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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一抬就跨坐到了楊帆的自行車后座上。他戲謔的視線掃過傅予寒的臉,像是不經(jīng)意地扯了下領(lǐng)口,笑容慵懶:“你傻么?有車當然是騎車去啊?!?/br>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啦~關(guān)于這本書的更新,我說一下。大家也看得到我沒什么預收,v前由于榜單原因,可能偶爾會發(fā)生隔日更的情況。(如果有需要隔日更的話)我會盡量提前通知更新時間。如果什么都沒說就代表第二天仍然正常更新。v后會日更。感謝諸位理解=w=第2章六個人里,只有楊帆和褚磊推著車,就算一個帶一個,也還差一輛車。騎車去?傅予寒以為聞煜在找茬。褚磊旁邊的那兩個人,一個瘦高個外號“麻桿”,一個矮圓一點的叫“皮球”。這時麻桿說:“我們剛商量過了,我家就在附近,去我家推輛自行車出來,一帶一騎過去?!?/br>“哦,”傅予寒明白了,他看著聞煜,輕聲問,“你打算坐楊帆的后座?”“不行么?”聞煜微微一笑。他笑的時候,總是唇角向上抬恰到好處的一點,既不過分張揚,也并不含蓄,看上去有種彬彬有禮的紳士感。楊帆曾說,這是因為聞煜很有禮貌。但傅予寒覺得,這人純粹就是在裝逼而已。他眉頭輕挑:“那你知道楊帆不帶人的嗎?”聞煜:“?”“他以前說,他的后座只能讓未來老婆坐。”褚磊接了話,指著那個后座說,“不過我看他其實就是懶出汁罷了。你以為他裝后座是為了帶人???他是為了讓寒哥帶他!”聞煜:“……”聞煜忍俊不禁地笑起來,眉眼彎彎:“我也可以帶楊帆啊?!?/br>“這都要爭,你幼不幼稚?!备涤韬c著一張臉問,“我都帶了他十幾年了?!?/br>楊帆最頭大的事情,就是這兩個人每次見面的時候,說著說著就會懟起來。他看出聞煜還想反駁,連忙上前阻攔:“算了,多大點事啊,至于爭這么久嗎?聞煜你帶褚磊唄?讓他也享受一次偷懶的快樂?!?/br>褚磊瞪圓了眼睛:“臥槽我哪敢讓煜哥帶啊?”“反正最后一次嘛!”楊帆說完,扭過頭征求聞煜意見,“行嗎?”聞煜沒有正面回答,反而問他:“你也知道是最后一次……還想坐傅予寒后座?”他笑容戲謔,眼神卻沉沉的。楊帆愣了愣,但也說不上哪里不對,“……你帶他還是帶我不一樣嗎?”“不一樣,你重?!甭勳险f,“帶起來累?!?/br>楊帆“靠”了一聲。他比褚磊高,體重倒不是因為胖。但楊帆還是很不爽,叫道:“這不可能!”“那比比?”聞煜撐著長腿從后座站了起來,“看咱們?nèi)M誰先騎到銀泰。”“小寒!跟他比!”楊帆非常不服氣,“賭點什么?”“輸?shù)娜私裉飚斠煌砩弦蝗招〉??”麻桿和皮球也湊了過來,“跑腿的活就全包了。”幾個人都同意了,就剩傅予寒沒說話,聞煜墨色的雙瞳穿過夕陽余暉,灼灼地看過來:“玩么?怕輸?shù)脑捯部梢詶墮?quán)?!?/br>“怕毛?!备涤韬L腿一抬跨上車,踢了下腳踏板。一行人到麻桿家推了輛車出來,一個帶一個騎到了路口。綠燈一亮,三輛并排的自行車便如離弦之箭,倏地沖了出去。風驟然揚起——少年人的比賽,隨時可以開始,隨地能做終點。比賽途中,他們把終點線設(shè)在了銀泰側(cè)門口的一塊地磚邊緣,聞煜猛一個剎車,恰好把前胎停在線上。麻桿沖過去了一點才停下,隨后是傅予寒。帶人需要不少體力,何況是騎起來最重的山地車,傅予寒抿著嘴,上半唇線已經(jīng)浮起了一層失血的白。聞煜提醒道:“愿賭服輸啊?!?/br>傅予寒看了他一眼,沒出聲。“我錯了,我仔細一想,我們?nèi)齻€‘包袱’里,我是最重的。”楊帆從后座上跳下,有點愧疚,“而且我的車也最難騎?!?/br>最好騎的肯定是麻桿那輛仿公路車,輪胎直徑大,車輕,蹬起來不費力。就這種條件,傅予寒到達時間跟他倆差不到一秒鐘,已經(jīng)很厲害了。“沒事?!备涤韬@才把氣喘勻,說了到達后的第一句話,“愿賭服輸。”聞煜笑了:“那‘服輸’的小弟先去按一下電梯按鈕?”他這話溫溫和和,聽來卻叫人不是很舒服。傅予寒瞥了他一眼,把車交給楊帆,“行。”暑假最后一天,來電玩店的年輕人很多,長隊一直排到店門口。三中和一中作為市里兩所“準第一”學校,彼此競爭了太多年,連校服風格都涇渭分明,一群一中人中間混著個三中學子本就令人側(cè)目,那個三中學生還長得特別帥,就更扎眼了。“靠,傅哥!”扎眼的傅予寒很快招來了一聲高呼,聲音奇大。傅予寒掀了下眼皮,看見孫文瑞從店里跑了出來,“你不說你約了人嗎?”傅予寒指指身邊那幾個:“這不是人?”“……”孫文瑞被他噎了一下。楊帆跟孫文瑞見過兩回,面熟,便主動打了個招呼??丛诟涤韬拿孀由?,孫文瑞主動賣了個好:“你們剛來嗎?要不要我們幫你們買點幣?省得再排隊了。”“你們排到了嗎?”皮球在后面探頭探腦。“快到了?!?/br>“那敢情好,謝了啊哥們兒?!?/br>孫文瑞擺擺手:“沒事兒,反正也是賣傅哥的臉,咱們班班花在排隊?!?/br>幾個人正摸兜湊錢呢,一聽這話全都轉(zhuǎn)了過來。“喲,”聽見八卦,褚磊眼睛都亮了,“有情況啊寒哥?”“……有個鬼?!?/br>傅予寒推了孫文瑞一把:“我跟你說過幾次,我跟她不是那種關(guān)系?!?/br>“機會難得啊傅哥!”孫文瑞并不怕死。緋聞這種事很難解釋,你說有吧,人家當真;你說沒有吧,人家以為你騙人。傅予寒都不用轉(zhuǎn)頭,就能感覺到楊帆感興趣的視線。他簡直百口莫辯,一下沒了說話的興致,冷嗤一聲,從齒縫里擠出兩個字:“……神經(jīng)?!?/br>說罷,從那幾個人手里把湊出來的兩百塊錢抽走,大步走進了店里。八卦的人在外面探頭探腦,只有聞煜看上去興致缺缺。他垂眸插兜,懶洋洋地站在人群邊上,聽他們討論那個女生有多漂亮。這四個人都是傅予寒的初中同學,對他的緋聞自然上心。最上心的莫過于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楊帆了。聞煜把他們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莫名覺得傅予寒有點慘。他拉了楊帆一把:“好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