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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莞爾長得很美,蛾眉螓首,膚如凝脂,丹唇輕輕翹起,自信又漂亮。 一襲白衣迎風而立,微風吹起她如墨的長發(fā),冷冷輕輕的圣女氣質(zhì)深入人心,美得讓人目不轉(zhuǎn)睛。 人群一片沉默。 下一刻爆發(fā)激烈的吼聲。 “好美!九天玄女不過如此?!?/br> “圣女不愧是圣女,美如謫仙?!?/br> “劍靈派造謠沈莞爾丑陋無鹽,也不看看容徽長什么樣,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br> “別拿容徽和冰清玉潔的圣女比較,她不配!” 此時,坐在席位上的六大宗門長老各個汗毛直立,默契的開啟護身屏障擋住沈遇冷如冰霜的靈力。 蕭瑾恨不得拿針將不知死活的眾人嘴巴縫上。 小祖宗,都少說一句吧! 沈莞爾不知席位上情形,她享受眾星捧月的榮耀,俯身行禮道:“此舞先給天音宗和沈先生,祝天音宗仙道永昌,祝福沈先生飛升成圣?!?/br> 天音宗宗主喉嚨一緊,忌憚的哼出一個:“嗯?!?/br> 沈遇面無表情,他犀利的目光落在人群中的容徽身上,瞳孔猛縮。 沈莞爾俯身瞬間,縹緲幻府的牌子“哐當”砸在地上。 眾人被突兀的聲音吸引,不約而同看著舞臺上做工精致的令牌。 容徽雙唇抿成一條線。 沈莞爾撿令牌瞬間,紅唇起合念動咒語。 “轟隆——!” 咒語落成瞬間,一道晴天霹靂落下。 萬里晴空的天氣頓時一片黑暗。 黑云滾滾,大風飛揚刮得沈莞爾衣袂翻飛。 緊接著,容徽的法相現(xiàn)身。 “誰在召喚本座!” 凌厲如刀的聲音扎進眾人耳里。 五大宗門紛紛側(cè)目,用目光詢問天音宗宗主,沈莞爾為何能召喚渡劫期大能。 天音宗宗主滿意一笑,對沈遇道:“先生,莞爾是不是您要尋的人?” 沈遇淡然一笑,“你說呢?” 沈莞爾成功喚出渡劫期大能,懸在天音宗宗主喉嚨的心頓時安穩(wěn)放回肚子里。 仙音宗的未來有救了。 重點是沈先生笑了。 他笑了,便是認同。 “誰傳風輕輕是天命之女的,沈莞爾才是!” “難怪天音宗這么寶貝沈莞爾,怪不得她如此神秘,天音宗得此女必定仙道永昌,萬古長存!” “天佑天音宗,我們望塵莫及?!?/br> “看來,六大宗門要變天了?!?/br> 青云宗章遠道面如沉水,祁陽宗女修沉默不語。 季塵淡淡一笑,崩泰山而面不改色。 沈莞爾大方得體一笑,她正欲收起令牌。 一股森然的冷意突然出現(xiàn)。 緊接著,她身體突然騰空。 脖子好似被一雙巨手卡住,頓時血氣倒涌,脖子上青筋鼓起。 她,無法呼吸了! 第052章 六宗聯(lián)手 誰? 是誰? 為何我不能驅(qū)動法相中的大能? 沈莞爾驚恐的看著周圍,恐懼油然而生。 而臺上那位高不可攀的貴人再念什么? 窒息感令沈莞爾又驚又怕。 脖子上的冷氣仿佛冷到血脈中,骨頭里。 每一塊骨頭都好像凍碎了。 陰寒的冷。 沈莞爾覺得此刻無比漫長…… “咔嚓!” 沈莞爾纖細的脖子碎裂。 到死她都沒看見殺她的人。 —— 人群中,容徽感應到一股虛無縹緲的氣息。 鬼氣森森,陰霾重重。 是蓬萊閣! 剎那間,元嬰修為以下的修士好似被人下定身咒一般不能動彈。 容徽感應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她轉(zhuǎn)身,一記鬼爪呼嘯而來。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被蓬萊閣之人收進招魂幡的容熔。 “魔女,去死!” 容徽反手擋住容熔的鬼爪,面無表情道:“你竟然成了蓬萊閣的走狗?” 容熔抓起壓在其它修士身上的小鬼生吞下肚,俊朗的臉上滲出陰森森的鬼氣。 他血紅的雙瞳直勾勾的盯著容徽,嘴角勾出一抹殘忍的笑,“走狗那又如何? 只要能讓我報殺師之仇,墜入無間地獄又如何。 你殺了我?guī)煾福瑠Z舍其rou身在劍靈派作威作福。 今日哪怕魂飛魄散也要將你碎尸萬段,替我?guī)煾笀蟪?!?/br> 閉口仙的箴言在容熔腦海中不斷閃現(xiàn)。 奪舍重生,修仙界最殘酷的重生方式。 奪舍之人先將原主的神魂殘忍的肢解,仍其支離破碎,而后引來九天玄雷劈碎神魂。 容熔從未想過這種兇煞之事竟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還是自己最親近的人。 容徽氣笑了,“你是真心為你師父報仇?” 容熔凝練出冷劍,發(fā)瘋似的撲殺而去,“是!” 容徽抽出冷劍,譏誚道:“看看,空中那人是誰?” 容熔驀然抬首,腳步一頓:“師……師父?” 容徽五指成抓,玄金色靈力在她掌心凝結(jié)出一道法網(wǎng)綁在容熔身上,“有眼無珠的蠢貨,看好了誰是你師父!” 容熔猛地回神,他看著綁在身上的法網(wǎng),思緒回到縹緲峰。 溫婉可親的師父手把手教他用靈力編織法網(wǎng),溫溫柔柔道:“小熔兒,為師教你獨一無二的法網(wǎng),此法網(wǎng)出自縹緲幻府,天克蓬萊閣鬼修。 你現(xiàn)在不用知道這兩個宗門是什么,只需了解,哪日你遇見鬼修便用這種法網(wǎng)捆它,就像捕捉螞蚱一樣,一逮一個準,誰都逃不掉?!?/br> “困住之后用無情劍道的招式斬頭顱,不消片刻它便會消融?!?/br> “記住,蓬萊閣絕非善類,日后遇見需萬分小心?!?/br> “為師給你的令牌不到萬不得已切莫使用,會招來麻煩的?!?/br> 容熔記得那時自己不過八九歲。 因家里鬧洪災,爹娘兄妹都死了。 他掛在一顆椿樹上七天七夜。 就在他將死之際,師父御劍而來,溫柔的將他從樹上抱下來。 自己不敢松手,還抓斷了一截樹枝。 師父仍由他抓著樹枝上縹緲峰,抱著樹枝睡,那截樹枝也成他的木劍。 往事種種涌上心頭,容熔驚恐的看著容徽,心亂如麻。 “你到底是誰?!” 容徽收緊法網(wǎng),“重要嗎?” 分身是他師父。 本體也是他師父。 現(xiàn)在都不重要了。 “不,你不是!”容熔雙眸通紅,眉宇間射出兇煞之氣,“我?guī)煾冈谔焐希利?,她強大,她高不可攀,她才是我?guī)煾?,你不配!?/br> 閉口仙不會騙她。 容徽是奪舍的。 可奪舍之人絕對不可能擁有原主的記憶。 容熔頭疼欲裂,身上金光熠熠的法網(wǎng)如熊熊燃燒的火焰,他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