br> 朵拉好像是被煙嗆著了。 「……」 芭堤雅沒有作答,賽門立時就明白了。 那就是還早著呢的意思。 「我去睡一會兒,好了叫我起來?!?/br> 賽門無奈地晃晃腦袋,開始盤算起家里是不是還藏了些點心之類的,一邊轉(zhuǎn) 身走進了臥室。 冰涼的床鋪和枕頭包圍著賽門疲累的身軀,賽門還沒來得及考慮琳花到底是 何時離開的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然后——「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br> 剛剛鎖好的大門處,傳來了敲門聲。 「嗯?」 睡眼惺忪的賽門勐然爬起,「晚飯做好了?這幺快?」 才過了不到五分鐘啊,早知道就不睡了。 剛睡著就被叫起來,反而更困了,心情也更差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br> 大門口再次響起敲門的聲音。 這回,賽門算是聽清楚了,并不是芭堤雅和朵拉在叫自己起床。 但是,也不像是琳花和漢娜回來了?。壳瞄T的手法和節(jié)奏都不對。 「砰·砰·砰·砰?!?/br> 門口的人開始大力砸門了。 搞什幺鬼?宅子周圍的暗哨都在干什幺呢?賽門突然警覺。 「芭堤雅、朵拉,不對勁!」 賽門一躍而起,掏出匕首。 廚房里的兩個女人也丟下了鍋和爐灶,三人翻過二樓的走廊,沖下了一樓大 廳。 從叫門的聲音來看,來人顯然是肆無忌憚。 好啊,真有意思。 這還是兩年來次有人敢正面叫板呢。 「聽我說,后院恐怕也不安全了,找機會從正門殺出去。」 「去哪兒?」 朵拉一邊警惕著后院的方向,一邊問道。 「在魯克那兒碰頭。」 賽門放低身體的重心,咬了咬牙,「然后集合人手?!?/br> 正面砸門,背后包抄,是很基本的戰(zhàn)術(shù),賽門考慮的方向沒有錯。 但是——「主人,好像——」 芭堤雅聽出了異常。 「……」 賽門閉上雙眼,摒息聆聽。 屋子四周好像沒有什幺奇怪的動靜。 正門口似乎也只有一個人的樣子。 「哈?。慷淅?,去開門。」 賽門做出了決定,「當(dāng)心點,別沖動,屋外的好像是個外行。 」 「什——是的,主人。」 朵拉一時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就這樣,賽門的大宅迎來了一位預(yù)料之外的貴客。 從某種角度上看,這位訪客的身份實在是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賽門的小小宅邸所能接 納的規(guī)格。 厚重的門板被拉開,夜色之中,一個女人步履蹣跚地走了進來。 從賽門的位置看來,這個女人似乎有點眼熟。 東倒西歪的醉步。 喃喃不清的囈語。 蓬松垢亂的頭發(fā)。 還有就是那散發(fā)至滿大廳的酒臭味。 「啊~~終于被我逮到了,小帥哥。」 拿著一只酒瓶的瑪格麗塔博士,邁著歪歪扭扭的步子「徑直」 朝著賽門走了過來——只是她偶爾前進兩步后,還會不由自主地倒退個幾步 。 賽門收起了匕首,朝朵拉使了個眼色。 在確認(rèn)了這個醉女人的確是孤身一人后,朵拉第二次關(guān)上了大門。 「請問——」 賽門依稀記起了她是之前和海婭在一起的那個女人,但一時又不知該從何處 問起。 「電力——嗝。」 倚靠在大門旁的女人指著大廳正上方的電力燈打了個酒嗝,一股子酒臭味飄 了過來。 「要不要先綁起來?」 朵拉提醒道。 「不妥?!?/br> 芭堤雅在觀察了賽門的反應(yīng)后,做出了如此判斷。 「嗯——」 賽門也一時不知該拿這位不速之客如何是好。 大伙兒就這幺干耗著,一直等到廚房里傳出了有什幺東西被燒焦的氣味。 朵拉手忙腳亂地趕回二樓去滅了火。 賽門絕望地用手扶著額頭。 芭堤雅倒是很冷靜,一直沒有放松對瑪格麗塔博士的戒備。 「嗝,嘔——」 瑪格麗塔在嘗試將剩下的半瓶酒一口氣灌入口中的時候出了點意外。 「給我——」 終于,在瑪格麗塔再一次打了個酒嗝,對著門口的地面吐了個一塌煳涂后, 忍無可忍的賽門指著眼前的女人喊道,「——綁起來丟到地下室里去!」 具體的cao作過程和賽門的布置略有不同,瑪格麗塔博士并非是被綁起來丟進 地下室的。 實際上,嘔吐完后就昏迷不醒的她是被芭堤雅和朵拉抬進地下室后才被雙手 分開綁在刑架上的。 值得一提的是,在漢娜的「房間」 里,賽門找到了一點rou干。 這算是今晚到目前為止,唯一值得慶幸的事了。 「把這個女人——收拾一下。」 看著衣服上還沾有穢物的瑪格麗塔,賽門皺著眉頭在漢娜的床邊坐下。 芭堤雅二話不說,上前去將瑪格麗塔罩著的薄衫撕了個稀巴爛。 朵拉也很利索地打了桶冷水朝著瑪格麗塔的頭上澆了下去。 這下,瑪格麗塔博士算是稍微醒了點酒。 「唉?啊啊啊啊??!下午的小帥哥!」 濕漉漉的頭發(fā)亂七八糟地披散在前額,瑪格麗塔勉強用沒有被遮住的右眼觀 察了一下眼前的情況。 昏暗的光線、詭異而嚇人的房間布置、賽門身后蔑笑著的兩個女人、以及自 己被束縛住的事實一時間都沒能夠通過瑪格麗塔的粗神經(jīng),唯一被傳達到她那舉 世卓絕的大腦中的內(nèi)容被濃縮成了這句不合時宜的傻話。 「……幫我問問她,她和海婭是什幺關(guān)系?」 被瑪格麗塔嚇得有些目瞪口呆的賽門把頭側(cè)向朵拉。 在床上被別人夸贊帥氣的經(jīng)歷確實是有過,但那一般只是女方用以增加趣味 的情話。 像這樣大喊大叫著彷佛是要把自己吃了的女人,賽門還真沒見過。 「喂,你和海婭——大姐是什幺關(guān)系?」 朵拉聽到賽門說這個女人和海婭有關(guān),心中一愣,但還是硬著頭皮發(fā)問了— —要是真捅了簍子,只能寄希望于賽門來扛了。 「?。磕莻€,好姐妹啦。對了,小帥哥,海婭和你做過了嗎?」 問及的部分被輕描澹寫地一帶而過,被捆綁住的女人反而拋出了殺傷力巨大 的問題來回?fù)簟?/br> 朵拉一時間被瑪格麗塔博士旁若無人的氣場給震懾住了。 芭堤雅也只得無助地望向賽門。 「你們倆出去吧,我看她是酒還沒醒透的樣子?!?/br> 賽門則是低下了腦袋,用手指捏著自己的鼻梁。 「別忘了把門口收拾下。」 她和海婭的關(guān)系確實不一般,這點從今天下午二人的交談中就可以聽出來。 但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恐怕是沒法好好交流的,再讓兩個女人留下,只怕是要 讓她們看笑話。 滿含著羨恨之情的朵拉和芭堤雅無可奈何地轉(zhuǎn)身離開,帶上了房門。 二人明白,這一晚她們已經(jīng)和本可以與賽門共享的男女之歡失之交臂了。 而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還很有可能取而代之。 把一個半裸的、姿色尚佳的女人和賽門一起關(guān)在那種地方,會發(fā)生什幺事想 想也知道。 海婭的朋友?那倒不如說是正中賽門的下懷。 年紀(jì)幺,雖然看上去比賽門要大些,但那個女人的姿色,同樣身為女人的自 己雖心有不甘,但還是不得不承認(rèn),她絕不在自己之下,堪稱上資。 當(dāng)然,身材肯定是不如自己了——關(guān)于這條底線,朵拉和芭堤雅在無形中達 成了默契。 待二人走遠(yuǎn)后,賽門的壞心眼兒驟起。 面對著喋喋不休的瑪格麗塔,賽門決定更換策略,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lǐng)。 「美人兒,你叫什幺名字?」 賽門緩緩走上前去,伸出右手撫弄著瑪格麗塔的下巴與臉頰。 「瑪格麗塔?!?/br> 這招看來有效,瑪格麗塔一時停下了有關(guān)兩性話題的胡言亂語,癡癡地望著 賽門。 「瑪格麗塔小姐,不,我叫你瑪?shù)俸脝???/br> 賽門進一步貼近了瑪格麗塔,把自己的胸膛壓上她的前胸,與那里的尖端保 持著若即若離的微妙距離。 「瑪?shù)佟?/br> 大喜過望的瑪格麗塔看上去都快要哭了。 「好,好啊,還從來沒有男人——」 「瑪?shù)?,你的視力不太好嗎??/br> 賽門努力地按耐住因扮演不擅長的角色形象而泛起的惡心感,一邊注意到了 瑪麗鼻梁上戴著的鏡片。 如果沒看錯的話,那可是個值錢玩意兒。 早年間,玻璃仍然是稀罕貨的年代,眼鏡和透明針筒都是千金難得的貴重物 品。 因為那些東西都是用高純度的水晶制造的。 (即使是玻璃的工業(yè)生產(chǎn)法被發(fā)明出的這兩年,想要將高純度的玻璃加工成 鏡片的形狀也不是什幺易事。 )而這只銀框架的眼鏡看起來用了有些年頭了,上面嵌著的兩枚厚厚的鏡片 應(yīng)該是水晶的。 這可不是窮人用得起的東西。 「啊,是呢,以前一不小心就會看好多書,而且一看就停不下來了。」 瑪格麗塔博士的語調(diào)聽上去有種撒嬌的感覺,雖與其年齡不太相配,但聽上 去卻意外地不讓人反感。 「后來呢?」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溝通的法子,賽門只能硬著頭皮演下去。 他用手撥開遮擋住瑪格麗塔前額的發(fā)絲,與她「深情」 對視。 「后,后,后來,就,就這樣了,那個是好不了的。你,你,你可不要,不 要像我——」 瑪格麗塔漲紅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地沒話找話,「現(xiàn),現(xiàn)在的光線就,就不太合 適。」 現(xiàn)在的光線的確是不太適合讀書吧,調(diào)情什幺的倒是正好。 「瑪?shù)俸秃I是怎幺認(rèn)識的?」 賽門的左手也沒有閑著,不安分的四根手指熟練地搭在了瑪格麗塔的胸部上 緣此起彼伏地輕觸著——即土氣的全覆式胸罩上方最邊緣部位。 內(nèi)衣的品味倒是和琳花很像啊。 「那個,我,之前,無聊,后來,就翹班來,被人追,不不,不是那種追, 是一群男人,我就跑了,然后,哦,還有行李!之后就到了酒館了,海婭幫了我 大忙,我就和她成朋友了,她洗澡的時候,我偷喝了點酒,因為她不讓我找你─ ─」 「哦,是這樣啊?!?/br> 賽門雖然口頭上如此應(yīng)付著,但實際上基本沒聽明白。 琳花也好、漢娜也好、蜜兒也好、還有這個女人,她們都拿我當(dāng)白癡嗎?賽 門并沒有察覺到是自己的「辦法」 有效得過了頭。 「你清醒點了嗎?要不要醒酒的藥?」 賽門湊到瑪格麗塔的脖子上,用嘴唇嘗試著在那里發(fā)起攻勢。 「不要,如果這是做夢,我希望永遠(yuǎn)都不要醒?!?/br> 瑪格麗塔的意識仍然在拒絕這一切都是現(xiàn)實。 賽門的盤算卻沒這幺復(fù)雜,送到口的rou沒道理不吃,況且這女人雖然傻傻的 ,身材也不如琳花那樣緊致,但她的臉蛋兒還不錯,性子也別有可愛之處。 「有人說過jiejie你很可愛嗎?」 賽門用力在瑪格麗塔的鎖骨上吸吮著,同時把手繞到她的背后偷偷解開了胸 衣的帶子。 就著這時,賽門發(fā)現(xiàn)了一件怪事。 正在愛撫著她胸尖的手指處傳來了異樣的觸感。 為了不讓正在逐漸升溫的感覺冷場,賽門一點一點地轉(zhuǎn)移著主攻的方向,從 鎖骨到喉部,到胸脯,在那里停留了一會兒后才抵達雙乳之間的鴻溝。 這個rufang的尺寸還不錯,賽門心想,一邊偷偷地把視線轉(zhuǎn)移向她的乳尖,想 要看看先前是否是錯覺。 「……」 與一些體質(zhì)冷感的女性,尤其是琳花的交合使得賽門培養(yǎng)出了注重不讓女方 冷感的床第技巧。 對那樣的女人,賽門的一般習(xí)慣是將她們徹底地撩撥到y(tǒng)uhuo焚身,不能自拔 的地步后才開始肆無忌憚地索取。 縱是如此,賽門此刻竟也愣住了。 為什幺?這個女人的rutou是埋沒在rufang里的?瑪格麗塔的胸尖處,兩顆殷紅 的rutou雖然早已挺立,但前端依舊深深地陷入在淺淺地乳暈正中。 這個,要怎幺弄?摳出來嗎?賽門一時陷入了迷茫。 「你,要不要先把你松開?」 兩個人一起的話,應(yīng)該會順利些吧,這個女人看上去也不像是有能力反抗或 是想要逃走的樣子。 「不用啊,這個樣子,就好。」 賽門的動作一時遲滯,瑪格麗塔也略顯得灰心喪氣,「我就是這樣子的女人 吶,以前的男人也有這樣的,看見了那個就打退堂鼓了。 而且就算我騰出手來,我在這方面也沒什幺經(jīng)驗的——這樣子就好啦,如果 你還想繼續(xù)的話。 」 「……」 「不做下去也可以啦,像我這種快要三十歲又不懂情調(diào)的——總,總之,我 ,那個,今天這樣子已經(jīng)很開心,很開心了,嗚~~對不起啊,海婭,我偷吃了 ~~」 說到后半,瑪格麗塔已經(jīng)是在哭訴了。 什幺嘛?真是個麻煩女人。 不過,這不是挺可愛的嗎?偶爾玩玩這樣的「新手」,也蠻不錯的。 尤其是,她還是海婭的朋友,對海婭來說,恐怕威力蠻足的。 「瑪?shù)伲粗??!?/br> 賽門一手?jǐn)r腰抱住了瑪格麗塔,一手托起她的臀,將她的腰胯向著自己略微 提了起來。 雙腳突然懸空的瑪格麗塔一時失去了平衡,雙腿胡亂地蹬了幾下。 「相信我,放輕松。」 賽門安慰著狂亂中的瑪格麗塔,將自己的嘴唇遞了過去,「閉上眼睛?!?/br> 「嗯,你不叫我睜開,我絕對不——」 還沒等她說完,二人的唇就緊貼在了一起。 起初,瑪格麗塔還緊閉著嘴唇和牙關(guān),但在賽門四處游滑的舌與手指的聯(lián)合 攻勢下,她的口腔很快就陷落了。 攻破了羞恥心的舌頭如同蛇一般在瑪格麗塔的顎齒之間游走著,將瑪格麗塔 口中的一切都剝奪殆盡。 作為交換,瑪格麗塔被賦予了這三十年來都不曾有過的奇妙體驗。 就在這個時候,就在賽門忌憚著對方口中殘余的酒味時,他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 自己托著瑪格麗塔臀部的手那里已經(jīng)變得濕漉漉的。 「瑪?shù)?,不太擅長這種事吧?」 賽門的舌從戀戀不舍試圖挽留它的瑪格麗塔的口中輕松掙脫了出來。 「要不要再溫柔些?」 「我,我還想要?!?/br> 瑪格麗塔的神志已逐漸趨向迷離,絲毫沒有介意被束縛住的自己遭受到的對 待本就與「溫柔」 二字無緣。 「換這邊好了?!?/br> 賽門已經(jīng)想好了該如何對付這兩枚罕見的rutou,他把口覆在了瑪格麗塔的乳 暈上,將舌尖探入rutou與rufang之間的空隙,竭盡所能地在那里舔舐。 「哇哇哇哇哇~~~」 瑪格麗塔一下子就被這樣的感覺給逼到了邊緣。 「嘖嘖嘖嘖——」 嘴上說要溫柔些,但賽門絲毫沒有留手的意思,在用舌尖沿著rutou以圓形的 軌跡打轉(zhuǎn)時,他還加上了用力向外吸吮的力道。 「哦哦哦哦~~」 并沒什幺性經(jīng)驗的瑪格麗塔,無師自通地學(xué)會了用雙腿配合著賽門的步調(diào), 夾住了他的腰。 雙手得到解放的賽門開始試探性地在瑪格麗塔的腋下、后背、臀部和大腿內(nèi) 側(cè)游弋,或摩挲一番,或輕捏一下,觀察她最敏感的幾個部位反應(yīng)是否過于強烈 。 另一方面,舌頭的工作有了進展,瑪格麗塔深陷在rufang中的rutou因充血而愈 發(fā)鼓脹,前端的部分終于有了一點凸出來的跡象。 但賽門實在是等不下去了,他用牙齒向內(nèi)強行挖掘了一段距離,然后叼住了 rutou的根部,將之一口氣從rufang里拽了出來。 「噫噫噫——啊哦哦~~嚯嚯~~救,救命!」 從rutou處傳來的微痛成為了導(dǎo)火索,點燃了瑪格麗塔身體內(nèi)部積蓄多時的快 感。 爆炸般的高潮在體內(nèi)綻放開,首次體驗到如此感受的瑪格麗塔博士竟然產(chǎn)生 了如同在實驗失敗時煉金藥品爆炸般的錯覺。 「哈,還是這個地方最敏感啊,話說高潮了喊救命的女人我還是次遇到 。」 從瑪格麗塔博士的下體傾斜出的液體將二人緊貼著的衣物打濕得一塌煳涂, 立刻就明白了自己已經(jīng)得手的賽門玩心驟起,故意挖苦著身體仍在一顫一顫打著 哆嗦的瑪格麗塔博士。 「嗯,接下來——」 賽門將緊纏著自己的雙腿解開放下,褪下了褲子,然后又用小刀刻斷了瑪格 麗塔的內(nèi)褲邊帶。 這種情況下,不做到最后才是不禮貌的吧?「我,那個,你慢些,我——請 溫柔些,我還——」 稍微從一團亂麻的意識中掙脫出一個口子的瑪格麗塔馬上理解了接下來將要 發(fā)生何事。 「放心,放心,都交給我吧。你平時這方面的事情比較少吧?」 賽門說歸說,早就挺直到極限的粗壯下身卻毫不含煳地抵住了高潮后仍舊緊 窄到有些異常的入口——只是將guitou的前端一點點探入到瑪格麗塔的體內(nèi)后,賽 門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 「呼——」 瑪格麗塔明顯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喂,太緊張了啦,如果不想太疼的話,就深呼吸幾次哦,我可以等你。」 賽門調(diào)整著自己將要突入的方向。 「好,好的。我,那個,請你一定要溫柔——」 「好好,知道啦。我會慢慢地——」 就在賽門準(zhǔn)備發(fā)力時,瑪格麗塔道出了足以讓賽門的理性崩壞的話語。 「——因為我,還是處女。」 「……」 賽門沉默了。 她在說什幺???大腦一片空白的賽門聽到了理性正在逐漸垮掉的聲音。 想要我溫柔一點,就不要說出這種話啊。 這樣的話——不就更加讓人想要欺負(fù)你了嗎?「以前,也有過這樣,不,不 是,沒這幺激烈的,但也有男人,但都是些為了我的財產(chǎn)和名望,總之都是沒有 做到最后——啊啊啊??!」 這一次,賽門再沒有給瑪格麗塔留下進一步讓自己動搖的機會。 他毫不憐惜地向前邁進了一大步,試圖一口氣直接頂上她最后的防線,以最 粗暴的手法令這個激起自己嗜虐心的女人告別她的處女之身。 可瑪格麗塔未經(jīng)人事的yindao卻讓賽門撞到了男女性事方面的人生中頭一塊鐵 板,貿(mào)然行事并未取得預(yù)想中的效果。 瑪格麗塔的身子正在抽搐,顯然是非常痛苦。 覺得有些不對勁的賽門低頭望去,縷縷鮮血正從她的yindao中流出。 這當(dāng)然不是瑪格麗塔的處女血,從流血的量來看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的 yindao被撕裂了。 換言之,前戲不充分的結(jié)果就是賽門連瑪格麗塔的處女膜都沒能攻破。 依照以往的經(jīng)驗,從這個女人下體濕潤的程度來看,火候應(yīng)該是差不多的。 就連次和琳花zuoai時,她下體的潤滑程度也還遠(yuǎn)遠(yuǎn)達不到這個地步。 看著鮮血越涌越多,賽門一時慌了手腳。 他急忙后退,將最先攻入瑪格麗塔體內(nèi)的、同時也是最粗的guitou部分退出了 少許。 結(jié)果,失去了阻塞的yindao口一下子涌出了的鮮血。 賽門這才意識到問題的主要原因所在:他從來都沒有和處女做過愛。 「呃,賽,是叫賽門嗎?」 也許是因為剛才的掙扎,亦或是失血,瑪格麗塔的聲音變得輕柔了許多。 「是的,瑪?shù)?,對不起?!?/br> 賽門顯得不知所措,他甚至不知道這種時候是該保持著這個姿勢,還是先想 辦法給瑪格麗塔止血。 「沒有的事,沒關(guān)系喲。跟我每個月流的血相比不算什幺的?!?/br> 「那不是一回事!」 賽門雖然不了解經(jīng)血的具體成份,但他至少還是隱隱明白這其間存在著一些 差別。 「我曾經(jīng)做過一個無聊的實驗,」 瑪格麗塔開始自言自語起來,「用血液充當(dāng)潤滑劑的效果如何,結(jié)果意外地 出色吶?!?/br> 在說這些的時候,瑪格麗塔的臉色非常的糟糕,好像是勾起了什幺令人不快 的回憶。 「那個,還要繼續(xù)嗎?」 賽門聽懂了她的意思。 「嗯,繼續(xù)吧?!?/br> 瑪格麗塔點點頭,「這樣的機會,恐怕再也——」 「別說這樣的話,如果是你的話,只要來到這個貧民窟,報我的名字,不管 多少次也可以?!?/br> 賽門試著再次進入,這次似乎真的順暢了不少。 「真,真的嗎?」 這一次,賽門前進得十分小心謹(jǐn)慎。 他把握著對方呼吸的節(jié)奏,只在yindao壁一張一弛的間隙才挺進一點兒。 在此期間,賽門的手指一直沒有停歇過,他竭盡所能地挑逗著瑪格麗塔身上 所有的敏感部位,為兩人的初次交合爭取到了使身體保持興奮的時間。 「我保證?!?/br> 在探明了前方的阻礙后,賽門用最拿手的表情給了瑪格麗塔一個信心十足的 微笑,一個足以讓瑪格麗塔感同身受,和賽門一起充滿信念的微笑。 接下來的一剎那,賽門只是前進了半寸都不到的長度。 瑪格麗塔卻彷佛跨越了這個世間最遙遠(yuǎn)的距離與最寬廣的空間,迎來了自己 的新生。 ********************************* **各位好,上次更新的少了點,這次就多寫點。 在發(fā)布之前,我的朋友就已經(jīng)對這章無語。 因為口味的變化實在是太快了。 拉姆紀(jì)的故事格調(diào)呢,主要還是由人物來決定的,雖說這些人都是我筆下的 誕生物,但我更傾向于在多線敘述中讓不同性格的人物來引導(dǎo)不同格調(diào)的故事進 展。 作者只要把握好整體的「風(fēng)格」 就好了。 談?wù)劰适卤旧戆伞?/br> 賽門即將迎來人生中的個大打擊?艾爾森對「忠誠」 和「友情」 的理解和欣賞似乎異于常人?而卡拉克的理解似乎又是自成一脈?羅伯斯對 女人的癡狂似乎是有偏差的,對于服從和屈服的渴望主導(dǎo)了他欣賞女性的視角? 還是出于更單純的本能驅(qū)使?抑或是對自我厭惡的一種躲藏,乃至是彌補?海婭 對「愛」 的追求似乎是無底限的,但又總是暴露出了顧慮重重、不能妥協(xié)的部分?相 比之下,絕頂聰明的瑪格麗塔對「幸?!?/br> 的渴望卻是無比純粹和簡單。 敬請期待以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