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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問:“是阿爸弄破的嗎?”所以阿爸剛剛才會說“對不起”,小胖崽護(hù)阿爸護(hù)得厲害:“阿爸是不小心,父親不可以怪阿爸?!?/br>顧延之笑笑:“父親當(dāng)然不會怪他?!?/br>疼都來不及。謝亦舒心虛地低頭看地。昨晚他和顧延之做出了點更進(jìn)一步的事。顧延之在他耳后、脖頸側(cè)落下密密的吻和印記,他一時意亂情迷,也在顧延之的脖頸上留了好幾個。結(jié)果今天早上才發(fā)現(xiàn),顧延之都是有所收斂地、刻意親在了別人看不見的位置。只有他毫無章法地在對方最顯眼的地方留下了痕跡。還消不掉。他和顧延之都不是水靈根,也都不擅長障眼法一類的法術(shù)。只能先讓顧延之穿舊的立領(lǐng)外衣?lián)跻粨酢x亦舒沒忍住,又朝顧延之的衣領(lǐng)瞥了一眼。就算是這件立領(lǐng),也只是剛好遮住,一有不慎,還是會露出來。極光宗是大門派,秋豐宴也是個重要的場合。謝亦舒越想越內(nèi)疚,離開廖云峰,也還在想這件事。站在飛劍上,也乖乖讓顧延之摟著。小舒根本不用為此感到內(nèi)疚。顧延之看著懷里自責(zé)不已的謝亦舒,暗暗收了收手臂。幾個吻-痕換來這些。值。***御劍出行的速度快,不到兩個時辰,一家四口就到了極光宗。跟林執(zhí)差不多大的小童子站在門口迎客,見到顧延之,連忙迎上來,將他們帶去了用于會客的堂屋。一個老人坐在主位,雪白的球貓溫順地蹲在他身邊。老人將手搭在球貓腦袋上,一下一下給它順毛。這就是廖松。不管是顧延之還是謝亦舒,都準(zhǔn)備先寒暄客套幾句。啵崽和林執(zhí)也手拉手,他們都是有禮貌的好孩子,知道這個時候要喊一聲“廖松爺爺好”。廖松卻直截了當(dāng)?shù)亻_口:“方小侄把事情都跟老夫說了。你們想借閱老夫極光宗的弟子前先日子找到的古籍。”“老夫不喜歡來虛的。已經(jīng)被老夫從藏書閣里取出來了,就在老夫袋子里?!?/br>廖松走下主位,走到顧延之和謝亦舒身前,球貓跟腳,寸步不離地跟在他身后,蓬松的尾巴一搖一晃。廖松雖然老了,卻依舊精神矍鑠,聲音也依舊洪亮:“老夫的在這兒了,你們的呢?”“方小侄說你們給老夫的心肝兒準(zhǔn)備了件頂頂好的,既能消遣又能鍛煉的小玩意兒。”“在哪兒呢?快拿出來,讓老夫看看。”☆、第99章第99章第99章方子遇跟他們說過,廖松從來不按套路出牌。這么一看,果然是這樣。謝亦舒和顧延之對視一眼,顧延之開口道:“廖掌門,這附近可有什么空地?或是球貓平時活動的地方……”廖松頗為得意地打斷了他的話:“老夫的心肝兒,向來對老夫寸步不離。整個極光宗,都是她活動的地方。沒有她不能進(jìn)的?!?/br>“至于空地?!绷嗡汕昧饲霉照龋澳銈兏戏騺?。”堂屋后方就是一大片空地。空地上,十來個跟啵崽、林執(zhí)差不多大的幼童互相追逐、嬉笑打鬧。都是受邀來參加秋豐宴的賓客家的孩子。換句話說,都是各個世家門派的小姐、小少爺們。謝亦舒下意識低頭看了眼啵崽。小胖子半躲在林執(zhí)身后,看上去有些膽怯,顯然是和那群孩子認(rèn)識的。謝亦舒想起兩年前的秋豐宴上,小胖崽因為胖被排擠,其他幼童不準(zhǔn)他蕩秋千的事。追逐打鬧的小蘿卜頭們看到他們,也停下了動作。一個個直勾勾地看著小胖崽,顯然也都記得這個啵崽弟弟。廖松拄著拐杖問謝亦舒和顧延之:“這片空地行嗎?”謝亦舒回過神,點點頭,從空間戒里取出專門為這只球貓打造的巨型貓爬架。顧延之對爬架微微施加壓力,爬架下沉,底部固定用的木樁牢牢扎進(jìn)他們腳下的這片土地里。廖松和那群小蘿卜頭都看愣了。他們都沒見過這樣的物件。也不知道是哪個孩子先開的口,奶聲奶氣地“哇”了一聲,接下來便是一片此起彼伏地感慨:“哇——”廖松沒“哇”出聲,眼睛卻是亮晶晶的,像個老頑童。他急切地詢問:“這是什么東西?”“是貓爬架?!敝x亦舒解釋道,“球貓每天都需要一定的活動量,長梯和跳板能給它的每日活動增強(qiáng)一些趣味。柱子可以供它磨爪子,五個大平臺可供它趴著曬太陽?!?/br>球貓用大腦袋拱廖松,像是已經(jīng)迫不及待。廖松對他的心肝兒向來縱容,拍了拍球貓的屁股:“去玩吧,球球?!?/br>球貓通人性,知道主人這是允許它玩了,親昵地蹭了蹭廖松,踱著步子,噠噠噠噠走到爬架邊。先是到處嗅了嗅,接著試探性地抬起前爪,在粗柱子上磨了磨。隨后不等眾人反應(yīng),以驚人的速度爬上了長柱的最高點。那兒有個了望臺,是五個供球貓趴下休息的平臺之一。球貓在上面趴下,側(cè)躺著舒展前肢后腿,像是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尾巴自然地垂下,尾巴尖一甩一甩,看起來舒服得很。“好東西!好東西!”廖松滿意極了,“老夫的球球愛爬樹,一趴樹枝上,毛上就沾滿碎葉。這個東西好,干凈?!?/br>謝亦舒客氣道:“廖掌門喜歡就好?!?/br>小胖崽被球貓毛絨絨的尾巴尖撓得心癢癢。抬起小胖臉問廖松:“廖松爺爺,啵崽可不可以摸摸球球?!?/br>球貓幼崽期體型小,膽子也小,受不得驚嚇。廖松那個時候提心吊膽,就怕他的心肝兒受到驚嚇。也是從那個時候養(yǎng)成的習(xí)慣,最討厭不跟他打招呼,就亂摸亂抱他心肝兒的人。對啵崽這種會提前詢問的,就很有好感。廖松低下頭,笑瞇瞇地問:“你叫啵崽?”“嗯!”啵崽點點胖臉,拉著林執(zhí)介紹,“他是小執(zhí)哥哥。”廖松大笑起來。小胖崽有些摸不著頭腦。林執(zhí)小聲提醒他:“啵崽弟弟,你叫顧薄,我叫林執(zhí)?!?/br>小胖崽恍然大悟,胖臉一紅,糾正道:“廖松爺爺,啵崽說錯了。我叫顧薄,大家都叫我‘啵崽’。他叫林執(zhí),是啵崽的小執(zhí)哥哥。”廖松就喜歡這樣的小孩子,說話有趣,看著也討喜。尤其是這rou嘟嘟的小臉蛋……廖松笑瞇瞇地問:“老夫讓你摸球球,你能不能讓老夫捏捏你的臉?”啵崽有些為難。小執(zhí)哥哥跟他說過,不能讓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