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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手道:“西梅,快到這坐會兒,爹爹好累,就不招呼你朋友了,讓他隨意吧?!?/br>我?guī)綦x過去爹爹身邊坐下,自己則在爹爹后方站定,邊給他揉肩膀邊道:“爹爹,你怎么搞的,有誰來了么?”“呵呵,”爹爹很享受我的按摩般輕笑出聲,道,“還是小西梅的手藝好,捏得爹爹舒服極了,改天將你這手藝教給瓶畫,讓他在你不在時也能給我捏捏。”爹爹閉目一會兒,拍拍我的手叫我到他身旁坐下。我挨著爹爹坐定,又與爹爹閑話了一陣。爹爹才好奇的道:“那個戴著面具的哪去了,怎么沒跟著你?還派了這么個小俊哥兒陪你,也不怕你給他戴綠帽子。哈哈……”我捶打了一下爹爹的手臂,“爹爹,我哪是這種人。再說,我還沒找您算賬呢,您怎么就這么的把我給賣了,還說什么無限期抵押,咱們樓里這么窮了么?”“哈哈,咱們樓里哪有窮了,不過是賣個人情給他罷了。再說,”爹爹拉過我,壓低聲音道,“那可是尊瘟神,咱們這店小擺不起啊?!?/br>我也要低聲音問道:“爹爹,那個丑八怪究竟是什么身份???”爹爹笑而不語,搖搖頭,看了一眼專心喝茶的若離,“你去問問他吧,他會告訴你的?!?/br>我無語,爹爹竟然也學(xué)會把問題拋給別人這招了?!暗?/br>“爹爹,將軍醒了,見您不在,正問您哪?!逼慨嬤M(jìn)來說道。“知道了知道了,這么一會兒也不放過我。”爹爹眼帶笑意,卻假裝厲聲地說道。待瓶畫離開,爹爹又對我道:“你也便回去吧,恐怕是自己偷跑出來的吧。要是讓那位知道你跟個小白臉跑了,恐怕會來滅了咱這云香樓啊。哈哈……”說完,便匆匆忙忙的起身進(jìn)了房。我見爹爹這幅樣子,明明很在意,還偏偏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禁不住笑出聲來。爹爹似乎聽見我的笑聲,開了房門嗔怪的瞪視我一眼,就又被抓回去了。1717、第十七章...若離帶我又去逛了一圈云州城,到了翡翠樓吃的飯,恰巧遇見了柳栩。于是,我和若離很不要臉皮的利用了殷阿晴,在柳栩這蹭了頓白飯。柳栩說,他很懷疑我們兩個是不是故意挑他在的時候來翡翠樓吃飯的。話說,還真不是,不過我們一晃眼的功夫的確是看見他了,所以才進(jìn)了翡翠樓‘恰巧’遇見他的。不過,這能讓他知道么?當(dāng)然不能,否則不是坐實了我倆白吃白喝的可惡行徑。待逛到傍晚時分,若離才帶我回去。逛了一天我也累了,只是這么平靜的閑逛,倒是很出乎我的意料,難道那家伙都沒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么?還是根本不在乎?想到這里,禁不住就有些生氣,還說喜歡我,這哪里有在乎的樣子。進(jìn)了我與殷阿晴住的院子,門還是開著的,屋內(nèi)的兩個大漢也還躺在那里。我問若離該怎么解了這兩人的藥性,也不能讓他們一直躺在這啊。若離在屋子裝東西的柜子里,翻找一陣,找出個藍(lán)色藥瓶,讓我打開在兩人鼻下晃一晃。我按他說的做了,只見兩個大漢身子動了動,隱約是要醒來,我忙離開他倆,跑到若離身后躲著。那兩人晃晃蕩蕩起來后,看到若離瞬間清醒過來。抱拳向他行禮后,又望了望若離身后的我,道:“請?zhí)弥魉∽铩!?/br>原來若離是個堂主,若離擺擺手,“無事,你們先下去吧?!?/br>兩人互看一眼,齊道了聲‘是’,出去后也不關(guān)門,直接杵在了門外。我拉拉若離的衣服問道:“他們怎么還不走?”若離將我拉至身前,敲敲我的頭,道:“他倆可是阿晴派來保護(hù)你的,哪敢輕易離開,連我的命令都是不行是,何必為難他們。你已經(jīng)跑出去這么久了,好在是與我在一起,還平平安安的,否則,那兩個大塊頭,還不夠阿晴砍兩刀的呢?!?/br>我點頭,的確,就丑八怪那臭脾氣,估計可是真的會殺人的。今天也算是吃飽喝足了,晚間若晴便離開了,我自己面對著一大桌子的菜,實在是沒有胃口,雖然都是我喜歡的。準(zhǔn)備睡覺時,殷阿晴才回來,回來后直接趴在我的身上,“聽丫鬟說你晚上什么也沒吃?”我悶悶的道:“沒有胃口?!?/br>殷阿晴將我從被子里扒出來,“說實話。”我伸手拿下他的面具,看來也不像真的生氣的樣子,于是一扭身,又鉆進(jìn)被里,“什么實話?”“說你為什么不吃飯?!泵婢吣忻畹恼Z氣道。“哼!”我不理他。丑八怪又趴在我身上,隔著被子輕拍我,“我知道自己這幾日很忙,沒時間陪你,若是你下次想出去,要先同我說,我會派人跟著你。明日,我們起程會總壇。”我聽突然溫柔的語氣,頗為不習(xí)慣,撇撇嘴道:“算了,我暫且就大人大量的先原諒你吧?!?/br>殷阿晴使勁兒拍打我的屁、股一下,道:“好了,該你了,說今天怎么沒吃晚飯?!?/br>這人變的可真快,我只好道:“你不是都知道了么,還問我干什么?”“我就是要聽你說。”男人賭氣。“嘻嘻,你知道自己現(xiàn)在像什么嗎?”男人不答話,我又道:“就像從娘親要錢買糖,娘親不給,撒潑打賴的娃娃?!?/br>男人扒開被子,略有些涼的手靈活的鉆進(jìn)我的里衣內(nèi),“你像娘親么?還是我像娃娃?恩?”我笑著止住他的動作,手指自他額頭下滑,經(jīng)過遍布傷疤的右邊臉頰,劃過頸項,隔著衣服撫過胸膛,停在他的腰間。男人眸色加深,他有幾日沒要我了,我知道他想要。指甲輕刮他的腰帶,發(fā)出‘刺’‘刺’的聲音,男人抓住我作亂的手,將兩只手臂同時抓住,高舉過頭頂。麻利的剝光我,又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褪去底褲,與我交纏在一起。親吻我時,他本是要蒙住我的雙眼的,我可知道他不是什么有情、趣的人,所以被我拒絕了。說真的,那疤痕雖然剛看見時是有些震驚的,但是反正這么久我也習(xí)慣了。而且,我很不喜歡他帶著面具與我在一起,多浪費(fèi)那么俊逸非凡的左臉啊。我覺得自己可能心理上有些不正常了,我越來越喜歡在愛愛時看著他的傷疤,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