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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消息現(xiàn)在傳不過來,承意那邊朕還是有些擔(dān)心,若是糧草遲遲沒有過去,可真是壞事了。” “陛下想如何做?”容清面色平靜,一如往常道。 云城沉吟半晌,嘆了口氣,“調(diào)南邊郡縣的糧草和過去,繞道蓬萊,走水路,上岸后翻過一座雪山便是西域。你覺得如何?” “繞遠(yuǎn)了些,不過若真出了事,可以救急?!比萸孱h首,“陛下可以一試。” “好?!痹瞥屈c了點頭,“小德子,將朕的話吩咐下去,南邊郡守盡快安排?!?/br> “是?!?/br> 眾人都散去的大殿上空蕩蕩的,這宮中沒有姬妾,侍候的人也算不上多,父皇母后一去,便更顯得冷清。 窗外不遠(yuǎn)處的宮城外,火樹銀花,熱鬧非凡。窗內(nèi),一盞燭火幽幽。 她的側(cè)臉籠在微弱的光中,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平添幾分憂傷哀愁,容清安靜地站在她身側(cè),慢慢垂下了眼眸。 “容清?!卑肷危瞥寝D(zhuǎn)過身來,抬頭笑著望向他,“陪我過個年吧,這宮里,實在是太冷清了。” 容清的眸子猛地一顫,而后,他輕輕握住云城的手,“好。” — 乾寧殿內(nèi)室燃著熊熊的炭火,一室如春,桌上的瓷瓶中插了一枝紅梅,開得正盛。 云城和容清相對坐在窗下。 燭火并不十分明亮,只略點了幾盞?;椟S的燭光映在二人面上,倒是溫馨。 “陛下,殿下說她身子不大舒服,就不過來了。”夕顏進(jìn)來回話道。 云城沉默了半晌。 “殿下年紀(jì)小,突逢大變不能接受也是在意料之中?!毕︻伹扑那樗埔驳吐?,寬慰了一句,“且奴婢方才回來時,碰上了陸侍郎,正往坤和殿中去。陛下放心便是?!?/br> “陸歆有分寸?!比萸逄崞鹁茐?,給她斟了一杯酒,“不必?fù)?dān)憂?!?/br> 云城應(yīng)了一聲,看著酒盞中模糊的倒影,勉強笑了笑。 容清抬手撫了撫她的發(fā)。 二人剪影被燭光拉得頎長,親密無間,夕顏安靜地退下了。 “過得真快,都一年了?!痹瞥翘ы粗萸?,眼底卻有隱隱的淚光,“我本以為經(jīng)過了從前的事,今生便能一切順?biāo)?,卻沒想到,到頭來,還是誰也沒能留住?!?/br> 窗外鞭炮的聲音順著風(fēng)傳入耳中,一道漆黑寂靜的宮墻外,百姓們點燃的禮炮照亮了整個夜幕。 “這第一杯。”她眸中帶笑,“敬過去?!?/br> 清澈的酒液傾灑在地面上,云城復(fù)斟一杯,輕聲道:“第二杯,敬死去的故人們?!?/br> “第三杯?!比萸迥眠^酒盞,在她訝異的目光中給二人各斟一杯,他舉起酒盞,緩聲道:“敬來日,敬你我?!?/br> 云城定定地看了他半晌,而后笑著將盞中酒一飲而盡,醇厚的酒水順著喉嚨留下,涌上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她站起身,面向窗子,靜靜地看著外面的煙火。 驀然間,一片煙花騰然而起,綻放于夜幕中,流光溢彩,光影紛飛,斑斕的色澤映在她的眼底。 云城驚詫地看著被這煙火點亮的宮城,紅唇微張。 身后傳來輕輕的腳步聲,她被人攬進(jìn)了懷中。云城微微轉(zhuǎn)眸看向這人,雖是笑著,眼角的淚珠卻止不住地滾落,“你叫人放的?”她啞聲道。 容清冰涼的指輕輕拂去她的淚水,眸色憐惜,“哭什么?!?/br> 面前煙火不滅,五彩繽紛。云城半垂下眸子,淚意卻更多地涌上來,哭著哭著,她笑了,淚眼模糊地低聲道了一句,“沒什么,只是感慨老天垂憐,我還有你?!?/br> 容清的手微微一頓,眸中閃過一絲掙扎。 半晌,他輕嘆了一聲,低下頭,附在她的耳邊,淺色的眸中盡是她的倒影,“我愛你?!?/br> 窗外的煙花聲震耳欲聾,耳邊,她一生最愛之人啞聲低語。 一瞬間,淚若泉涌。 云城緩緩攀上了他的脖頸,連說出的話都濕漉漉地帶了潮氣,“容清,”她眼眸半彎,聲音有些顫抖,可眸子卻執(zhí)著地盯著他,清凌凌的如一汪泉水,“我想你了?!?/br> 陳年的梨花白下了肚,暖呼呼的炭火一熏,此刻便上了頭。 春宵帳暖,一夜值千金。 床帳微擺,衣襟散亂一地,桌案上倒下的酒壺情亂之中被碰倒,汩汩地順著流淌在地面上,擺好的小菜一口未動。 內(nèi)室千里江山圖的屏風(fēng)后,龍床之上,抵死纏綿,顛鸞倒鳳一夜未休。 肌膚摩擦,兩人在此刻魚水交融。汗珠凝結(jié),從光滑的肌理上一串串滑落,云城摟緊身上的人,難耐地發(fā)出一陣陣低喘。 情到濃時,云城神思恍惚地緊閉起雙眸。 容清微冷的身子此刻終于稍稍有了些熱量,他憐惜地?fù)衢_她面上汗?jié)裆y的鬢發(fā)。 “對不起?!编硢〗饲?欲的聲音低低在耳邊響起,云城茫然地睜開眸,“什么?” 容清卻沒有回答。 “別走了?!辈煊X到他要出來,云城摟緊他的脖頸,“就在里面吧?!?/br> “城兒?!比萸迦棠椭痛丝跉猓畚苍錾弦荒ㄒ蠹t,“避子湯對身子不好。” “不喝藥。”云城抬起濕漉漉的眼,輕笑,“給我個孩子吧?!?/br> 容清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起來。 煙花爆鳴聲徹夜未絕,將這夜幕照得如同白晝,而到了白晝降臨,夜色漸退之時,鬧騰了一夜的百姓們才算安靜下來。 清晨朝露中,伴隨著昭寧寺鐘響,人們方陷入安睡。 云城疲倦地半靠在容清的懷中,昏昏欲睡。 容清抬眸看了眼窗外,笑了笑,眸色平靜,“城兒,新年到了?!彼┦纵p吻在她額上,“一切都會好的?!?/br> 一陣急促的叩門聲打碎了這難得的靜謐。 “何事?”容清問道。 “邊境軍報?!遍T外的小太監(jiān)低聲道:“還請容相喚一聲陛下?!?/br> 云城已起了身,她披上外衫,直起身道:“進(jìn)來?!?/br> 細(xì)細(xì)簌簌一陣輕響,小太監(jiān)垂著頭躬身進(jìn)來,眼睛不敢亂瞟。 云城拉開床帳,走下床,“怎么回事?” “今日一早傳進(jìn)來軍報,宋將軍親率驍騎悍將深入敵軍,燒了戎部的糧草截斷他們的后路,但返程中遭遇伏擊,現(xiàn)今身受重傷,昏迷不醒?!?/br> “為何要冒如此大險?”云城緊蹙起眉頭,拿過軍信細(xì)看,“唐彥之至今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