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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去武林大會,已經(jīng)離開爹爹兩個月了,回來都沒跟爹爹好好聚聚,全被丑男人破壞了。我決定給他些顏色瞧瞧,讓他老這么大男子主義,什么都為我做主。一天天的不許這個不許那個的,憑什么他說不見就不見了,就把我自己留在這不理我了。最主要的是,還派了一幫傻大個看著我。鑒于殷阿晴這兩日對我不理不睬,還派了守門神來看著我,所以我又做了個決定:我要逃跑!其實若是我想逃跑,根本沒人能夠阻擋得了我,因為,我不會武功嗎,所以沒人會防備我的。哈哈哈……“啊……”我鉆進床底,大叫了一聲。門外杵著的兩尊門神聽到我的聲音,慌忙的跑了進來。然后我,就被直接從床底下拖了出來。“啊……”故技重施。兩尊門神重又進來了,這次的動作倒是不慌不忙,恐怕是覺得我的這種小伎倆實在欺瞞不了他們的眼睛吧。所以,我又被從床底撈了出來,不過這次么……‘砰!’‘砰!’兩聲,很好,放倒了。若離給我的迷藥果然好用,只是這兩個大漢身體那么高大強壯,一次擦在身上一些倒是沒起什么作用,兩次剛剛好。我拍拍手,滿意的點點頭,在心里夸贊一下自己的聰明。“西梅,你這是在干嘛?”剛偷偷摸出院子,就被個熟悉的聲音喚住,還好不是阿晴。“噓……若離,你別那么大聲嘛,讓阿晴聽見就糟了?!蔽颐ε艿剿磉呂孀∷淖臁?/br>“嗚嗚嗚嗚……”“什么?”不明白若離在‘嗚嗚’什么,我忙壓低聲音問道。他扒開我的手,“我說,你捂住我的嘴,我怎么說話?。俊?/br>我訕訕的松開抓著他的手,道:“你今日怎么有空來???”“哎呀,小西梅,實在是太沒有良心了啊。自從我上次‘偷偷’見了你一次之后啊,就被你那個阿晴派去做苦力了,哎,實在是命苦啊??纯茨?,你不但好吃好喝的,連想都沒有想過我,實在是……”若離做西子捧心狀,“好沒良心。”我干嘔,若離明明也算是個美人的,只是邪氣了些,按說做個西子捧心,倒是能很好看的,只是,我卻怎么看著都覺得不倫不類。“你嘔什么嘔?嫌棄我?”若離將手伸進袖里,斜著眼道。我忙拉住他欲抽出來的手,賠笑道:“哪能呢,若離你相貌俊美,儀表堂堂,那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西梅怎么會嫌棄你呢?”若離微笑點頭,放下雙手,我才舒了一口氣。笑話,要是他從袖子里摸出什么奇怪的東西來,隨便的給我一下,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怎么說這人也是那個什么‘毒圣’啊,與那個給我解過毒的‘神醫(yī)’段長歌齊名的。段長歌我也見過,倒是個看起來迂腐,只知道研究藥材的人??礃幼?,也不像個喜歡與人接觸,能給人看病的,但是卻得了個‘神醫(yī)’的稱號,為什么若離這個總是笑瞇瞇的,也會給人治病的,卻是‘毒圣’呢?實在想不明白。“小西梅這話我愛聽,以后還要再多說點哦?!比綦x摸著我的頭道。“一定一定,我以后見到您都會說一遍的?!蔽遗c頭,試圖把那只魔爪掙脫掉。“不過話說回來,你這是在干什么?”若離學(xué)我小小聲的說。“我……我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你也知道啊,我這兩天一直被阿晴關(guān)在這里,好無聊的。”“哦?原來是要出去轉(zhuǎn)轉(zhuǎn),那不如,”若離摟過我的肩膀,在我耳旁道,“就由在下,帶西梅公子出去吧?”我可是要逃跑的,帶著他算什么。“不敢,不敢。哪敢勞煩若離哥呢,我自己去就行,自己去就行。”“怎么,”若離挑眉道,“莫非西梅還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不能被人知道的,所以才不愿意我跟著吧?”“哈哈,”我干笑兩聲,“怎么會呢,其實我就是想回去看看爹爹,你也知道,我一直跟爹爹生活在一起,離了這么久,我很想念他啊??墒前⑶缬植辉S我回去,我也是沒辦法嗎,你說對不對?”“恩,”若離摸摸下巴,“那好吧,我就辛苦辛苦,這就帶你去吧?!?/br>哎,算了,我就當自己‘單純’的想去見見爹爹吧?!澳俏髅肪椭x過若離哥啦,我們這就走吧?!?/br>我拉著若離的胳膊,左右看看,面具丑男沒有出現(xiàn),趕緊走?!翱熳甙?,快走吧?!?/br>若離笑著任我拉著,兩人堪稱躡手躡腳的跑出了莊子外面。話說,我有阿晴看著,可是若離不是也該算是這莊子的主人之一么,干嘛也這么偷偷摸摸的。我心中突然升起一種背著阿晴偷人的感覺,自己先惡寒了一下。出了莊子后,我與若離便快步的下了山,雇了輛馬車后,趕往城內(nèi)云香院。話說若離真是只笑面狐貍,明明那么有錢,還非要跟趕車的馬夫砍價,狐貍的眼珠子飛啊飛,搞得車夫小哥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所以江湖中人什么的,的確有夠討厭的。這個家伙,聽說在武林中經(jīng)常拿了自己制的所謂無解毒藥賣給那些了武功不行的小門小派。再讓那些個中毒的,花大價錢從他手里買唯一的解藥。所以江湖中人對他是又愛又恨的,既恨他隨意賣些毒藥給人,又不得不求他賣給自己解藥,因此倒是沒人敢得罪他。不過他這人亦正亦邪的,毒術(shù)醫(yī)術(shù)都很高強,所以大家便送了個‘毒圣’的稱號給他。他倒是很樂意的接受了,還到處炫耀自己就是‘毒圣’,搞得遇見他的人都怕怕的,就怕這個變態(tài)突然來個腦筋不正常隨便的給自己下了什么毒。一路趕至云香院,此時正是白天,倌館還沒有開門。我們直接將車趕到后門,館里的人都認識我,我敲門后,正見著平日里守門的老奴睡眼惺忪的開了門。見到是我后,忙忙的將我迎進來,遣了他的孫子,去通知爹爹。我熟門熟路的帶著若離也往爹爹住的院子走去,一路上倒是沒遇見任何人,看來昨晚上折騰的夠晚,大家還在睡著呢。我到了爹爹那處時,正見著爹爹披著衣服坐在堂中,也是一副剛睡醒的樣子。不過,怎么感覺一副nongnong的縱欲過度的模樣?難道是哪位將軍還是哪個尚書什么的來了?不過這也不是什么逢年傍節(jié)的,怎么會來呢?爹爹見我進來,忙沖我