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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西梅閣后,許多他的老客都回來捧他的場。西梅哥仍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樣,倒是比我這個總是裝出清冷模樣的人,更符合西梅的氣質(zhì)。況且,從前的西梅哥或許在心內(nèi)還是相信著愛情的,但是現(xiàn)在的他,早已是不相信了吧。因此那清冷,倒是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一般,足以冰人。他這個樣子,還來找他的客人,我只能在心底加上一句:的確欠虐欠調(diào)、教。我作為蕓裳已經(jīng)有三月了,爹爹幾日前來信說暫時會留在京城,短期內(nèi)怕是不能回來,只將云香院交給了我。若是我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與云柳秋菊商量,或者可以去鄰縣找東葵。我搬去了蕓香爹爹住的院子,他的房間我沒有動,只在旁邊的屋子睡下。一切還是從前爹爹在時的定制,我并沒有做出任何的改動。賬房是京中的人,他自然會將收益留給樓中足夠用的,其他結(jié)余,也不是我能過問的。小啞巴已經(jīng)被云柳教導(dǎo)好,直接派到了我的身邊。小家伙是個乖巧伶俐的,云柳并未教他如何接客,反而教給他一些伺候主子的手段。小家伙按摩手段不錯,每日里我四處轉(zhuǎn)著招待各色客人,小家伙就會在夜深時,為我揉捏雙腿,啥毆打倒是實在不錯。小家伙的jiejie更是個有能耐的。大概就如許多人說的那樣,上帝為你關(guān)上了一扇門,便會為你打開一扇窗。小家伙的jiejie雖是個傻的,但是在配置香料上卻是有著難得的天賦。連尚云都不止一次夸過她。我給小家伙起名霧雨,他jiejie則叫做霜雪。兩個孩子都是找人疼的,不過□歲的年紀,卻懂事得讓人心疼。大概在從前的人家,也是不受待見的,卻不得不受了家人的牽連。霧雨雖然是個啞巴,但卻不是聾子,我以為一般人該是既聾又啞的,霧雨這樣倒是省去了我不少麻煩。霧雨是個很聰明的孩子,我每日會讓他去賬房那里學(xué)習(xí)一個時辰的算術(shù)。雖然我們過的是黑白顛倒的日子,霧雨這個叫家伙竟也是沒叫過苦,雖然他也說不出來。不過,小家伙每日里總是開開心心的,我讓做什么就做什么,有眼色,懂世故,長大了,也該是個人精的。我日間一般都會休息,晚間起來迎客,主持各項事務(wù)。成睿的逍遙樓仍是我樓中的護院,倒是成睿特意過來了一趟同我簽訂新的契約,搞得還挺隆重的。有時候他也會過來點我的牌子,雖然我現(xiàn)在不是常常接客的,但是像這樣的老主顧,我是一定會接的。有時柳栩會帶來一些吃穿之物,其實我并不缺這些的,但是卻也不想駁了他的面子,每次都是收下的。柳栩過夜的時候不多,而且他基本上點了我也只是同我說說話,倒是沒睡在一起過。實在有需要了,柳栩就會去點一些清倌,倒是不像從前與我在一起那陣子。不過他心里想什么,我也是無從得知的,但我總是覺得他有一些不對勁兒,不好問出口,便也作罷了。聽說近來江湖上不太平,魔教總是有一些小動作。雖然我沒有去打聽過殷晴的消息,但是來來往往的客人難免會透露一些與武林有關(guān)的事,我總不能堵住他們的嘴不讓他們說吧。其實每日里過的這樣平平靜靜也沒什么不好的,我是很喜歡這樣的生活的,大概樓里的人都是同我一樣的想法。國家大事不是我們能cao心的話題,我們也不是江湖中人,自然也不用去趟渾水。我們不過就是一些小老百姓,只能靠出賣rou體來滿足溫飽罷了。其實我不明白仇恨這種東西,它離我實在是遠了一些。也許是我不懂得愛,所以便沒有恨吧,這種強烈的感情,似乎,我根本就不曾有過。甚至,我從未探尋過因何我會受了那樣中的傷,因何我會流落倌館。這些,其實都不重要不是么。重要的是,我還活著,我過得平靜而安詳。我不會去想許多令我苦惱的事,就像有時聽見別人用低沉的嗓音喊著‘西梅’,我的心臟會不由自主的瑟縮,但是,我仍是避免著自己去回想什么。我與殷晴之間,沒有什么刻骨銘心的感情。緣分使我們彼此牽絆,糾糾纏纏,卻仍是平靜的分開。沒什么抵命的誓言,只是不想在一起了,彼此明白對方的心意,所以就分開了。分開后,思念在所難免。“蕓哥哥……”我正在午睡,就聽前院住著的銀兒叫我。我掙開有些朦朧的雙眼,無奈道:“想出去玩就出去,讓誰先給你墊些錢就好,干嘛來叫我?”“不是啦,蕓哥哥,是前院有位姓嚴的公子指名要找你,我都同他說了,咱們申時才開門迎客的,可是他不聽。這人會武功的,護院大哥沒打過他。你快去看看吧?!?/br>“姓嚴……”不會吧……我匆忙穿好衣裳,頭發(fā)也沒梳好,就拖拉著鞋跑去了前院。若真的是那個姓嚴的,可得叫我樓中的小倌們離得遠遠的,否則隨便被下個什么藥,豈不是吃虧。還在院中,就聽原本該是寂靜的前院,此刻竟是熱鬧異常。原本該是好好待在自己房中休息的小倌們,竟是三五成群的進進出出,嬉笑開眼。我拉住一個小倌,問他是怎么回事。“蕓哥,那位公子啊實在是出手大方。叫了咱們?nèi)珮堑娜?,只要來的都有五兩銀子拿,他覺得看得上眼的,一打賞那就是百十兩的,實在是慷慨得很哪。您快看看去吧,看見了您,怕是會打賞更多的錢哪……”這個家伙,既然這么有錢,干嘛喜歡干些偷香竊玉之事。想要女人了,直接去哪個青樓,憑著這般大方的手腳,還有哪個花魁娘子能夠拒絕他怎的。再說,就是這般大方,干嘛非得趕在這個時間來,我樓中小倌被他擾得休息不好,夜間怎么有精神迎客,多影響我們云香院的名聲啊。霧雨為我打開門,我一見,這樓中鶯鶯燕燕的,喝酒彈琴竟只為了這一個人。怕是連皇帝老子來了,都沒這般排場吧。護院在旁邊也沒法阻止,進門是客,他們也是無法插手,只得等我過來。見我來了,其中一人大喊道:“蕓老板到。”室內(nèi)頓時安靜下來。“好了好了,嚴公子將嫖資付了,你們都下去休息吧,夜間咱們還要開門做生意呢?!?/br>我話音剛落,那姓嚴的便給離他最近的小倌幾張銀票道:“去吧,將銀子給大家分了,莫要落了誰,嚴爺我可最是個公平的。”一屋子的小倌歡歡喜喜的走了,護院的頭站在我身后,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