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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出主意?!?/br>謝亦舒抵擋不住“小啄木鳥”的撒嬌,把讓自己煩惱了一下午的事說了出來。阿爸原來是在想這些。可給父親換個稱呼很容易呀。啵崽撓撓小胖臉,給謝亦舒出主意:“父親平時叫阿爸‘小舒’,反過來,阿爸可以叫父親‘小之’……”啵崽停頓了一下。胖臉一皺,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小之”的發(fā)音和“小執(zhí)”很像。啵崽小眼神投向林執(zhí)。娘親這樣叫,會弄混父親和小執(zhí)哥哥的。小胖子想了想,又出了個主意:“阿爸喊我‘啵崽’,可以喊父親‘之崽’……”這話說完,小胖子自己就先打了個寒顫,小肥rou都跟著抖了抖。他覺得父親和“之崽”好像不太搭誒。謝亦舒被小胖崽的提議逗得不行。啵崽見娘親嘲笑他,小胖臉羞赧地紅了:“阿爸不要取笑啵崽……”他向林執(zhí)求助:“小執(zhí)哥哥,你覺得阿爸該怎么給父親改稱呼?”林執(zhí)想了想,提議道:“寶貝兒?心肝兒?”謝亦舒被嗆得咳了兩聲。林執(zhí)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小聲道:“我也是聽別的叔叔那樣叫的?!?/br>啵崽的反應(yīng)比謝亦舒還要大。小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可以不可以?!?/br>他有些緊張地瞥了謝亦舒一眼,生怕娘親會采納小執(zhí)哥哥的建議:“啵崽才是阿爸的小心肝兒、小寶貝兒!”所以阿爸不可以那樣稱呼父親!啵崽是真怕父親會和自己搶這兩個稱呼,小豬似的,一個勁兒地往謝亦舒懷里拱:“對不對?阿爸,啵崽說的對不對?”謝亦舒連忙安撫:“對對對。”他自然不會用那樣rou麻的稱呼。但其他的稱呼似乎也都不行。事實上,他目前想到的只有一個。——延之。謝亦舒光是想想,臉頰就臊得發(fā)燙。要他自然地說出這兩個字……太難了。***但除了“延之”外,謝亦舒也想不出更適合的叫法。明天就要去極光宗,在那之前,他得先練習(xí)一下。謝亦舒私下練習(xí)了上百次,只是當(dāng)著顧延之的面,“延之”兩個字在嘴邊打了兩個轉(zhuǎn),又變成了一句:“顧兄!”顧延之溫和道:“嗯?”謝亦舒窘迫地?fù)u了搖頭。他沒什么要說的。顧延之誤以為他是欲言又止。挑了挑眉,暫時先將疑惑壓在了心底。趁謝亦舒去洗漱的功夫,去找了啵崽詢問下午發(fā)生了什么事。啵崽正在自己的小房間里收拾行囊。床上攤著五塊方布,放衣服的放衣服,放棋盒的放棋盒,小木劍也不能落下……為了鍛煉小胖子,顧延之這次讓他自己收拾要帶出去的東西。小胖子看什么都覺得用得上,恨不得把自己的全部家當(dāng)都帶出去,可忙碌了。可看到父親來找他,還是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啪嗒啪嗒跑了過去:“父親!”啵崽以為顧延之是來催他熄燈睡覺的,指了指床上的小行囊,解釋道:“等收拾好,啵崽就上床睡覺?!?/br>“好。”顧延之頓了頓,開門見山道,“下午父親不在的時候,有發(fā)生什么事嗎?”啵崽頭點點。“發(fā)生了什么事?”啵崽頭搖搖:“啵崽不能告訴父親?!?/br>小胖子最近跟著魏石搗鼓機關(guān),學(xué)到了很多東西,比如說:“魏叔叔說,要自己去尋找答案,不可以總想著依賴別人。”每當(dāng)他解不開機關(guān),想讓小執(zhí)哥哥幫他解時,魏石叔叔就會這樣說。不過每到這個時候,魏石叔叔都會給他提示。小胖崽想了想,也給了父親提示:“父親你自己去問阿爸。要是阿爸不告訴你……”啵崽抬起小胖手,小雞啄米似的,吧唧吧唧親了好多下手心。“你就這樣啵啵啵啵親阿爸的臉頰。”***夜深。顧延之在睡前詢問謝亦舒:“小舒,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和我說?”謝亦舒矢口否認(rèn):“沒有?!?/br>顧延之遂采取了胖崽小先生教他的方法,輕輕碰了碰謝亦舒的臉頰,一連親了好幾下。親完就出賣了胖崽小先生:“啵崽和我說,如果你不說,就要這樣?!?/br>顧延之頓了頓,再次問道:“所以下午是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見謝亦舒不說,顧延之輕笑一聲,低頭又親了親謝亦舒的臉頰。謝亦舒連忙伸手去推他的腦袋,紅著臉質(zhì)問:“顧兄,你是小孩子嗎!”話應(yīng)剛落,他的嘴角被顧延之親了一下。“不是?!鳖櫻又N了翹嘴角,“小孩子親不了這里。”他在謝亦舒的嘴唇上落下一個輕吻,摩挲著青年的嘴唇:“親不了這里?!?/br>又親了親謝亦舒通紅的耳朵尖:“也親不了這里?!?/br>他的呼吸落在謝亦舒敏-感的耳朵上,謝亦舒頸側(cè)都泛起了粉色。顧延之不動聲色地收回了目光。這里還太早了一些。小舒還沒準(zhǔn)備好。顧延之又親了親謝亦舒的耳廓,貼著他的耳朵,輕聲問:“所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是稱呼。”謝亦舒覺得自己被蠱惑了,“我一直喊你‘顧兄’……等到了極光宗,秋豐宴上觥籌交錯、稱兄道弟的時候,應(yīng)該會有很多人那樣叫你吧?”“我就想著換一個……”謝亦舒不敢去看顧延之的臉,“……延之?!?/br>謝亦舒心跳得很快。夜深了,屋外很安靜。偶爾有風(fēng)吹過樹葉,帶起一片沙沙的聲響。他耳邊響起男人低啞的聲音:“再叫一遍?!?/br>謝亦舒睫毛顫顫,有些緊張:“延之……唔……”嘴唇被唇-舌堵住。是一個不可描述的親吻。***謝亦舒覺得自己真傻。要是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會在宴會上直接喊顧延之“延之”,而不會選在秋豐宴的前一天。更不選把時間定在深夜,一切也不會發(fā)生在床上。要不是因為這個……謝亦舒的視線忍不住朝顧延之的領(lǐng)口瞟,內(nèi)疚道:“對不起,顧……”謝亦舒停頓了一下,咽下習(xí)慣性溜到嘴邊的“兄”字:“延之?!?/br>顧延之安慰他:“沒事。我到時多加注意就是了?!?/br>兩個幼崽抬著頭看大人們打啞迷。小胖崽疑惑地歪了歪小腦袋:“父親為什么沒穿新衣服?”因為新衣服領(lǐng)子低,遮不住小舒昨晚留下的痕跡。顧延之淡定對兒子道:“不小心弄破了,來不及補。”小胖子“哦”了一聲,不疑有他。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