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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沈言多好聽???”沈言想不出理由,干脆不想了,拉著蘇云哲的手搖了搖,輕言軟語的跟他商量。此時的他臉頰也不知是因?yàn)楹染频年P(guān)系,還是因?yàn)槟且宦曨伱?,紅撲撲的,抬頭看著的蘇云哲的眸子也透著霧氣,軟嫩的紅唇不自主微微嘟起,整個人說不出柔軟,讓人忍不住想對他做點(diǎn)什么。蘇云哲的視線黏在那片粉色的唇瓣上,舔了舔嘴唇,猶豫了三秒鐘,把那股沖動壓了回去,頗有些孩子氣道:“我覺得顏妹更好聽,我偏就這樣叫。走了,睡覺去?!闭f著拉著沈言的手下樓。“別啊,蘇總,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啊……”沈言話沒說完,忽然天旋地轉(zhuǎn),人被蘇云哲攔腰抱了起來。他怕摔下去,本能的摟住了對方的脖子,臉幾乎貼在蘇云哲的頸窩。“你……”“再鬧,后果自負(fù)?!?/br>夜色下男人的聲音貼在他的耳邊響起,低沉沙啞,帶著隱隱的咬牙切齒和氣急敗壞。沈言一愣,莫名就感知到了一絲危險,喝了酒遲鈍的腦子里非常應(yīng)景的想起了蘇云哲在原書中心狠手辣的大反派形象。沒錯,原書中的蘇云哲最后不是坐牢了嗎?坐牢的原因好像是謀殺,他好像是要謀殺段揚(yáng),失敗之后,被警察抓住了。沈言一個機(jī)靈,酒意也散了,生怕自己真惹怒了蘇云哲,對方趁著月黑風(fēng)高殺人滅口,所以連忙認(rèn)慫:“蘇總我錯了,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我沒意見,你放我下來行嗎?”他一邊說話,摟著蘇云哲脖子的兩只手也乖乖松開,抵在蘇云哲的胸口,急于想要擺脫男人,卻又不敢表現(xiàn)的太明顯,只能陪著笑臉,小心翼翼的推了推,但不敢真用力。蘇云哲盯著他,幽深的眸子里閃過了一抹疑惑,并不說話,但也沒又放下他,而是直接抱著人下樓,丟上床后,轉(zhuǎn)身走了。沈言在床上挺尸,良久之后才松了口氣,暗罵自己沒輕沒重,不過是跟蘇云哲認(rèn)識沒幾天,居然就忘了對方的人設(shè)。下次一定要注意!他重重的敲了敲腦袋,提醒自己之后,爬起來去浴室洗澡。而大反派蘇云哲此時卻靠坐在樓下的沙發(fā)上,神色嚴(yán)肅異常。他的腦子里全是沈言剛才一瞬間清醒之后,眼底閃過的驚慌失措。他沒有看錯,沈言那一瞬間是在害怕,所以急于想要跟他拉開距離。這種情況并不是第一次。上次周年慶的時候,他拉著沈言去跟段揚(yáng)要簽名,有那么一瞬間,他也感覺的沈言本能的想要掙脫他,想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就好像,在沈言的認(rèn)知里,他是個不能靠的太近,靠近了就會不安全的危險人物一樣。怎么會這樣?蘇云哲捏了捏眉心,有些想不通。次日沈言起的很晚,下樓時蘇云哲已經(jīng)走了。他坐在餐廳吃著蘇云哲順便給他留下的早餐,腦子里冒出了昨晚的畫面,忍不住嘆息。看來他還是早點(diǎn)離開的好。雖然蘇云哲的家里住的是真舒服,還不用自己做飯,比起他租的房子,簡直就是天堂,他真的很想多蹭幾天。可還是算了吧。雖然蘇云哲百分之九十九的時候,都很好相處,可剩下那百分之一的時候,還是挺危險的。再說,他畢竟是裝成女孩子的,總跟蘇云哲一個屋檐下住著,遲早會露出馬腳。想象一下一個絕對異性戀者,發(fā)現(xiàn)自己本來想要包養(yǎng)的人是個真漢子,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所以,他還是乖乖回家的好。于是吃完早餐,他給蘇云哲發(fā)了條信息打了聲招呼后,就出門回家了。下樓后,收到了蘇云哲的回復(fù)——客房收拾好。沈言:“……”很想回三個字——你大爺!說得好像他上次走的時候,沒給他收拾一樣。真是想不明白,這人明明好心收留了他,他這邊感謝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氣的咽回去了。這蘇云哲到底什么屬性?索性不理。轉(zhuǎn)輾了幾趟地鐵后,他終于跨越了半個城區(qū)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中。打開門,一股難聞的味道撲面而來,他下意識皺眉,連忙跑過去把所有的窗戶打開通風(fēng)。家里倒是都干了,不過各種陳年垃圾不知道從什么犄角旮旯里被沖洗了出來,又臟又亂。關(guān)鍵是水管還是破的。他一時有些頭皮發(fā)麻,愣在原地想了一會兒才理清了頭緒。先去樓道里找了個小廣告,打電話聯(lián)系了一個修水管的師傅,然后把被子枕頭全搬到天臺上暴曬,回來開始打掃衛(wèi)生。忙到下午三點(diǎn)多的時候,他才終于那亂糟糟的屋子收拾干凈,可總覺得還有股味兒,于是他出門,打算去買束鮮花回來。賣花之前,他先去商場選了臺筆記本,畢竟現(xiàn)在有錢了。昨天從蘇盈盈那里收了七萬巨款后,他還是跟蘇云哲報備了一下,畢竟不知情的情況下賺了金主爸爸meimei的錢,誰知道金主爸爸知道后會不會不高興。不過蘇云哲聽說后,只說了句:“她買你東西付錢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所以,這錢沈言收的倒是心安理得,而且真真正正是救命錢啊。他現(xiàn)在不但能買高配的電腦,還能買電水壺,還是能買束花改善一下生活環(huán)境,甚至連晚飯都能下館子。在外面吃了晚飯回到家已經(jīng)八點(diǎn)多,他用電腦完了把游戲試了一下手感,準(zhǔn)備洗澡睡覺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下起了雨。雨滴落在生銹的老式防盜窗上,滴滴答答,在安靜的晚上聽起來格外清晰。沈言窩在沙發(fā)上發(fā)呆,好一會兒才懶懶起身過去把窗戶關(guān)上,轉(zhuǎn)身拿衣服去洗澡。忽然,他想起了什么,整個人都僵住了。臥槽!他好像丟了條內(nèi)褲在蘇云哲家里!男士的!他幾乎本能的沖到了門口,想去蘇云哲家里毀尸滅跡,可到了門口他又冷靜了下來。如果蘇云哲已經(jīng)看到了,他現(xiàn)在去不是自投羅網(wǎng)?如果蘇云哲沒發(fā)現(xiàn),他去,不是欲蓋彌彰?所以,冷靜,現(xiàn)在不能去。蘇云哲的家里是有鐘點(diǎn)工定時整理的,所以蘇云哲自己應(yīng)該不會主動進(jìn)去客房,不太可能會發(fā)現(xiàn)。所以,他只要在明天早上趕在蘇云哲上班后,鐘點(diǎn)工沒過去之前,偷偷跑回去拿出來就行了。幸好,他今天走的時候,忘了把鑰匙還給蘇云哲,本來想下次見面的時候直接還給他,沒想到還派上用場了。因?yàn)樾睦镉惺律蜓砸灰顾亩疾辉趺刺?shí),第二天早上起了個大早,擠著早高峰的地鐵趕到了清水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